“再等等。”
“你不怕今夏熬不住?” 时泽担心的说:“你也知道今夏的脾气,她可能会疯。”
谢凛域轻笑:“那又如何?她享受了谢家多年来的福利,该付出了。”
谢今夏还在期盼哥哥来救她。
陆司辰:“这么久,你哥哥早查到你在哪里了,却没来救你,你不想想是因为什么吗?”
谢今夏脸色僵:“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你到底什么意思?”
“谢今夏,你别装了,你哥哥已经不要你了。”
谢今夏伸手抓向他的脸,“你闭嘴。”
指甲将帅气的脸抓出几道血痕,陆司辰笑的浓烈:“恼羞成怒了。 ”
“陆司辰,你这个阳危,早些的混蛋。”
陆司辰扫了一眼她的胸,眼神晦涩:“我到底有多强,你自己知道。”
“那是因为你吃药了。
你不吃药,屁都不是。”
陆司辰眉梢挑起,“你知道的,这段时间我都没吃药。”
她没话说了,干脆转过身,给他一个背。
好气,好气啊。
从来都是她拿捏陆司辰。
而现在的陆司辰却什么都不怕。
觉察到他的手袭来,她冷冷道:“别烦我。”
陆司辰笑了笑,前胸直接贴在她后背上:“我烦你?不是你一直求我吗?”
谢今夏身体隐约发抖, 她又要甩给他巴掌。
他轻易制裁,语气微沉:“谢今夏,你还没认清楚吗?”
他的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手指用了些力道,疼的她皱眉。
“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谢今夏大概是真委屈了,眼泪不自觉滴落。
上一秒陆司辰都快被她气死了,这会目睹她无声掉眼泪,忍不住心软。
“哭什么?我是你老公啊。”
他手上的力度放松。
她干脆趴在床上放声大哭,“我不要你了,我要和你离婚。”
听到离婚两个字,陆司辰又想发疯。
前不久,他将书房里的离婚协议当着她的面撕了。
她还敢提离婚。
他不再顾及她,骇人的发作起来。
一只手压住她的后背。
一手撕她的衣服……
谢今夏睁大眼,如此羞辱,她承受不住。
陆司辰呼吸不稳,嗓音微哑:“不准再提离婚,你是我的。”
翻来覆去折腾她。
谢今夏感觉自己真的快死了。
她一定要找到陆司辰藏起来的药。
她不信,陆司辰没有吃药。
……
“安东来京城找你了。”
这晚,从公司回到金蟾宫的谢凛域不咸不淡告知乔言。
乔言正在看书,手指紧紧捏住书页,指尖泛白。
“你确定他是来找我,而不是来旅游?”她装作无所谓道。
“他给我打电话,明确要见你一面,确定你过的好不好。”
乔言不说话,她担心自己所说的每句话可能都会给安东带来天大的麻烦。
“我安排你们见一面吧,毕竟你们之前还打算结婚。”谢凛域笑着道。
面对他的讽刺,她已经做到轻松应对:“你告诉他,我不想见他。”
“你自己见面跟他说吧。”
乔言观察他的神色,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但谢凛域绝对没那么好心。
“你让我见他,说什么?”乔言轻声道:“你也不要试探我了,说吧。”
谢凛域冷声道,“告诉他,你爱我,你只爱过我。”
乔言哑然。
他的身躯贴近她:“告诉他,你不是真心想和他结婚,只是迫不得已。 ”
乔言的心碎了,若她这么跟安东说,单纯的安东一定会很难过。
她的手无措蜷缩起,竟不知道该放哪里。
见她僵在原地,谢凛域再次开口:“不想说?舍不得?”
“不是的,我只是在想在哪里见他。”
“就在金蟾宫吧,我想好好招待他一番,感激他主动邀请我住你家。” 谢凛域道。
安东来到金蟾宫。
谢凛域先是让时泽安排了十来个绝色的女公关去攻略他。
那些女人使出各种勾引手段。
安东只是淡然的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
谢凛域本来要让乔言,来看看安东的丑态,却被啪啪打脸了。
他极怒,吩咐时泽灌安东酒。
他非要让安东在乔言面前,原形毕露。
安东喝了不少酒,白皙脸颊泛红。
他抓住时泽手,“泽哥,你说的要让我见乔言,你不要食言。”
时泽要脱手。
安东直接把他拉入怀里
倒是隔绝了那些女公关。
时泽跌在他怀里:“弟弟,哥哥不玩这个,你放开我。”
安东搂紧他,醉醺醺:“我要见乔言,想知道她过的好不好?求你了哥哥。”
时泽:“……”无奈望向小房间。
谢凛域冷笑,还是不打算放过安东,示意时泽走开,让那些女公关扑过来。
忽然,乔言开了口。
“我也曾从千里之外,来找过你。
我也想看你过的好不好?
就是在这个房间,我见到了你。”
谢凛域微怔。
“这么奢华的地方,我从未来过。
等在这里时,我已经退缩了,可还是想见你。”
乔言声线有些哽咽,“见到你后,我死心了。
你从来不属于我。
我,真的爱过你,厉承域。
可,你不是落难,快要死的厉承域。
你是只手遮天的谢凛域。
我还偷听到,你说那种女人,你以前不会瞧上一眼。你说我不配。
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永远都不可能了。
我从金蟾宫出来,痛哭到车站,心痛的快停止了。
可我总要活吧。
谢凛域,我得忘记你, 好好活着。
我跟别人结婚,不过是因为对你爱而不得,不过是渴望有人真心爱我。”
我有错吗?”
乔言双手无力捶打在他胸膛:
“你不爱我,你不要我,你还一次次打碎我的美梦。
我不是你的救命恩人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