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启安静静地凝视着谢晓语,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下来。他那深邃如潭水般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如水般温柔的情意。他慢慢地抬起自己的手,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花瓣一般,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头顶,然后用低沉而温和的声音说道:“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们既然已经确定了婚期,那么未来就一定会成为彼此相伴一生的夫妻。而且你也非常了解我的性格和为人,更清楚当年先帝让我立下的那个誓言。我楚启安这一生,只会有一个爱人,绝对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能走进我的心里。”
听到这话,谢晓语的眼睛里顿时绽放出迷人的光芒,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她的声音轻柔和缓,却又充满了真挚的情感:“小安哥哥,其实对我来说,你只要能够向我许下一个承诺,告诉我你这一辈子都会爱着我、护着我,那就足够了。”
楚启安微微一笑,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坚定而认真的神情。他郑重其事地承诺道:“晓语,请放心吧!安王府永远只会有一位女主人,那个人就是你,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说完之后,他紧紧地拉住谢晓语的手,目光坚毅而热烈,仿佛要将自己所有的深情都传递给对方。“晓语啊,今天在这里,当着天地神明的面,我楚启安郑重起誓,从今往后,无论是生老病死,还是富贵贫贱,我都会一心一意地爱着你,绝不会背弃这份感情半分。”
谢晓语感动得热泪盈眶,那晶莹的泪珠宛如断了线的珍珠,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她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情感,如乳燕投林般扑进楚启安的怀中,紧紧地依偎着他,感受着他的温暖与坚实,仿佛那是她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楚启安轻轻地抚摸着谢晓语的头发,温柔地安慰道:“莫哭,以后我们还有很长的日子要一起度过。无论是风雨如磐,还是阳光灿烂,我们都将携手同行,不离不弃。”
两人相拥而立,久久不愿分开,宛如两棵相互依偎的大树,共同抵御着世间的风雨。此时此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幸福的憧憬,宛如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熠熠生辉。他们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一起漫步在如诗如画的花园中,欣赏着四季的美景,那美景如同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他们眼前徐徐展开;一起坐在窗前,共读一本好书,那书中的文字如同一股清泉,润泽着他们的心田;一起迎接新生命的诞生,共同守护着他们的家庭,那家庭如同一座坚固的城堡,为他们遮风挡雨。他们‘知道,未来的路或许并不平坦,犹如崎岖的山路,但只要他们彼此相爱,相互扶持,就一定能够如履平地,克服一切困难,走向幸福的彼岸。
就在这时候月牙在院中叫楚启安“少主,皇城来信。”
这时谢晓语马上推动楚启安指了一下“月护卫找你小安哥哥”
楚启安不舍地松开谢晓语,轻声说道:“我去去就回。”他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一眼谢晓语,眼神中满是爱意。
来到院子里,楚启安接过信件,拆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信中提到太后生病了。
楚启安心中焦急万分,他深知此事关系重大。他立刻返回房间,将消息告诉谢晓语。谢晓语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她迅速冷静下来。
楚启安紧紧地握着谢晓语的手,仿佛那是他生命中最后的一根稻草,“这……”
他的心跳如脱缰的野马般骤然加快,紧张的情绪如汹涌的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眉头紧紧地锁在一起,仿佛被一把无形的锁锁住,眼神中满是担忧与不安,就像被暴风雨摧残的花朵。
就在这时,又一封信如及时雨般送到,仿佛是上天对他的眷顾。楚启安急忙拆开信件,快速浏览内容后,他紧绷的神情如被春风拂过的湖面,稍稍缓和了一些。原来,信中详细说明了太后的病情并非如猛虎般严重,只是如微风般的偶感风寒,稍加调养便可如凤凰涅盘般康复。
他如释重负般长舒一口气,转头看向谢晓语,眼中的担忧宛如晨雾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仿若拨云见日的释然。“晓语,还好,皇伯母只是偶感风寒,并无大碍。”谢晓语犹如风中的百合,轻轻地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那就好,太后凤体安康,乃国之幸事。”
楚启安紧紧握住谢晓语的手,心中犹如波澜壮阔的大海,感慨万千。“这一番波折,真是让人如履薄冰,胆战心惊。不过,幸好有惊无险。”他将谢晓语如同珍宝般揽入怀中,感受着她的温暖与安心。“晓语,以后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我们都要如比翼鸟般一起面对,不离不弃。”谢晓语如同温顺的绵羊,靠在楚启安的胸膛上,轻声回应道:“嗯,我们一定会如连理枝般携手走过每一个难关。”
此时,宛如平地惊雷般,又突然传来一封信,楚启安那颗刚刚放下的心,瞬间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提起。他微微皱眉,满脸狐疑与不安,仿佛那封信是一颗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小心翼翼地接过。
缓缓拆开信封,楚启安的眼神如闪电般快速扫过信上的内容,脸色也如变色龙一般,逐渐变得复杂起来。信中提及太后虽只是偶感风寒,可此次生病却犹如一颗投入湖中的石子,引发了朝廷中一些势力的暗潮涌动。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恰似一群饿狼,似乎想借此机会大快朵颐,谋取私利,局势变得微妙而紧张,仿佛一触即发的火药桶。
楚启安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般将信递给谢晓语。“晓语,你看,事情似乎没有我们想得那么简单。”谢晓语仔细阅读完信件,那美丽的秀眉微微蹙起,恰似两弯月牙儿,透着丝丝忧虑。“确实,这背后恐怕不只是太后生病这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