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振兴仅用两个时辰,就将它们逐一攻克。只见原本杂乱堆砌的公文,此刻整整齐齐码放在桌角,每一摞都码得规规矩矩,纸张平展,墨迹已干,批示清晰利落,仿若接受检阅的士兵,无声彰显着这场“战斗”的高效与完美落幕。这般成果,任谁见了都得瞠目结舌,难以置信有人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驯服这头“公文猛兽”。
待要紧事务处理完,夜已深不见底,林振兴刚放下手中笔起身活动筋骨,轻微的敲门声便适时响起。
林振兴接过沈如嫣递来的茶盏,轻抿一口,温热的茶水滑过喉咙,让他整个人都暖了几分。沈如嫣浅笑道:“相公,巧儿已备好热水,您连着操劳许久,快去沐浴休息吧。”
话音刚落,张嫣端着一杯参茶,袅袅婷婷迈入书房。林振兴正觉着嘴里的茶不够解渴,瞧见张嫣手中茶盏,顺势接过,仰头一饮而尽,还咂咂嘴道:“刚好,我这还没喝够呢,多谢宝珠。”张嫣微怔,嗔怪道:“你这人,喝茶也这般急。”林振兴一抹嘴,目光在两女身上打了个转,眸中笑意愈发浓烈,调侃起来:“哟,宝珠,看你气色红润,想必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巧儿那边热水都妥当了,正巧,咱一道去洗个鸳鸯浴,也解解乏。”
这话一出口,张嫣脸蛋瞬间涨得通红,抬手轻捶他一下,羞赧道:“谁要跟你洗鸳鸯浴了?”嘴上虽这么说,脚下却没挪动分毫。林振兴哈哈一笑,上前一步,蹲下伸出双手,分别环住两位美人丰润的大腿,仿若抱孩童般,将她们轻松抱起。那双有力的臂膀,恰似两条紧实铁箍,刹那间,两人惊呼一声,丰满圆润的臀部稳稳坐在他粗壮手臂上。
“你们两人走得太慢,夫君我等不及了,良宵苦短,还是让夫君带你们一程吧。”林振兴眉飞色舞,调侃打趣。说罢,一步跨出五六米远,大步流星,脚下生风。两位美人又羞又惊,搂紧他脖颈,娇嗔声此起彼伏。眨眼间,三人身影便消失在书房当中。屋内摇曳烛火,暖光仿若也在偷笑,独留烛焰轻轻晃动。
林振兴悠悠转醒,只觉周身畅快,通体舒坦。昨夜与三位美娇娘同榻共枕,她们各展柔情、各显神通,头一回让这经龙虎丹改造、精力充沛到常人难及的身子,彻彻底底地得了尽兴。身旁的沈如嫣、张嫣犹自酣眠,娇容恬淡,巧儿更是窝在一角,睡得香甜,他轻手轻脚起身,生怕扰了这一室静谧。
洗漱完毕,林振兴推门而出,晨曦洒落,似为庄园镀上一层薄金。园中仆从早已忙碌开来,为出征紧锣密鼓地筹备着。想到今日便要奔赴军营,明日一早便正式启航出征,他下意识挺直脊背,豪情涌起。而后,他来到后院的健身房练了半个时辰的功。
早餐时分,气氛凝重又透着温情。沈如嫣强忍着泪,将林振兴爱吃的点心逐一摆好,柔声道:“相公,此去中南半岛,定要多加小心,妾身盼你早日凯旋。”张嫣亦眼眶泛红,递来亲手熬煮的参汤:“夫君,战场凶险,莫要逞强,记得家中还有我们。”巧儿则抱着林振兴胳膊,嘟囔着:“少爷,你可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林振兴一一应下,大口吃完餐食,目光坚定,似在无声宽慰众人。
第二天清晨,嘉兴府海边码头,海风猎猎,军旗招展。东路军将士们身姿挺拔、队列齐整,仿若钢铁铸就的城墙,静静伫立,只等出征号角吹响。海陆军协同有序,登船动作利落迅速,脚步声、号令声交织,奏响激昂战曲。战马被蒙上眼睛,由骑兵牵引着,小心翼翼地登上船,被妥当安置。
林振兴扫视一圈,高声问道:“李长寿,都准备好了吗?”李长寿闻言,上前一步,立了个标准的军礼,声如洪钟:“报告,大将军!已全部准备完毕,随时可以启航出征!”林振兴目光如炬,随即下令:“那就开船吧!”李长寿旋即转身,面向舰队,大喝一声:“大将军有令,升帆启航!”
六艘驱逐舰率先启航,船头如利刃破开水面,激起千层白浪,呈箭头之势迅猛朝南疾驰,恰似先锋利箭,一往无前;四艘护卫舰紧紧簇拥着中间那艘旗舰指挥船,林振兴站在船头甲板上,身姿魁梧,气场摄人,船舷上崭新的大炮幽光闪烁,似沉默巨兽,蓄势待发。其后,一百多艘老式战船浩浩荡荡,满载物资与兵员,跟随前行;五艘护卫舰两翼游弋,警备护卫,四艘驱逐舰落在最后面,随时驱逐后方来的敌人。
林振兴屹立船头,海风呼啸,吹起衣袂,他目光远眺,望向茫茫大海,虽不见中南半岛,但心底涌动的,是必胜决心与昂扬斗志。身旁副将高声传令,各船响应,一时间,号角长鸣,舰队破浪前行,向着未知征程全速进发,船身犁开湛蓝海水,在身后拖出长长航迹,似在书写一段热血传奇开篇。
船队一路南下,率先抵达了厦门。在这里,东路军的船队按计划进行补给,休整一天,而南路大军的海军,在攻占整个福建沿海后也正好在此休整,整个厦门港内船只穿梭,一片忙碌又有序的景象。
早在嘉兴出发之前,林振兴便已给南路大军统帅刘岩峰下达了明确且详细的命令,令其携带副总兵官以上将领,再点齐三个步兵千总以及海军的一万多人在厦门港等候待命,以图收复被红毛鬼子霸占的澎湖地区,进而恢复中华对台湾的主权统治。
刘岩峰时刻留意着林振兴的动向,待看到林振兴的船出现在视野之中,便当即召集副总兵官以上的军官登上小船,迅速朝着林振兴的指挥舰划去。小船灵活地靠近指挥舰后,众人动作敏捷地登上舰,而后径直来到作战会议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