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把人放进来,就在这时,黑暗中突然窜出一个人影,来人正是宋大宝。他一脸阴笑地看着黄二冯,“嘿嘿,黄二冯,果真是你!”
黄三冯一脸害怕,要是被人知道他放他二哥进村,全家可是都会被赶出村子的!
黄二冯害怕宋大宝引人过来,连忙讨好的说道,“大宝兄弟这么晚了,就让我二弟替你守村门,你快回去早点歇息。”
宋大宝吊儿郎当的说“要我回去也行给我二两银子,我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远处一阵脚步声传来,黄三冯心里暗叫,“不好,巡逻队的人来了。”
黄冯大焦急出声,“二弟巡逻队要来了。”
“是的二哥,你还是快把银子给他。”
黄三冯心底暗恨,瞪了眼黄冯三,咬了咬牙,从袖口拿出二两银子递给了宋大宝。
“大大宝兄弟,这是二两银子,你收好了。”宋大宝这才快速的走了。
黄二冯跑回黄家院子,黄老头打开门黄二冯就快速的溜了进去,黄老头左右观察一番没人,这才关了院门。
李洛颜伸了伸懒腰,“不行我得起来活动活动。”做了一套懒人瑜伽浑身舒畅,摘了点葡萄、又开了个榴莲躺在躺椅上舒服的边吃水果边躺着。
县衙门口,汪县丞此刻已经浑身溃烂,他那原本清秀的面容如今变得面目全非,令人不忍直视。他站在县衙门口,绝望的怒吼声仿佛要冲破云霄,“我要见县令大人,我要见县令大人!”
衙差们看到汪县丞那惨不忍睹的脸,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恐惧,他们紧张地挥舞着手中的棍棒,试图驱赶他,“滚开,县丞大人再不走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
然而,汪县丞并没有被他们的威胁所吓倒,他反而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你们以为你们能逃得过吗?再不上报,我等全县城的百姓都得死!你们这些愚蠢的人,还在为那个缩头乌龟做事!他以为县城那几个大夫就能把人治好?他们都死了,你们也逃不掉!”
最近,越来越多的差役也相继死去,他们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可是,县令封城,他们无处可逃。
县令府的管家走了出来,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冷酷和决绝,“来人,还不快把这染疫病的人拖出去烧了。刚刚县令大人下令,把全县染病的人都抓去烧了。”
差役们听了后,不自觉地后退了两步,他们的喉咙干涩,艰难地吞了吞口水,“这么多人……全部都烧了?”
“是的,挨家挨户,全部染病的人,一个也不放过!”管家大喝出声,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
汪县丞的眼中闪烁着绝望的光芒,他的身体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可能倒下。他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改变这一切,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全县的百姓被烧死,而自己也将在绝望中走向死亡。
砰砰砰!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响起,黄鹤禄正在看书,眉头紧紧皱起。最近县城乱成了一锅粥,他实在不想去开门。然而,敲门声越来越大,仿佛要将这扇门砸破。
“县衙检查是否有染病人员,立即送往城外救治。”门外传来差役的呼喊声。
黄鹤禄谨慎地没有开门,只是隔着门回应道:“多谢差爷,家里就一个母亲和我一人,无人生病。”
那差役似乎还想继续敲门,却被另一个差役拦住了。“这是王秀才家,既然没有,就走吧。他最是孝顺老娘,要是生病早出来了。这王秀才说话也不闯气,应该没问题。”
“走去下一家。”
王秀才听出了说话的是高衙役,心中稍感宽慰,毕竟他们有几分交情。然而,当高衙役等人走远后,他却听到高衙役悄悄地对同伴说:“王秀才,县令下令染病的人全城全部集中烧死,你们要小心,能逃就快逃。”
黄鹤禄的心猛地一沉,他意识到形势已经变得异常紧张。他不禁想起了最近县城里的种种传闻,那些染病的人被无情地抛弃在城外,生死未卜。而现在,县令竟然下令要将染病的人全部烧死,这简直是惨无人道!
黄鹤禄感到一阵恐惧和绝望,他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和母亲。他开始思考是否能够逃离这个县城。
王秀才一听愤怒无比,但是还是出声感谢,“多谢高衙役提醒,以后用的着的地方尽管提,在下定义不容辞。”
领头的衙役叫道:“高衙役还不跟上,站在哪里干啥。”
“哎,来啦头儿!”
“王秀才保重!”
“保重。”
王鹤禄死死攥紧拳头,“百无一用是书生啊,这百姓如此境地,我竟无能为力,这福泉县的县令竟然如此的昏庸。”
“到那时不知是否还有人生还,霞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是否安好。”
差役们如凶神恶煞般,一个村子一个村子地搜索着,所到之处,一片混乱。
“我求求你,我娘没得瘟疫,不要抓走她啊!”一个年轻的女子跪在地上,满脸泪痕,紧紧抓住差役的衣角,苦苦哀求着。
“求求你官爷,我儿子他只是发烧了,他没得瘟疫啊!”另一个中年男子也跪了下来,声音沙哑,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
一时间,哭声、喊声、哀求声响彻整个村庄,仿佛要冲破云霄。人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和悲伤,他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会如何,只能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怨声载道,民不聊生!领头的官差却不管不顾,只要是生病的人,都要被抓走。他们的眼神冷漠而无情,仿佛这些百姓的生命在他们眼中如同蝼蚁一般。
很快,差役们就来到了小山村。见附近的几个小村子都戴着奇怪的东西,在封村,领头的差役心中充满了诧异:“这小小的村子难不成有什么能人!”
而此时,李唯也在巡逻队伍中,他看着眼前的惨状,听着那些人的哀求,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悲愤之情。他知道,这些百姓都是无辜的,他们有些并没有得瘟疫,却要被强行带走,面临未知的命运,也许是像上次一样都烧了吧,这县令怎么可能这么好心,集中人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