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想到许愿竟然会如此固执地坚持自己的立场。
许愿嗤之以鼻:“至于地位和声望?那些东西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就在这时,林茉雨突然开口说话了。
她看着老侯爷,目光诚挚:“侯爷,小女子是真心喜欢世子爷,若是您觉得小女子这身份不妥,那去母留子,小女子也是愿意的。”
林茉雨甚至轻轻松开许愿,跪在地上,重重磕头。
可是,一连磕了几个,这小老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仅这小老头没反应,连许愿和徐明林也没动静。
整得林茉雨有些心慌,跑系统空间问:“筒子?这是啥情况啊?怎么没反应?”
系统推了推只是虚影的电子眼镜,一副博学多识的样子。
然后系统淡淡开口:“不用慌,这是世界卡了,宕机一会儿。”
林茉雨直接一整个黑人脸问号。
什么鬼!这小世界还能限流?卡了?
这玩意需要用网?流量还是无线?
系统推她出来,然后嘱咐:“宿主,你继续磕头,总能守得云开见月明的。”
林茉雨将信将疑,继续磕头。
这一次,当真没问题了。
woc!第一次知道守得云开见月明还能这样用!
但是有问题的是她!——麻蛋,磕头好些个,腰困!大腿根酸!额头也很痛啊!
老侯爷继续冷笑出声,那美丽的精神状态很像一个卡bUG的Npc:“你以为你跪下磕头就能决定什么吗?侯府不相信眼泪!这个孩子必须除掉!”
许愿对着侯爷怒目而视:“父亲,你不要太过分了!这个孩子将会是我的嫡子,谁也别想伤害他!”
老侯爷从腰间扯下一个哨子,吹动,却并无声音。
是暗哨!
只见一群黑乎乎的人影出现在了门口,他们手持利刃,毫无人气,像是武器。
林茉雨叫苦不迭:不是吧!这么刺激?还要用上杀手了?
许愿毫不畏惧,挺身而出,挡在了林茉雨面前。
他冷冷地看着那些黑衣人,语气坚定:“谁敢伤害他们,我必定让他付出代价!”
侯爷指着林茉雨:“杀了她!”
侯爷完全没注意到,甩出去的手指上又夹杂了几根胡须,他现在的下巴几乎快秃了。
黑衣人里有一个领头的,微微颌首:“我们也是听令做事。得罪了,世子。”
他们纷纷挥刀砍向林茉雨,许愿则努力挡着,一场激烈的战斗拉开了帷幕。
黑衣人手中的刀闪烁着寒光。
许愿和林茉雨对视一眼,他们知道,这一战,在所难免。
“茉雨,小心!”许愿大喊一声,将林茉雨往屋子里推。
他反过身来,徒手挡开了一名黑衣人的攻击,顺手夺了黑衣人的刀用来守卫。
林茉雨也迅速反应,从屋子里拿了各种茶杯花瓶砸向黑衣人。
侯爷眼睛瞪得像铜铃,捂着心口:“哎呦,本侯的翠玉碗!本侯的冰裂纹小花瓶!啊!连枝纹碟......”
就算这样,侯爷再肉疼,也舍不得让黑衣人停下手来。
然而,黑衣人的数量实在太多,许愿渐渐陷入了苦战。
然而,这时候,一柄剑从横里猛然飞来,直奔林茉雨而来。
许愿眼疾手快,过来想挡那柄剑。
却不料,这剑反手冲他而来。
持剑之人正是徐明林!
前有黑衣人威胁,后有徐明林暗算。
就算强大如许愿,也不免有些分身乏术。
一个黑衣人找准机会朝林茉雨扎去。
许愿见状,大喊一声:“茉雨,小心!”同时挥刀冲向这个黑衣人。
两人的刀在空中相撞,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徐明林趁机挥剑钻过来,徐明林的剑法实在太过凌厉。
许愿循着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徐明林手中的剑如同流星般划过夜空,直奔自己而来。
林茉雨大惊失色,跟着系统指示的方向扑过去。
可偏偏这个时候,黑衣人的刀仍然咬得很紧。
许愿来不及多想,背过身对外,紧紧抱着林茉雨,对她粲然一笑,去等待着刺痛袭来。
然而,他并没有感到疼痛。
他睁开眼睛一看,只见林茉雨在最后时刻替他挡了那一剑。
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她的脸色也变得苍白如纸。
“茉雨!”许愿一下子破了音。
林茉雨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说道:“轩之...你...没事就好...”
她的话音未落,便倒在了许愿的怀里。
“茉雨!茉雨!”许愿眼中充满了担忧。
徐明林不可置信地看着沾满鲜血的手,呢喃着:“雨儿,我没想杀你的...我只想杀他...”
“什么?你敢杀我儿!”老侯爷满腔怒火总算是找到了出口。立马令黑衣人停手,抓了徐明林。
林茉雨假借昏迷之事,早跑进系统空间。
她一边抖着手去揉后背,一边指挥系统:“妈耶,可疼死老娘了!”
系统连忙调出按摩模式:“宿主,已为您开启舒适揉背模式。”
林茉雨躺到按摩椅上,闭眼享受:“你今天还算懂事。”
系统见她心情好一点了,才敢小声感叹:“哎呀,这剧情可真够狗血的。不过,宿主,你们这可是双向奔赴啊,看着可真甜啊!”
林茉雨立马睁眼,愤愤不平:“系统!你还有心情说这些!甜个屁!老娘承受了多少!又是箭又是剑的!搞得好像我是先天剑人圣体一样!就不能让我消停点?快给我找镇痛药去!”
系统撇了撇嘴,哄小孩一样:“行行行,宿主,你真是破坏气氛。本系统这就给你找镇痛药。”
不一会儿,一瓶镇痛药出现在了林茉雨的手中。
她急忙打开瓶盖,将一整瓶都咽了下去,效果立竿见影,痛苦一下子消失了。
这厢,林茉雨在系统空间里舒舒服服的,外边的许愿可急坏了。
“茉雨......茉雨......”许愿不断地呼唤着林茉雨的名字,但她的双眼依然紧闭,没有丝毫反应。
许愿心中很是忐忑,一直在屋子里踱步。
他早请了医者来包扎上药,可这人就是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