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画面陡然切换,将那剑拔弩张、惊心动魄的场景直直呈现在众人眼前。
只见叶凡神色冷峻,他大手一挥,身旁一众手下心领神会,如恶狼扑食般冲向州长儿子。
那州长儿子起初还满脸骄横、不可一世,妄图仗着老爹权势狐假虎威,可转瞬之间。
就在一片惊呼和惨叫里,被狠狠摁倒在地,腿骨断裂之声清脆传来,他杀猪般号叫着,颜面尽失。
而此时,州长的电话火急火燎打来,叶凡瞥了眼手机屏幕,嘴角扯出一抹轻蔑冷笑,不紧不慢接起,电话那头州长暴跳如雷、怒声威胁,唾沫星子都快溅破听筒。
叶凡却仿若听着无趣闹剧,神色未改分毫,待州长聒噪完,他一言不发,直接挂断,那“嘟嘟嘟”的忙音,恰似他对权贵挑衅的最强回应,霸气四溢,震得屏幕这端观者心潮澎湃。
弹幕如同雪花般疯狂刷新,满是惊叹与倾慕之语。
“这嚣张劲儿简直拉满!可不知为啥,就是让人看得热血沸腾,太对我胃口啦!”
“妈呀,也太霸道了吧,这气场,妥妥霸总附身呐,以后他就是我新晋‘老公’了,锁死!”
“小说里的霸总跟他一比都弱爆了,这可是敢和州长硬刚的主儿啊,不过得罪了州长,感觉他要大难临头咯,怕是要完喽。”
“唉,本以为大佬行事都得步步为营、机关算尽,走一步看百步,像他这么‘莽’,靠蛮力行事,怕和项羽、吕布一样,风光一时,长久不了呀。”
果不其然,画面转瞬即逝,下一帧便是警笛声呼啸大作,密密麻麻的警察如潮水般迅速围拢,将俱乐部重重围住,黑洞洞的枪口、冰冷的手铐闪烁着寒光,气氛瞬间降至冰点,压抑得人喘不过气。
“天哪,我这‘老公’还这么年轻,难道就要栽在这儿,进监狱吃牢饭啦,太可惜了。”
“别慌别慌,叶战神肯定留有后手,他可不是莽撞无脑之人,等着瞧吧。”
就在众人揪心不已、猜测纷纷之时,视频节奏再度急转。
那些将叶凡围得水泄不通的警察们,竟像是接到神秘指令一般,面面相觑后,纷纷收起武器,有序撤离,现场只留下一地迷茫。
紧接着,画面里四处皆是零元购者们趁乱哄抢的乱象,街头一片嘈杂喧嚣。
“大佬,请收下我的膝盖,这波操作太神了,服得五体投地!”
“又帅气、又有手段、还能打、脑子还贼好使,跟他一比,我感觉自己就是个凑数、打杂的,啥也不是啊!”
在华国腹地,隐匿于群山环抱之中的某神秘基地,戒备森严,气氛庄重肃穆。
室内灯光柔和,会议室里数位精英齐聚,目光皆聚焦于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的国际新闻。
居中而坐的,是一位五十几岁、头顶光秃的老者——李强国,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镜片后的双眸却透着犀利精芒,举手投足间尽显沉稳干练,作为某特殊部门的掌舵人,多年的阅历与职责让他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场。
此刻,他轻咳一声,打破室内略显凝重的沉默,率先开口:“诸位,想必都瞧清楚了吧。屏幕上这人,名号布鲁斯叶,履历可不简单呐。早些日子投身龙门,本以为是一路顺遂的晋升,谁料中途生变,被龙门扫地出门。”
言罢,他抬手示意助手切换画面,屏幕上随之呈现出纽约皇后区的繁华街景与暗流涌动的社团势力分布。
“可别小瞧了他,流落异国后,硬是凭借自身手段,在皇后区这龙蛇混杂之地闯出一片天,如今已然登顶,成了那片区域最有分量、最强大的社团魁首,手底下能人众多,势力盘根错节。”
一位头发花白、满脸褶皱却目光如炬的老专家微微皱眉,斟酌着言辞说道:“李老,您今日这番铺垫,莫不是有意将此人拉拢至咱们阵营?”
李强国闻言,微微颔首,神色笃定:“不错,老伙计,你猜得没错。缅国那趟救援行动,背后主谋正是他。”
“虽说平日里行事风格看似乖张狠辣,手段凌厉,可关键时刻,对同胞能伸援手,这份心值得我们考量。若能为我所用,于咱们往后布局海外之事,益处良多啊。”
话音刚落,一位身着军装、身姿笔挺、面容刚毅冷峻的男子“唰”地起身,声如洪钟般反对:“李老,我保留意见。此人行事阴狠手辣,江湖做派,眼里恐怕只有利益二字,什么事能牟利就做什么,毫无底线原则,这种人倘若引入阵营,无异于引狼入室,后患无穷呐。”
李强国不慌不忙,抬手轻压示意其坐下,耐心解释道:“小同志,你的顾虑不无道理。但咱们目的明确,只需他在米国地界,按我方指令处理特定事务即可。初期,咱们投其所好,给予些许合作甜头,慢慢磨合、深入接触,在可控范围内挖掘他的价值,若有不妥,随时断了联系便是。”
老专家捻须沉思片刻,再次发声:“从现有情报细细剖析,此人倒并非趋炎附势之徒,过往行径也未曾做出有损华国之事,依我看,不妨一试,我赞同拉拢。”
其余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陷入沉默。在这特殊部门里,李强国多年的威望与决断力,让他的指令往往如同军中令箭,众人虽心存疑虑,却也只能依令行事。
着手准备尝试与那神秘的“布鲁斯叶”展开接触,一场跨越重洋、关乎利益与布局的博弈,悄然拉开序幕。
在美国繁华都市的心脏地带,矗立着一座宛如宫殿般奢华的私人医院,洁白的建筑外墙在阳光下闪烁着圣洁光芒,内部长廊铺着柔软厚实的地毯,雕饰精美的廊柱与价值不菲的艺术画作,彰显着此间不菲身价。
病房内,各类顶尖医疗设备有序摆放,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与高级熏香混合的独特气息。
病床上,威廉形容狼狈,往日那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富家公子做派荡然无存。他的右脚从脚踝至大腿根,被严严实实地裹满石膏,那惨白刺眼的颜色,仿若一道枷锁,将他困于这方寸病榻之间。
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浸湿了枕边,他双眼布满血丝,因痛苦与愤怒而扭曲的面庞涨得通红,失控地在床上翻滚、挣扎,嘴里不时迸发出绝望的哀嚎:“我他妈如今算什么,简直就是个废人了!这腿要是好不了,往后日子还怎么过啊!”
一旁,老威廉身姿笔挺,可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皱纹此刻却因担忧而愈发深陷。
他身着定制的高档西装,皮鞋锃亮,平日里那掌控一切的从容虽还残存在举手投足间,但看着儿子这般惨状,眼眸中满是疼惜与宠溺褪去后的不甘。
他紧攥着拳头,骨节泛白,上前两步,轻轻坐在床边,伸手温柔地替威廉擦拭额头汗珠,声音虽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安抚道:“儿子,你且安心养伤,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可当下冲动不得。”
威廉听闻,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暴跳如雷,脖颈青筋暴起,双手胡乱挥舞着,不顾腿部伤痛,嘶吼道:“什么叫冲动不得!我被弄成这鬼样子,怎能咽下这口气!爸,我要他死,一定要他死,不把他千刀万剐,难解我心头之恨呐!”
老威廉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阴鸷,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床边来回踱步,每一步都似踏在鼓点上,沉稳且充满威压。片刻后,他停在窗前,望着窗外车水马龙,冷冷开口:“放心,他蹦跶不了多久了,复仇的日子已然在倒计时,我定让他付出惨痛代价,给你个满意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