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栀子同情的摸了摸她的狗头:“那就希望我们今天不会再遇到他了!”
花初晴掬了一把辛酸泪:“那你走前面好不好?”
赵栀子:“……也行!”
四人呈一字列开,搭着肩膀走向村长家堂屋。
“等一下!”花初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赶紧和大家说道:“我忽然想起来,我在和黑衣人交手之前,透过窗户看到了昏迷的村长!他身上还在冒蓝光!后面我和黑衣人交手被打晕了,又被猴子追的满山乱窜,把这回事给忘了!”
赵栀子一听,赶紧到窗口,透过窗户看了看里面的景象:“你说的是……这个样子的村长吗?”
花初晴赶紧凑上前看了一眼,见村长依旧瘫坐在那个椅子上,头歪在一边,胸口上好像放着什么东西,整个人被一层诡异的蓝光所笼罩着。
她立马点头:“没错,就是这样的!不过我记得他胸口好像没有东西来着!会不会是那个假翠翠放的?又或者是我们的队友?”
赵栀子从后腰抽出一把小斧头:“想那么多干嘛?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花初晴震惊的看着她:“不是姐妹儿?你从哪掏出来的斧头啊?不是,你哪来的斧头啊?”
赵栀子指了指地窖:“地窖里面角落堆着呢,我用着挺顺手的,就插后腰里了,以备不时之需,这不,派上用场了吧!”
花初晴默默竖起大拇指:“你是这个!”
[我就半天没看直播,怎么赵栀子加入斧头帮了吗?]
[哈哈哈哈哈神他妈的斧头帮!]
赵栀子走到门前推了推门,纹丝不动,看来是从里面被锁上了!斧头有点小,要砸一扇门还是有些困难的。
花初晴在四处看了看,选中了一把长镐,还顺手拿了一把镰刀。
付闻屿看着两人一副要血拼的模样,赶紧上前制止:“这扇门并不是很结实,而且门栓也是老式的,从外面拿东西一划拉就能打开,咱们冷静一点,先用文明的方式解决好吗?”
“是吗?”花初晴掂了掂手里的镰刀,略有些遗憾的说道:“好吧,听你的!”
[花初晴你这个语气,你到底在遗憾什么啊?]
[难道不应该问问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吗?]
付闻屿松了一口气,开始在附近找方便,插进门缝里的东西。找了一圈,并没有什么合适的薄片。
花初晴将镰刀递给他:“要不要试试这个?我看这刀刃挺薄的,你看门也行,从门缝插进去也能行!一镰刀多用呢!”
付闻屿沉默了两秒,妥协了。他认命的接过镰刀,从门缝上端插进去,然后向下滑动,碰到门栓之后,用了点巧劲,将刀刃别过去,挑掉了门栓插头。
门开了,四人立马呈防备状态,赵栀子打头阵,她举着小斧头,率先走进了房子。
堂屋很黑,居然还保留着他们吃有毒的流水席那天的摆设。看来明线剧情完成之后,暗线接上,有些摆设确是不会变化的。
屋子里静悄悄的,好像没有活物一般。赵智子用斧头挑开厚厚的门帘,从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村长歪着的后脑勺,以及耷拉在身体两侧的双手。
神奇的是,他身上的蓝光消失不见了。赵栀子走了进去,绕着村长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她招了招手,示意三人进来。
花初晴早就迫不及待了,一看到赵栀子招手,立马一个箭步窜了进来,围着村长上下打量:“胸口有微弱起伏,有呼吸,还活着?话说他身上的蓝光呢?怎么不见了?还是说那个蓝光只能透过玻璃才能看到?”
赵栀子立马说道:“有人愿意一马当先去看看吗?”
代代和付闻屿默契的后退两步,婉拒了哈!
花初晴活动了一下手指,然后用力的掐了掐村长的人中。
村长的眼皮开始剧烈的抖动了起来,花初晴激动的拍了拍身边的赵栀子:“醒了醒了!”
代代:“?不是,你什么时候动的手啊?你都不和我们商量一下吗?”
花初晴没有理会她的疑问,只是稍稍退后了一点,做出了一个方便撤退的大动作,然后紧紧盯着村长的眼睛,只要发现他有不对劲,她立马就是一个退后的大动作!
看她这架势,代代和付闻屿立马退到了堂屋中。就他俩这战五渣的战斗力,还是别拖后腿了。
没一会儿,村长醒过来了,他有些迷茫的盯着纸棚天花板,眨了眨眼睛:“我睡着了吗?”
花初晴立马凑近:“爷爷,你不知道自己怎么躺在这的吗?”
村长动了动脖子,嘶了一声:“哎呦喂!我怎么在这儿睡着了吗?好像落枕了,脖子好疼啊!诶?怎么这么黑?小花儿,咋不开灯呢?”
花初晴眨了眨眼:“爷爷,你还记得你是怎么躺在这里的吗?”
村长揉了揉脖子,眼中泛起迷茫的神色:“躺在这儿?对哦!咱们不是在吃席吗?你奶奶呢?不是说好今天去镇上自首的吗?怎么天都黑了,她去了吗?”
果不其然,村长的记忆也依旧停留在岷线的最后一刻。看来村长这里是没什么大线索了,这么一想,还真是稍稍有点遗憾呢!
赵栀子却并不这么想,她上前一步道:“爷爷,你知道咱们村子里有人拜山鬼吗?”
村长大吃一惊:“夏子!这话可不能乱说啊!建国以来哪允许拜这些东西啊?这是封建迷信,要不得的!”
赵栀子也不兜圈子,干脆利落的将书掏出来递给了村长:“爷爷,您看啊!我也不是空穴来风的!而且我们还在咱家地窖里面发现了密道!嚯!里面文章可大了!还记载了好多拜山鬼的东西,他们搞封建迷信啊!他们在搞邪教啊,爷爷!”
村长接过书,看了起来,越看脸色越难看,最后生气的将书摔到一边:“简直胡闹!这群愚昧无知的村民,居然敢背着我搞这些不利于团结的东西!成何体统?这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