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花了,差点忘了这事!”
天火琉璃旁,江澈盯着开着花的天火琉璃整理着衣服。
心念一动,二楼的靴子飞了过来穿在脚上。
不多时,苏青檀走了过来:“这不还有时间呢嘛?”
“没时间了,为夫的沃土甘霖效力很强,正常是一天,这估摸着就一小会的时间。”
“方才为夫下来的时候还是花骨朵,你看现在开的花多大。”
正说着,天火琉璃的花瓣枯萎。
苏青檀神色一惊:“夫君,能暂时停住吗?”
“估计停不了,嘘。”
就在种子出现的一瞬,江澈神识瞬间狂涌而出摘走了那一枚琉璃色的火种。
而结出一枚种子的天火琉璃开始极速蔫落,其叶片的金色火焰也是开始逐渐熄灭。
江澈没有多想,连忙催动沃土甘霖施肥。
一刻钟过去,天火琉璃逐渐恢复,其上金色火焰开始熊熊燃烧。
收手,江澈微微摇头:“可惜了,怎么就一枚种子,要能有十几枚就好了。”
“好啦夫君,一枚已经很多啦。”
说着话,苏青檀挽住江澈胳膊,眸中泛着春水的贴了上来。
江澈轻咳一声:“等会儿,为夫先给种下去再说。”
说着,江澈在天火琉璃旁边开了个新坑,随后把种子丢了进去。
沃土甘霖催动,直至仅剩一成灵力才收手。
感应着体内的空荡,忽然一只玉手穿过自己衣袍摸在了自己屁股上。
江澈扭头:“夫人,干啥呢。”
苏青檀噗嗤一笑扑进江澈怀里:“夫君的屁屁真弹。”
江澈闻言莫名的有些羞,又有些恼:“小蛋糕,我看你是又想家法伺候了吧。”
苏青檀抬起头一脸的欲拒还迎:“来啊,我才不怕你呢。”
“好啊,等着瞧。”
不多时,二楼的卧室里如泣如诉........
又是三日过去,江澈嘴唇略微泛白的站在风波台的院子中伸着懒腰。
抬头看着破晓的日光,嘶,突然觉得有些刺目。
抬手遮挡阳光,江澈心中一震:“之前也不觉得刺眼啊,难道.......虚了?”
“不可能!”
江澈按了按腰:“我可有四个肾,这要是还能虚,那普通人还咋活。”
嘴上如此,江澈走进灵田摘了把灵枸杞丢进了嘴里。
嗯,只是有些渴了,还别说,这灵枸杞味道还挺甜。
吃了把五千多年份的灵枸杞,江澈感觉体内舒服了些许。
走出灵田,江澈咂着嘴心中暗道:“色是刮骨刀啊,我四个肾都还能被刮这么狠,得亏我有四个肾。”
不多时,穿上衣服的苏青檀走出了卧室。
见夫君在二楼中堂喝着茶水看着古籍,苏青檀笑了笑走了过去。
盘膝在凉席上,苏青檀贴靠在了江澈肩头:“夫君真厉害呢。”
“哼。”江澈继续喝茶,没说话。
柔若无骨的小手穿过江澈的衣襟,江澈目光一动。
几息后,苏青檀浅笑着低声开口:“人家太喜欢夫君的胸肌了,真好摸。”
江澈轻咳一声:“小蛋糕,你在玩火,是不是又想被家法伺候了。”
“嗯~不要,还会缓过来呢,腿疼。”
“那你现在在干嘛?手拿回去。”
“嗯就不,我摸我夫君咋了,谁规定不能摸自己夫君了?”苏青檀收回手然后坐进了江澈怀里直接挡住江澈看书。
低下头,苏青檀看着埋在自己峰峦下的江澈:“你是我夫君,我想摸就摸,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江澈心脏一颤,好嘛........以前是自己觉得不够。
这才过去三年多,按理说夫人也才二十五六吧?
“夫人,人家都是说女人三十如狼,你还没三十呢。”
苏青檀小嘴一撅:“咱们修炼者又不论年龄。”
“再说了,之前三年才几次,那三年咱们都一直在历练,现在好不容易有了自保之力........人家肯定要弥补回来咯。”
江澈一用力直接把苏青檀给按倒在了凉席上。
苏青檀脸色泛红:“不行哦夫君,腿还疼呢,夫君要怜惜人家。”
江澈感受着微微发凉的腰哼了一声:“知道为夫的厉害还敢调戏为夫,说,还敢不敢了。”
苏青檀歪过头小声道:“人家不敢了。”
“哼。”江澈收回手坐直了身体拿起古籍。
凉席上,苏青檀没穿靴子的玉足又伸到了江澈怀里:“骗你的,人家还敢。”
“还敢是吧?”江澈啪的放下古籍抓住了苏青檀的脚。
苏青檀一愣,满含春水的凤眼眨了眨,她似乎猜到了什么。
下一秒,江澈挠起了苏青檀的脚心。
顿时二楼爆发出连绵不断的笑声和求饶声........
正午时分,郑在秀踏空来到风波台上空。
他没有冒然进入阵法,他悬停半空开口喊道:“江大哥,能下来吗?”
“来吧。”水月洞天内,江澈声音传出。
郑在秀嘿嘿一笑,身形穿过水月洞天落到了风波台上,这会儿,江澈正烤着大肉串。
“烤肉?我来我来,江大哥您歇着。”郑在秀说着小跑过去。
“在秀来了?坐吧。”苏青檀端着个陶罐从屋里整出来。
郑在秀赶忙道:“嫂子太客气了,我帮江大哥烤会肉。”
说着,郑在秀凑到江澈身旁:“哥,您喊我啥事?”
江澈笑着撒了把芝麻上去:“怎么?现在没事还不能喊你吃个饭了?”
“没有没有。”郑在秀哈哈笑着:“到底啥事啊?杀人还是越货?哥您吩咐。”
江澈把烤好的肉串收入旁边的储物袋内,这储物袋能保温保香,啥样放进去,回头出来就还是啥样,好用无比。
“今天确实是没啥事,就是过来吃个饭喝个酒,放轻松。”
郑在秀点点头:“那行,那今天小弟舍命陪君子。”
江澈笑笑:“你现在实在闲不住,你把那几个肉筋给烤了,别烤太干,不然待会嚼不动。”
“得嘞。”郑在秀小跑过来拿来肉筋在炭火上烤了起来。
坐在小板凳上,江澈淡笑道:“待会徐子明也会过来,到时候一起喝一杯,江陵这么大,也就你们两位熟友。”
“子明老弟也来?”郑在秀一惊:“他没说带丹药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