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曹和他手下的鬼子兵,一看是来找钱包的鬼子宪兵,刚分了钱的他们,立即一个个开始心虚。
不要看宪兵也是兵,但是职权不低,连大尉军官在宪兵面前,也得唯唯诺诺。
鬼子宪兵,可以管比他高三级的鬼子!
所以这伙鬼子巡逻队一看是宪兵来找钱包,立即就给吓得不轻。
“哑巴了吗?我问你们话呢,我们宪兵队的毛利少尉,在这附近掉了一个钱包,你们看到了吗?”
鬼子宪兵面对巡逻队的鬼子,很不客气的问道。
“我们没看到毛利长官掉落的钱包!”
军曹看鬼子宪兵,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心里一突,立即矢口否认。
“你们真的没看到,毛利长官掉的钱包?”
鬼子宪兵,用怀疑的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个鬼子。
鬼子兵都不敢抬头,脸上也浮现煞白,惊慌一类的表情,明显是有问题的。
但兴许是晚上的缘故,又或者是这个帮毛利少尉找钱包的鬼子宪兵眼神有毛病。
他竟然没发现这伙巡逻队其实扯谎了,而是自语道:“没看到?真是奇了怪了,毛利少尉很肯定啊,他的钱包应该就是掉在这一带啊,怎么没找到呢?”
军曹和手下的鬼子兵,心中松了一口气。
过关了!
眼前这宪兵就是个沙比,信了他们的鬼话!
“这位长官,既然我们没看到钱包,那我们就继续巡逻了?”
军曹恭声问道。
“你们继续巡逻吧,我还要找钱包!”
鬼子宪兵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他们赶紧滚。
“哈依!”
军曹就要带着手下,赶紧开溜。
“等等!”
鬼子宪兵,叫住了军曹。
军曹和手下的鬼子兵,心里又是一突。
这八嘎宪兵,不会看出什么了吧?
“我一个人找钱包太麻烦了,你们也来帮我一起找!”
鬼子宪兵命令道。
军曹犹豫了一下,同意了。
从原则上来说,军曹不应该帮鬼子宪兵找钱包。
问题是,他和手下的鬼子兵,都分了那个钱包里的一大笔钱,心里都有鬼。
要是不听鬼子宪兵的,执意要继续巡逻,搞不好就会引起那个宪兵的怀疑!
你们既然没看到毛利长官的钱包,那急着走干嘛?
肯定是心里有鬼!
为了不让鬼子宪兵,怀疑他们,军曹也得带着手下的鬼子兵,做做样子。
钱包都被分了,能找得到个鬼!
于是这一个巡逻队,就四下分开,装模作样的到处找钱包应付那个鬼子宪兵。
“还是我聪明,没有扔掉那个钱包,要是被那个八嘎宪兵找到了钱包,我们扯得慌就要被揭穿了!”
军曹一边假装到处找,一边为自己的贪心感到庆幸。
那钱包是个高档真皮钱包,也值不少钱,军曹才舍不得扔。
而在军曹的身后,鬼子宪兵低着头,不让他们发现,他脸上的表情在逐渐诡异。
不知何时,鬼子宪兵的手上,也出现了一根纤细的金属针。
他会从每一个鬼子的身旁走过,那些正在假装寻找钱包,好糊弄了鬼子宪兵把他打发了的鬼子,只感到身上突然微微一麻,也没往心里去。
一分多钟后。
这一支巡逻队的鬼子,就全部脸色苍白,嘴里淌着血迹倒在地上毒发身亡。
蒋云飞用最快速度打扫了战场,把尸体和武器收进随身空间,又把从军曹尸体上找到的钱包,又塞满大面额日元,扔到了下一支巡逻队的必经之路上。
按照蒋云飞获得的情报,最多再过五分钟,另一支巡逻队就该出现了……
利用人性的贪婪,蒋云飞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了所有的鬼子巡逻队,没有惊动鬼子。
驾驭了一具巡逻队军曹的尸体,蒋云飞不光获得了关于防守这军火码头的鬼子更进一步的情报,还有了一定身份上的掩护。
清空了巡逻队,在这处码头的一些关键位置,鬼子还安排有岗哨,但人数比巡逻队要少得多。
蒋云飞都不需要演戏,直接从后面用“鬼灭之锤”偷袭,把十来个鬼子哨兵的脑浆子敲出来。
只剩下最后一处岗哨。
蒋云飞顺着码头仓库的阴影,贴着墙壁快速行动,去找还活着的那一处岗哨。
风在呼啸。
“仓库里堆满了军火,抽烟都不方便。”
顺着风,蒋云飞听到了有鬼子兵说话的声音。
从一个空了的大油桶后面,蒋云飞小心探出头,观察着四个背着三八大盖,聚在一起互相用火柴点烟的鬼子兵。
两个是岗哨。
另外两个,应该是从仓库里跑出来过过烟瘾的。
才四个人。
随手就能解决。
蒋云飞换了一具军曹的尸体,朝着蹲在一起,靠在墙角正在吞云吐雾的鬼子兵走去。
脚步声惊动了鬼子兵,他们立即警惕,但是来的那个军曹是他们认识的,也就放松警惕,而是敬礼。
“玛德,我的火柴不知掉哪了,也不能去买,找你们借个火。”
军曹从军服口袋里掏出半包烟,取出一根叼在嘴上。
一个鬼子兵立即取下嘴上的香烟,就要递给军曹点烟。
军曹面容逐渐诡异,抬手抓住鬼子兵递来香烟的手。
那鬼子兵立即瞬间浑身抽搐着倒下。
其他三个鬼子兵都看呆了,没给他们反应过来的时间,蒋云飞就用死亡之手把他们解决掉了。
把掉落的三八大盖,还有钱包之类的放进随身空间。
蒋云飞又取出“鬼灭之锤”给三具鬼子兵尸体加工一下,敲得脑浆迸裂。
这一回是阿萨辛在行动,鬼神没有戏份。
退出军曹的尸体,蒋云飞摸了一下特意留下,是从仓库里面出来抽烟的鬼子兵的尸体,身体化为一道虚影钻了进去。
蒋云飞从地上爬起来,背着三八大盖,朝着不远处存放军火的仓库走去。
一道铁门紧紧关闭,门上有一道关上的观察窗。
“咚咚咚!”
随着敲门声响起,铁门上的观察窗被推开,露出一双警惕的眼睛。
“井下,野田呢?”
铁门后的鬼子兵随意问道。
“野田烟瘾大,还要多抽一根,就让我先回来。”
井下立即道。
“野田这个八嘎!”
铁门后的鬼子兵嘀咕着,“吱嘎”一声开了门。
井下进来后,鬼子兵刚关上门,只感到后脑破碎,随即什么也不知道了。
井下一脸诡异的表情,手上拿着一把锤子,目光随意扫过已经被敲碎了脑壳,脑浆子都流出来的鬼子兵尸体。
拿走三八大盖和钱包,蒋云飞走向了仓库里守着堆积如山的军火,正在打牌混时间的二十来个鬼子兵。
蒋云飞望着打牌打得正嗨的二十来个鬼子兵,那目光如同大黑猫盯着一窝老鼠。
他走到了打牌的人堆里,右手上握着一根细细的,涂抹了高浓缩毒箭蛙毒素的毒针,装成看牌的样子,偷偷给每一个鬼子兵来上一针。
“我有些麻麻的感觉,好像是被蚊子咬了一口?”
“是蚂蚁吧,几乎都感觉不到。”
“我看是打牌打久了,你们几个的身体有些麻了也很正常,这回换我来。”
“滚!一点都不碍事,我手气正旺,不要妨碍我继续大杀特杀!”
没过多久,这伙打牌的鬼子兵便陆续毒发身亡。
由于是神经毒素,只要毒发,神经已经麻痹,嘴巴也不可能发出任何一点声音,只能死的悄无声息。
拿走掉落的三八大盖和钱包,以及一些赌资。
蒋云飞的目光,看向了仓库内的休息区,只要再把休息区里正在睡觉的一百多个鬼子给灭了。
那防守这军火码头的两个鬼子步兵中队,也就几乎全灭。
还剩下外围停着一动不动的那十辆装甲汽车,三辆九五式轻型坦克,等着被蒋云飞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