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二皇子突然向前迈了一步,然后恭敬地朝着皇帝抱拳行礼后说道:“启禀父皇,儿臣有一事想要禀报。儿臣认为这雄浑酒若是能够被允许进入市场销售,并让普通民众也可以品尝到它的美味,那么百姓们必定会对父皇您的仁德感恩戴德啊!”他的声音洪亮而清晰,在朝堂之上回荡着,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赵皇却将头转向华在:“贤婿,你的意思呢?”
“回父皇,此酒乃是九公主和儿臣对您老人家的一片拳拳孝心啊!日后,父皇所需的雄浑酒皆由儿臣来负责敬奉,定当竭尽所能,确保酒品上乘,以不辜负父皇的厚爱。
然而,正如二哥所言,若允许百姓们购买此酒,实乃一件利国利民之举。一来可以彰显父皇您关爱子民、心系百姓的仁德之情;二来通过售卖酒水,还可为国家增加一笔可观的税收收入,用于改善民生、加强国防建设等等诸多方面。如此一来,可谓是两全其美、一举两得啊!儿臣认为此事可行,还望父皇斟酌考虑。”
赵皇听后龙颜大悦,捋着胡须道:“朕的贤婿考虑甚是周全。既如此,这件事就交由华在你来操办。”
华在恭敬地行礼:“儿臣领命,定不负父皇所托。”
二皇子心中暗想,华在操办我就有机会合伙做酒生意了,得为他争取点什么才好。
“启禀父皇,武冈王献酒有功,不知奖励他什么,很是叫儿臣羡慕。”
赵皇微微点头,看向二皇子说道:“老二心思倒是细腻,朕确实不可亏待了有功之臣。”
沉吟片刻后,赵皇道:“贤婿,你要何赏赐?”
“回父皇!孝心无价,这都是儿臣应该做的。儿臣不能要赏赐。”
这时太子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有孝心,献酒有功,还有献香水面膜也有功,却不要赏赐,你想让世人怎么看待父皇母后?”
“谢太子提醒。父皇,儿臣有两个请求,一是想知道上次迎亲刺杀儿臣的凶手处置调查的结果。二是请求父皇授权儿臣越界剿匪。现在武冈货物畅销三国,难免有各地土匪途中抢劫武冈财产,请允许儿臣可以带兵在武冈境外也可以剿匪。”
赵皇一听,眼睛瞟向周文丞相,周丞相点了点头。
“好,都准了!”
四皇子一听,心里有点慌。
“谢父皇隆恩!儿臣仍有一事要禀报。此番行程之中,儿臣未经父皇旨意,擅自做主,已率部众,深入那雪峰山腹地,将盘踞多年的土匪窝一举荡平。儿臣深知,军令如山,此行或有违常规,擅自行事,望父皇念及儿臣一片赤诚之心,酌情降罪,儿臣甘愿领受。“
四皇子听闻此言,心中犹如万马奔腾,翻腾不已。雪峰山那隐秘之处,本是他精心布局,暗中培育的一股力量,意在关键时刻,作为奇兵之用,未料竟被华在先发制人,毁于一旦。此刻,他内心五味杂陈,痛惜之余,更添几分愤恨。
然则,他深知,面上不可露出丝毫异样,唯有强压怒火,维持那风轻云淡之态,仿佛此事与他毫无瓜葛。
赵皇闻听此报,目光深邃,似有千言万语,却只化作淡淡一笑。他心中暗道,华在此行,虽未经请示,但此等胆识与决断,实属难得。且他能于众目睽睽之下,坦然告之,足见其胸襟坦荡,无愧于心。
故而,赵皇略一思索,便道:“此事虽有违常规,然念你心系社稷,情有可原,此番便不做惩罚。然则,日后行事,还需三思而后行,不可再如此鲁莽。”
言罢,赵皇目光扫过在场众人,似有深意。
四皇子心中更是五味杂陈,他深知,雪峰山之事迟早都会有暴露。他该怎么办?心中虽有波澜,但面上依旧平静如水,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当接风宴结束的时候,九公主被皇后接走了,今晚就在皇宫陪皇后,不回王府了。
今日太子主动迎上前去与华在打招呼,并亲切地说道:“贤弟啊!久未相见,别来无恙?”
华在见状,赶忙抱拳行礼道:“承蒙太子挂念,在下一切安好。”
太子哈哈一笑,伸手轻轻拍了拍华在的肩膀,接着说道:“本太子近日颇为清闲,若是贤弟得空,不妨到我的太子府中小坐片刻,咱们可以一起品茶论诗。”
华在闻听此言,心中不禁一喜,但表面上仍保持着谦逊之态,连忙应道:“多谢太子美意,待在下处理完手头之事,定会登门拜访。”
太子满意地点点头。
太子走后,周丞相走过来轻声华在说:“小女周芸一直心心念念着王爷呢。”
华在连忙拱手施礼道:“丞相大人放心,本王定当不负所望!”
当华在走出宫门时,却被马传书院长逮个正着,华在还以为是书院的事。谁知马院长是要酒喝。
“王爷,不怕你笑话,老夫最爱的其实不是书,也不是茶,而是酒。但今天一尝雄魂酒,才知道以前喝的那是什么酒,简直就是水。但这酒肯定卖得贵,我也肯定买不起,所以,王爷要么免费送,要么给个优惠价,否则,今天哪里都别想去。”
“哈哈。马院长真想喝酒?本王也不怕你笑话,今天的酒只是改良的,今后的雄魂酒只会更好喝。你要免费喝酒也不是不行,两个办法,你选择。”
“什么办法,快说!”
“第一个办法,以人换酒。武冈分院还有扩大。武冈城将建一个新区,里面专门有文化教育区,那里将建一所小学一所中学,武冈分院也将整体搬迁过去,缺师资。长安书院去一个学生,一斤酒,去一位老师,十斤酒。”
“那第二个办法呢?”
“第二个办法,以酒换人。武冈终身免费供酒,当然,一天不超过一斤,超过的还得自己买,换院长去武冈工作,除了当书院院长,还负责武冈的文化建设。”
“好,两个办法都要!”
“啊,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你去武冈赵皇能放你吗?”
“那是老夫的事。王爷可不要食言!”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马传书刚走二皇子鼓着掌走过,“哎呀,我的财神老弟,接风宴上没吃饱吧,走,百味居想你啦!”不由分说,拉着华在就上了马车。
看见华在上了马车,站在不远处的四皇子,则阴沉着脸,恶狠狠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别以为现在能如此风光就可以得意忘形,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后悔莫及,到时候可有你哭鼻子求饶的时候!”他那充满怨恨与嫉妒的眼神,仿佛要喷出火来,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的愤怒而变得凝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