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爻昨晚被宋星星折腾了半天,又是选衣服、又是做面膜的,
不到10点就把她塞到被窝里,
美其名曰:‘精神饱满去战斗。’
可是明明晚上才去贺家啊。
宋星星不管那些,直接开启了哄睡模式。
然后禄爻就在宋星星一句句‘爷们要战斗’的魔音绕梁中,入睡了。
“你人呢?!”姜云峰看了眼时间,不耐烦的给禄爻打去了电话;
他早就带着魏颖和姜好珍、姜好邺出门了,左等右等也不见禄爻的身影,
“六点的晚饭,你四点半就到了?”此时的禄爻刚刚换好衣服、化好妆,在宋星星的应援声中,带着山雷和坤子出了门。
“我这不是怕迟到么。”姜云峰也意识到自己过于着急了,尴尬地咳嗽了几声,
“你要等不及了可以先进去。”说完禄爻就挂了电话。
姜云峰头一次被禄爻挂电话,一时反应不过来,
直到魏颖过来,“那小贱蹄子呢?”
“堵车。”姜云峰当然不会说,被禄爻训了。
“堵车还不早点出门,要我说她可直真是山里来的。”姜好珍跟在魏颖身边,气的跳脚,
“那现在怎么办?”魏颖看了一眼站在远处不说话的儿子,心疼的催促,
“等一会吧。”姜云峰当然不会先进去,人家点名要见禄爻,禄爻没到他到了算怎么回事。、
直到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禄爻还没有出现,姜云峰再次拿起电话,
“都在呢?”一双长腿从车门内伸出,
禄爻大概扫了一眼面前的几人,
盛装打扮的魏颖和姜好珍,
中年发福加秃顶的姜云峰,
还有旁边继承魏颖和姜云峰全部优点的姜好邺。
还真是一家人,
大大小小的好像辛普森。
“姐姐也太不懂事,重要场合还来的这么晚!”姜好珍开口不屑的说,
“重要场合你穿这样?”禄爻扫了一眼姜好珍,和魏颖长得有6分像,穿着浅粉色的短款蓬蓬裙,满钻手包,和他那个妈有过之无不及,恨不得把全部身家穿在身上。
“妈妈!她怎么这么说我!”姜好珍
“多大了,是不是要换纸尿裤啊。”禄爻挥手让山雷开车离开,
“起码我有妈妈可以撒娇!”姜好珍阴阳怪气的挽上魏颖;
“目前是。”禄爻静静地看着姜好珍的眼睛,意味深长的丢下一句,大步迈开,直接进了贺家;
姜好珍看着禄爻的眼神,只觉得好像被什么美艳又剧毒的玫瑰,盯上了
“爸爸!”姜好珍气急败坏的向姜云峰跺脚,“这死丫头说…”
“闭嘴!”姜云峰看着管家笑脸迎着禄爻,脸色不太好看,“别忘了你今天的任务。”
姜好珍闭了嘴,她不是没听过贺厉帝都佛子的名号,
不过她更想把禄爻的未婚夫抢过来,
她见过贺言辞几次,那样翩翩公子,才配得上他;
“禄小姐,快请进!”管家扫过门外的姜云峰几人,
热情的招呼禄爻,“后花园的玫瑰开了,您可以去看看,老爷子吃完药就下来。”
禄爻听着冯叔不动声色的提及玫瑰,点点头,
“冯叔,谢谢您。”
她来过几次贺家,对这位头发花白的冯叔印象很好;
姜云峰几人见状也要跟上去,却被冯叔拦住,“几位在客厅喝茶就行。”
“好、好。”姜云峰有些尴尬,如果没有禄清风的扶持,他还是暴发户的儿子,所以地位自然不如帝都第一豪门贺家;
如今他能搭上贺氏,也全凭禄爻的禄氏背景。
禄爻走在中式建筑的花园里,打量着考究的亭台楼阁和清溪蜿蜒,
“哟,这不是小侄媳吗。”一个调笑的声音从前面响起,
禄爻抬头,看到花架下站着一个高挑的男子,
日落时分,橙红的暮色洋洋洒洒在男人肩头,清厉的眉眼此时也染上柔和,
“小叔。”禄爻规矩的叫了人;
贺厉抱着双臂,饶有兴致的看着禄爻,“这些花该修剪了,帮帮我。”
“好的、小叔。”禄爻拿起一旁的修花剪刀,站在花架前,却迟迟未下手,
夕阳下,禄爻身着墨绿色飞袖旗袍,露出白净细腻的双臂,
极具攻击性美貌的五官,此时在这中式庭院中,更显皮相和骨相无可挑剔;长发低挽脑后,垂坠的发丝衬得整个人娇软又妩媚;
“这是路易十四。”贺厉站在禄爻身后,示意禄爻看着面前的深紫色玫瑰,
坚硬的胸膛紧贴着禄爻的后背,湿热的气息喷到禄爻的耳廓上,“原产法国,据说拿破仑的妻子、约瑟芬皇后生前最爱这种玫瑰。”
“玫瑰自开始绽放的同时,也是凋零的开始,”禄爻用剪子的顶端,轻轻触碰娇贵的玫瑰花瓣,“玫瑰的生命、也是它的死亡。”
“从绽放到颓败,”贺厉轻笑一声,修长的手指附上禄爻拿着花剪的手,“凋落的玫瑰才最致命。”
禄爻没有回话,手下剪刀干净利落,直接把花架上的娇艳欲滴的花拦腰剪断,然后回眸抬头,笑容灿烂的看着贺厉;
贺厉的心好像被玫瑰刺了一下,舌尖顶了下后牙,刚要说什么;
就被一道尖锐的声音打断,
“这个贱丫头上哪儿去了?!”
禄爻听着姜好珍的声音越来越近,突然回身钻到贺厉怀里,“吻我。”
贺厉眼里闪过促狭,一把扣住禄爻的后颈,吻了上去;
只不过是吻在了禄爻的手心,
然而贺厉并没有被打断,反而更缠绵,
虽然只是吻了手心,不过吻的又欲又深情,
可是禄爻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姜好珍那里,
贺厉太高大强壮,自己又太过娇小,这个角度,恐怕好珍怕看不到自己,
“腿。”禄爻一手挡在唇前,一手搂着贺厉的脖子,
贺厉立刻会意,大掌将禄爻的腿扣在自己大腿旁,露出禄爻的裙摆。
只不过两人身高差的有点多,所以贺厉直接把禄爻抱起,一手拖住她的屁股,
姜好珍看着那雄性意识满溢的背影,绝对不是贺言辞,
而且那露出的墨绿裙摆,一看就是禄爻。
她想掏出手机拍下禄爻出轨的证据,
才发现手机还在屋里,急忙小跑着回屋拿。
看姜好珍一走,禄爻一把推开贺厉,“带我走。”
“遵命。”贺厉轻咬了下禄爻没来得及拿走的手指,
沉迷着手指上的淡淡玫瑰香,托着禄爻的屁股,一下把她扔进窗里,二人从后面上了楼;
然而对这一切毫不知情的姜好珍进屋就大喊大叫,
“爸爸,我看到姐姐在花园里和别的男人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