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李铭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然后对华姬吩咐。“把你的盯梢张财的人撤回来吧!”
“我明白了!”
华姬倒也不反对,对两个近前小厮吩咐一番,便被李铭打发走了。
张财来历可疑,手底下有十余个供他差遣的奴隶,华姬同样如此,这百余个门客中藏着刺客,她也未必脱得了干系。
李铭还是准备等一等,在梦中游戏中多攒一点士卒提现吧!
他手里没有亲信可用之人,做起什么事来,都束手束脚的。
要是李铭提现百十人的悍不畏死的民兵,何须如此小心翼翼。
把张财和那十余个奴隶诱骗到绝地,严刑拷打,李铭不信这十多个人,人人都那么嘴硬。
待到外面张财知道,有刺客潜藏在门客中,趁着外围混乱来刺杀李铭的时候,火急火燎的不知道从哪儿顺来了一包金疮药,前来查看李铭的情况了。
来到李铭营帐外二十步停住了脚步,张财因为前日送过粥,自然知道营帐外这些是只忠于主人的死士,并不敢擅闯。
“君上!张财求见!”
大帐中
“君上!有人求见您呢!”
李铭坐在床榻上赤着上身,小丫鬟夏娃被华姬叫过来金疮药。
“不用管他,那些布条你用沸水清洗过了吗?”
这叫夏娃的小丫鬟略有些活泼,是个可爱的姑娘,无论何时都是爱笑话多。
“君上我都煮过了,还晾干了才给您拿过来的。”
“嗯!”李铭点点头。“那你给我上药吧!”
华姬送来的金疮药,放在一个小瓷瓶里,小丫鬟夏娃小心的把药粉抖落在布条上,然后不忍的看了李铭腹部上的那道翻开的口子一眼。
单纯的就是比较可怕,但实际就是表皮伤。
“君上!那我可上药了啊!”
小丫鬟夏娃,有些不忍的看着李铭,一副怕把他弄疼的样子。
“哈!”李铭微微笑了笑,伸手向她讨要抖了药粉的布条。“你不行,我就亲自来吧!”
小丫鬟夏娃脑袋摇的像是拨浪鼓。“不行不行!公子已经把我送给君上了,服侍您就是我的事。”
最终这小丫鬟夏娃躬着小巧的身子,红着脸环住了李铭的腰肢,小心翼翼的帮他把创口包了起来。
不知道这小丫鬟夏娃为什么这么小心,还生怕弄疼了自己,李铭甚至看到了她鼻翼上小小的汗珠。
包好了创口之后,小丫鬟夏娃正欲起身,却被李铭一把拉到了怀里。
“啊~”
爱说爱笑的小丫鬟夏娃,此时也说不出话来了。
公子昨日细问冬雪感受的时候,这小丫鬟可没少偷听,真轮到她了,真是又怕又想,心里像是猫抓一样。
“君上...我...”
李铭倒也没有太过分,很快放了这已经有些跃跃欲试的小野猫了。
“好了!把金疮药送回去,替我感谢你家公子的好意。”
李铭停手之后,看得出这小丫鬟夏娃眼中有股幽怨之气,眼中还噙着泪光。“君上还是把我当外人,是不是只想要冬雪,不想要我了?”
“哈!”李铭微微笑了笑,起身拉着夏娃的小手。“去给华姬送回金疮药,你再回来伺候我吧!”
“哎!君上你等我,我马上回来!”
夏娃立马就去给华姬送回金疮药去了。
这万恶的贵族时代啊!
一花季一样小姑娘,居然要争抢着服侍李铭,他拒绝了人小姑娘还生气,简直了...
不过,这夏娃比起冬雪来,似乎还没发育,李铭不想操之过急。
更重要的是这金疮药没问题,李铭的血条开始缓缓的涨起来了,他这才把夏娃小丫鬟打发走了。
上了金疮药之后,李铭自己的血条恢复的很慢,但可以察觉到,这华姬送来的金疮药至少没毒。
见到小丫鬟夏娃一蹦一跳的跑出了大帐,张财心里了然,同时心中也松了一口气,难怪君上不回应自己,合着是自己坏了君上的兴致啊!
不过,都到大帐之外了,张财还是有事要给李铭禀告。
“君上!臣张财求见!”
李铭穿上了白色的亵衣上衣,让守卫大帐的护卫原地列阵,把张财放了进来。
“张财见过君上,君上无恙?”
张财走近李铭施礼,有些冒昧的打量了他一番。
李铭看到他的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不禁心生疑惑,轻声问道:“外面骚乱不是平息了吗?难道又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焦急?”
“君上无忧,外面的火势已经控制住了,敌人已经退走,张财只是考虑不周,担心君上出事而已。”
这几句话,张财说的是情真意切,丝毫不像是演出来的一样。
可是这世间,可没有平白无故的爱。
不过现在张财手下还有十余名好手,供他差遣,他似乎对自己无害,李铭也没有细细追究的意思。
“君上!咱们这次被敌人突袭,大火烧毁了一批物资,一部分奴隶也逃跑了,门客组成的护卫倒还好,只是被敌人突袭的时候,死了几个门客。
现在咱们的粮草不能支持到巴郡了,所以我的建议是取道大宁河,由汉中郡、蜀郡南下伊水...”
现在张财打理起这些琐碎的事务来,可是让李铭轻松了许多,他都有些舍不得深究他了。
不过,取道取道大宁河,由汉中郡、蜀郡南下伊水,李铭怎么感觉这张财是把自己往死路送啊!
汉中郡一共有九个县,大宁河以南西城、锡县、上庸和房陵由楚国控制,大宁河以北南郑、沔阳、褒中、成固、安阳由秦国控制。
蜀郡就更是不用多说,秦国的后花园,二号大粮仓。
李铭一个楚国的封君,跑去秦国的地盘借道,还是人家最重视的粮仓腹地,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秦楚的关系,由于地盘接壤和宋国的天下制衡之策,压根不算和谐,怎么可能容许李铭这个楚国封君借道。
看到李铭微皱的眉头,张财极会揣摩人心,自然看出了他的担忧。
不过张财却是信心十足,拍着胸脯打保票的保证。
“君上!莫非忘了您的生母仲羸夫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