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样的花招根本瞒不过这伙人的双眼。
“小子,别跟我们耍花招,想继续玩这些花样是吗?”
没等话说完,那为首的男子就一巴掌甩出,狠狠的一击直接打向齐乘风的脸颊,顿时让他闭上了嘴巴。
“你最好好好想清楚再说一次。”
“我说、我说了好吧……
我家的地窖入口其实在杂物房后面的一块假墙板后,只要推开就能看到了。”
齐乘风终于完全服软,乖乖地说出了具体位置。
为首的那个汉子出去了一段时间,很快就再次出现在原地。
其他几人仍旧保持着原来的姿态站在那里,手中紧握着长棒,并用锐利的目光监视着跪倒的齐乘风。
焦寡妇觉得这几个粗壮的男人行事诡异又凶残无比,但是因为她自己家里的丑事已经被外人知道了,她也不敢多言什么,只能默不作声地站在旁边观察动静。
而此时的齐乘风则是赤裸着上半身跪在那里,显得极其狼狈不堪。
见此情景,为首的那个汉子厌恶地从地上挑起一件衣物,随手扔给了他,“快点儿把它穿好,别这么丢人现眼!”
“好,好!”
这个时候,齐乘风像只乖顺的小羊羔,对那大汉再也不敢有任何反抗。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和无助,整个人像是被巨大的压力压得喘不过气来。
另一边,几个便衣趁着夜色敲开了齐家的大门。
外面的寂静被这突如其样的响声打破,令人心里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紧张。
“谁啊?”
齐乘风的父亲刚刚从外面乱逛回来,正打着哈欠,步履蹒跚地朝门口走去。
他一脸茫然,不知道这个时间点会有谁来访。
门一打开,他就被一股巨力推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反应,几双强有力的手就已经按住了他,让他动弹不得。
“别动!不许叫!”
明亮的手铐在他眼前晃了一下,刺眼的灯光让他瞬间呆住了,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了一般。
几名便衣迅速分工,控制住了齐母和齐家的小女儿。
整个屋子里弥漫着一种压抑而紧张的气氛,仿佛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虽然没人放声尖叫,但齐母亲的眼泪却如决堤般涌出,她的眼里充满了绝望和恐惧,双手不住地颤抖着。
小女儿看着这些人进家搜查,反而感到一种释然。
她知道这个家早就已经是一团糟,姐妹们的离散以及家庭的破碎早已让她心如死灰,早点散了对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大姐这么久没出现,机灵的齐小妹已经猜到她们可能被抓住了。
然而,哪知,她那位恶行累累的大姐居然已经去世了,这个消息让她的内心更加沉重。
很快,几个便衣发现了杂物间里的地窖入口。
尽管他们费尽心思,琢磨了半天,门却依然纹丝不动。
那种坚固的构造让他们感到无计可施。
尽管把齐家剩下的人都审问了一遍,也没能打开这扇门。
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疑惑和焦急,但他们依然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这个地窖是葛慧云亲手修建的秘密室。
为了确保自己的隐私不被他人侵犯,她特别设计了复杂的进入机制。
而除了建造者本人外,齐乘风也掌握了开启这扇隐藏门的方法。
但是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对于这一点,作为房间主人的葛慧云竟然一无所知。
事实上,齐乘风能够自由出入这里,并非是通过某种秘密交流得知的密码,而是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看到了葛慧云如何操作才能打开秘室的过程。
假如这时谢婉也在现场的话,她或许会联想到之前在齐家废弃屋子里见过的类似结构,从而意识到两者之间可能存在某种技术上的联系。
军区医院的病房内
一如既往地,谢婉正低着头聚精会神地学习,试图从书本中获取更多的知识。
另一边,沈诩则显得较为悠闲,他半躺在病床上,手里拿着一本书随意翻看,时不时地会偷偷向旁边专心致志的女孩投去目光。
不得不承认,在外观方面,上天对谢婉确实偏爱有加:她不仅面容姣好,身上还自然散发着一种无法忽略的魅力,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吸引人注意一般。
就在这样宁静的氛围下,当沈诩再一次把视线移回到女孩脸上时,发现后者似乎有些受够了这份被打扰的感觉,最终只能停下手中正在进行的工作。
“叔叔,您到底想要干啥呀?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跟我说?”
面对突然转变的行为模式,谢婉用平静但带有几分询问口吻的方式提问,尽管心中隐约察觉到对方今晚表现出了不同于往日的状态,却一时半会儿又猜不到背后的真实原因。
听到侄女开口发问,沈诩应了一声:“嗯。”
得到允许后,他又继续追问道:“今天那个男人到底是谁啊?”
此言一出,瞬间便将空气中的气氛打破了,让谢婉一时陷入了沉思。
究竟是在谈论谁呢?
最近自己明明没有与任何男性产生过超乎常规的接触呀!
更别提会让小叔这般介意的存在。
难道只是单纯的好奇心作祟?
不过,看着眼前人满脸严肃的表情以及隐隐透露出来的酸味儿态度,这位少女很快便否定了刚才的想法,转而猜测或许是自己误会了某些事情。
“你说的那个男的是指哪一位啊,叔叔?”
带着困惑的目光迎上了对面人的视线,谢婉希望能得到一个更加具体的解释。
注意到面前女子那清澈眼神里充满了疑惑不解,先前萦绕于沈诩心底的那份不快顿时化为了虚无。
“就是白天救下你的那个人!”
语毕,他语气稍微缓和了些许,但仍能感受到其内心的紧张与期待。
听到了名字提示之后,谢婉恍然大悟道:“噢,你是说叶淮清对吧。我们确实是同一所学校里的同学,而且他的家还跟我们相邻而居。”
随着话题变得清晰起来,她也就不再对此过多纠结,重新拾起了桌上摆放的练习册,准备继续未完的学习任务。
听着她的描述,沈诩内心一阵波澜。
“照这么说来……难道你俩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