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妨碍你吃饭。
你吃你的。”周臻湳手指抱住秦苒的腰,一副享受的模样。
秦苒咬牙,感受到不可多言的内幕。
就这种情况她还怎么吃饭。
“周臻湳,你……不害羞吗?”
周臻湳半眯着一抹凤目,她都不知道这三年他是怎么过来的。
他本来就是一个一日无肉不欢的主。
可自从她一声不吭的走掉,他就一日饥渴一日。
现在,她在身边,他时时刻刻都想把她抱紧怀里,爱惜。
最好,时时刻刻黏糊在一起。
“服务员又不会进来,你怕什么?
要不我们去酒店吃。”
秦苒咬碎了牙,头伏在他的肩膀上,“你先把我银行的珠宝解封了。”
“只要你……照顾好我,我就亲自打电话给你解封。”周臻湳说这话的时候,眸子幽黑幽黑的,格外的亮。
外面坐着的两个保镖一边吃饭,一边注意这面的情况。
还有四个保镖在外面守着。
因为这家的菜好吃,刚才总裁已经把这家店买了下来,要送给秦小姐。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就是买买买,送送送。
“总裁也太随便了,这就和人在一起了?”
“可不是,平日装的可高冷,现在一装不装。
随便就要和人去开房。”
“可不是,我都惊呆了。
这还是我们家总裁吗?”
两个保镖都无语。
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秦苒的身份,只觉得总裁很离谱。
饭店也挂出了牌子,盘点,只出不进,服务员也不准去那个房间。
只偶尔里面传来不合时宜的动静。
两个保镖端着盘子碗离着远点。
他们还是宝宝,可不能乱听。
秦苒咬紧了牙,败在了他的手里。
只觉得体能都快透支光了。
再看男人神采奕奕,眸子星光点点,估计再熬一个大夜都不是问题。
周家老宅。
老爷子听到动静,探起身子,就看到门外站着三个粉嘟嘟的娃娃。
比过年年画上的娃娃还要好看。
眼睛大大的,脸蛋粉粉的,小胖乎胳膊小胖乎短腿。
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灼灼和弟弟妹妹也在打量周家老爷子。
老爷子周身气压很低,脸上刻画的皱纹很深,尤其是眉宇间,能够看出来为人性格十分的严厉和暴躁。
“好,好,不愧是我的孙子和孙女,就是生的好看。”
老爷子看着三个奶宝宝,笑的眼睛都看不到了。
这要是让那些老伙计看到,他的面子绝对倍增。
更何况,他身体不好,一直想让自己最小的儿子赶紧结婚生子,要把周家的家产传承下去。
老二霖霖小声嘀咕一句,“幸亏,没随您,那一定不好看。”
上官治听了,默默地笑了一声,走到老爷子身边,压低了声音道:“老爷子,人我给您带来了。”
“好,你做的很好。”老爷子欣慰地拍了拍他的手。
老大灼灼率先走到老爷子跟前,一脸人畜无害,萌哒哒奶声奶气的问,“您就是周家老爷子?
就是您要见我们?”
“叫爷爷。”周家老爷子都觉得不用验,就知道是自家的孙子,生的实在是太像儿子。
那眉眼那气势,和自家儿子一模一样。
灼灼仔细的看老爷子的眼睛,又看了看他的脸色,眉头皱了皱。
但没有说话。
他不冷不淡的开口,“叫爷爷好像有点早。
“你们放心,不管如何你们都是我周家的子孙。
只要我一句话你们就可以回来。”老爷子恨不得昭告天下,他有了孙女孙子。
虽然,大儿子和儿子家也有,可是不喜欢。
“老爷子是准备去母留子吗?
更何况,我们也未必是您的孙子。”灼灼直接把话挑开了。
一切都是未知数。
老爷子沉默稍许,“你父亲已经和苏家小姐在一起,自然是不能分开的。
苏家和周家也有生意上的往来。
至于你们的娘……我会派人安排好的,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那不如我爹就入赘我们家吧!
我们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只要他能伺候好我娘,我们就给他一口饭吃,绝对不让他饿着肚子,死了也可以入我家的祖坟。
不如,老爷子考虑考虑。
您也有三个儿子,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灼灼眯起眸子笑的一脸的真诚。
“咳咳咳。”上官治差点没笑死。
老爷子是碰到对手了。
幸亏是自家喜欢的孙子,要是别人老爷子就要杀人了。
他强压住怒火,“我的儿子怎么能入赘?”
“那没办法了,我妈咪是不能嫁去别人家的。
谈不拢就不谈了。
您儿子年轻有为,还能生。
我们就不打搅周老先生了。”灼灼说着话领着妹妹弟弟就要走,被上官治拦下。
老爷子咬了咬牙,退了一步,“那就让你妈咪来老宅住,你们也可以经常回来看你们的妈咪。”
“老爷子,您身体不好,还是不要多想多思的好。
我的建议老爷子也好好想想。
儿子多了就是仇,留着也没啥用。
不如送给我妈咪玩两天。”灼灼目光看向上官治,“上官叔叔,麻烦安排车子我们先先回家。”
上官治觉得自己在灼灼哪里受得起都不算什么,毕竟他连老爷子都能忽悠。
让人家儿子送给他,他也是真的敢想。
就在这个时候,老爷子气的不住的咳嗽,有医生和护士急匆匆进来了。
医生很年轻很英俊,护士生的也不错,一双标准的狐狸眼。
他们先是帮老爷子诊脉,然后端来了药喂老爷子吃下去。
灼灼问上官治,“老爷子生了什么病?
一直在吃药吗?”
上官治表情沉痛道:“老爷子洗澡的时候,在浴缸里睡着了,感染了风寒,一直没有好。”
“哦!”灼灼一双眼睛滴溜溜的在医生和护士身上打转。
问,“这医生和护士谁介绍的?”
“这是自家医院的医生和护士。
原来的老医生去世了,就换了新的。”上官治见他不住的提问,有些奇怪的也多看了医生和护士几眼。
完全没看出什么问题来。
一会,进来一个很年轻的贵妇,身穿无袖的旗袍,肩上还披了一条奶白色的镂空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