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年!真的吗!您没看错吧?”医院明明说已经不行了,让徐母回家准备后事吧。
现在眼前这个小医生竟然说还能有个三五年。
“小江医生,你别开玩笑了,我自己的身体我清楚,你不用安慰我们。”徐母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她更相信医院的判决,至于江景天说的话,她也不责怪,毕竟人们都喜欢听好话,他还年轻,担心自己受不了说几句也不过分。
“阿姨,我实话实说,您不相信我的医术没关系,不如试一下,不说立竿见影吧,保证今晚你就能食欲大开,安稳入睡。”江景天掏出针灸包,一排银针摆着。
“你要用针灸?”徐母看着江景天的架势,迟疑的问了出来。
“对。”江景天点了点头,“我虽然年纪轻,但是我从小就学医,所以您放心,我不是江湖骗子。”
徐母看着江景天真诚的样子,她点了点头,反正自己也没几天了,这也是女婿的一番好意,死马就当活马医吧。
“来吧。”徐母躺好,对着江景天开口。
江景天示意春花帮老人掀开衣服,方便他下针。
“这....”春花有些迟疑,母亲虽然一把年纪了,但是男女有别,怎么能够。
江景天理解春花的顾虑,他的眼神温和而坚定,声音平静地解释道“春花,你放心,医者面前无男女,只有病人。我的职责是尽我所能减轻徐阿姨的痛苦,帮助她恢复健康。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那就是治疗徐阿姨的疾病。”
春花看着江景天的眼睛,那里有着医者的仁心和专业,她心中的迟疑渐渐消散。
她知道,江景天说的没错,在这个关键时刻,没有什么比母亲的健康更重要。
春花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然后轻轻地走到母亲的床边,轻声对徐母说,“妈,江医生要帮您治疗,我帮您掀开衣服,好吗?”
徐母虽然身体虚弱,但她的意识依然清晰。她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春花小心翼翼地掀开母亲的衣物,露出了需要针灸的部位。
江景天站在徐母床边,他的神情专注而平静,仿佛外界的一切都已消失在他的感知之外。他的手中拿着几根银针,每一根细长的银针在灯光下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动作流畅而有序,每一步都显得那么自然,手指如同弹奏乐器的大师,轻盈而精准地在徐母的身体上的几个穴位间跳跃,他的手腕轻轻一抖,银针便准确无误地刺入穴位,深浅适中,力度恰到好处。
随着银针一根根地被安置在徐母的身体上,江景天开始轻轻地旋转和提插,这些细微的动作能够刺激穴位,促进气血流通,缓解病痛。
春花和李大庆站在一旁,看着江景天,每一步都如行云流水般,他们的眼中充满了敬意和信任。
徐母慢慢变得放松,脸上出现了一丝舒缓的表情。
“大庆,你看咱妈脸上是不是有些红润了!”春花紧张的观察着整个过程,突然她激动的摇着李大庆的胳膊,忍不住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