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钱,群姐笑颜如花。
和师爷谭这条老狗分开之后,还能狠狠讹他一笔,当然开心!
“这条老狗,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抠抠搜搜,拼死拼活为他做事要债,一万元只给一千,现在我全部变现!”群姐开心的谢过我说道。
“钟馗,幸苦你啦,真是多谢了。”群姐对我感谢,塞给我两千块让我给门生喝茶。
“没事的群姐,应该的,师爷谭的事情,就是我的事,哪怕一分钱没有,我也要搞到他鸡犬不宁。”我笑道。
帮群姐这边的欠条兑现之后,我依然没有放过师爷谭。
我带着手下的门生,专门去旺角最繁华的西洋菜街一带,去师爷谭的手下经常出没放数的赌档。
不管是哪个字头的赌档,我钟馗都是进出自如。
只要一进去,见到师爷谭的手下在带着钱放数,上去就是一通暴打,让他们滚出档口,不准放数!
只一个下午,十几个赌档,鸡楼,粉档,里面师爷谭的无数放数的马仔被我打的鼻青脸肿,全面扯白旗闪人。
师爷谭被我这么一整,原本放在群姐那边的欠条,被我们白白捡了便宜不说,现在我见到他的人就打,连放数的生意都做不了,这财路断的是干干脆脆,现在基本上是黄了。
师爷谭气的全身发抖,但是苦于自己在帮派内没了身份,实力大不如前,和风头正盛的我,不是一个级别。
原本失去了白纸扇头衔,至少还有放数这个生意,现在可谓是没权也失势,可怜可悲!
师爷谭当时的门生靓雄,出谋划策,让师爷谭去联系九龙十八虎的各位师叔同仁,一起对付我。
只是很可惜,师爷谭虽然召集各路老虎,但是这次大家的态度可是和上次师爷谭组织在土瓜湾茶楼伏击我的时候完全是两种态度。
由于师爷谭在帮派内已经失势,降职为四九,这帮九龙十八虎的阿公叔父,各个对他也是态度冷淡,莫不理睬。
“阿谭啊,你十四号自己的家事,你自己搞定咯,上次帮你搞钟馗仔,到现在我们还惹得一身骚啊!”
几个十八虎的叔父对师爷谭说道,回绝了他,气的师爷谭直拍大腿,一点办法都没有!
“哈哈哈!”
九龙城外一处夜宵档
我和阿豪,阿义,带着一帮门生,酒杯碰撞在了一起。
得知师爷谭现在被我们整的偃旗息鼓,断了财路,终日蛰居在西洋菜街的住所,宛如丧家之犬,大家高兴的很,纷纷开酒庆祝。
这师爷谭被我们搞的好像丧家犬,奈何我们不得,求助十八虎也没用,只好前去社团找内八堂长老。
只不过师爷谭这家伙之前所作所为,实在为人所唾弃,十四号内部的阿公,也都没有理睬他!
现在师爷谭是彻底的偃旗息鼓,宛如焉了的黄瓜一般!
而我则是告诉阿豪和阿义,这特么的才是刚开始,等我忙完这段时间,我再慢慢玩死他!
这混蛋以前仗着辈分仗势欺人,现在我要让他后悔自己所做下的一切。
“说得好,我们兄弟三人,只要兄弟齐心,齐力可断金,来!”阿义说道!
我们三兄弟的酒杯碰撞到一起,谁都不会明白,我们三个小四九,短短两年之间,就能搞垮社团大老虎!
“兄弟们快吃,吃完去石硖尾货仓,今晚要加班做事!”阿义说道,拍了拍手。
众人酒足饭饱,去了石硖尾货仓,拉上了大闸。
我和阿豪,阿义来到了中央神坛,拜过关二爷,上了三炷香。
“二爷在上,保佑我三兄弟平步青云,富贵荣华,弟子三人深感谢意!”
给二爷上了香,然后摆一大长桌,我,阿豪,阿义三人坐下。
几十个门生陆续鱼贯而入,拎着几大麻袋,站立在我们三人身后。
打开了麻袋,里面一捆一捆的钞票全部倒在了桌子上。
今天是大放数,阿豪在一边点了账,我们所有的生意所得。
一部分是上环大世界和几家鸡楼,赌档的收入。
还有一部分是石硖尾赌档这个月以来的抽水收入,还有就是乐富那边高佬志派人送来的地盘收入。
阿豪点着账,清点好,无数门生哗啦啦的数着钞票。
“这一部分,是给义群的兄弟的,这一部分是我们分,还有这一部分是给颜同探长,还有警署探员们的,剩下的给兄弟们,对了,上次开战死掉的几个兄弟,安家费社团虽说出了一份,我们也要出一份给兄弟家人。”阿豪和阿义一丝不苟的划分着账。
当时忙活到了半夜,收入可观,除去所有的费勇,这一月下来,我,阿豪,阿义各分得十余万元。
当时我的手上,有了二十多万。
二十多万,在六十年代是什么概念?
让我来告诉你吧,现在的弥敦道重庆大厦,大家都知道吧,整个香港地标。
当时二十多万,能买下整个重庆大厦一层楼来收租。
当时在港岛清水湾,一栋半山豪宅,都能买下来!
当时湾仔证券公司白领,建筑公司经理名流,一年薪水不过万元!
当时我有了钱,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了旺角的佐敦道买下看中的一栋房子,花了四万文。
给了装修公司叁万元用作装修之用,随后又在深水埗和石硖尾中间的繁华地带,租下一整栋唐楼,三十几个房间,年租两千,用来给手下的门生住。
随后我带着阿勇,大只牛,开车回去观涌,买了一车豪礼,衣锦还乡。
回去了调景岭那边,我见了父母,给他们奉上好礼。
当时我老豆见到了我,态度也不再像是之前那番冷冰。
而我见到老豆,也是心存感激,他亲手做的那套铁皮甲,让我完美避开了生死之劫,躲过了三大社团的追杀!
哪怕那件铁皮甲,被人砍得坑坑洼洼,血迹斑斑,我也依旧放在床下,舍不得丢弃!
父亲的心,我明了。
而我的孝顺,父亲也看在了眼里。
“世文,你回来啦!”老豆见到了我,连忙放下了手里正在削皮的马蹄莲,激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