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漓鸢头皮‘轰’的一下,那两秒,心脏露跳后立马狂跳。
浑身紧绷,攥着男人黑衬衣领口的指骨间绞到发白,男人的衬衣被她扯得皱巴巴的。
躲掉男人吻来的唇,温漓鸢埋头在男人的右边肩膀上,死死的埋着。
后背被寒风席卷,她没想到楼意居然在隔壁的窗子边。
一点声响都不敢送出来。
急促的呼吸被人放得慢了又慢。
“九肆哥?”
谢九肆恶劣掐她的细腰,疼意席卷全身,她下意识要叫出声。
身子旋转,被男人抱着抵在墙上,唇又亲了下来。
这次的吻轻柔了不少,温漓鸢双脚踩到实地身子软了一点。
谢九肆身上硬得像铁一样,温漓鸢捶打在他胸上的力道反弹到自己的掌心上。
哑声问:“裹这么紧干什么?”
说着,大掌绕到她后背一把将紧身外衣带扯了下来。
这样一来,就好看了很多。
男人眼底浮现玩味,她颤栗紧张。
“别人都希望自己傲然一点,你倒好,刻意水文?”
“不过,这好像都是我的功劳,你觉得呢小雀儿?”
谢九肆在她的耳垂嘶磨出声,她一侧腰身麻得厉害。
偏得拼命忍着不敢露音。
“嗯?”
男人墨眸睁着,看她脸上的反应,面色酡红一片。
一颗成熟、待人采摘的水蜜桃。
“叩叩,叩叩”
楼意在窗边叫不应声,又来敲休息室的门了。
“害怕?”
谢九肆看温漓鸢一听人喊、敲门就慌张的样子,觉得实在是有趣。
大掌一揽,故意将人提抱在手上,往浴室方向去。
一进浴室,反锁门,将人抵在冰凉墙面上。
打开水龙头,温热花洒倾洒,尽数浇在两人的身上。
男人抬起她下巴,将她以一个绝对强势的姿势圈禁在自己和墙之间。
水汽濡湿她鸦羽似的睫毛,眼睫1上颤着晶亮的水珠,小脸俏白粉嫩。
眸底浮现惊慌,浑身又僵硬又柔软。
谢九肆眸色一点点沉下来,犹如落进暗黑天际星河中。
箍住人下巴的力道猛然加深,“漓儿,吻我。”
声音像在金属沙砾上磨过一遍,又哑又磁,狭长黑眸此时也悉数盖上欲望。
外面的敲门声仍是在敲,且有越加急促的感觉。
她胆颤得厉害,“有人在敲门....”
“我再说一遍,吻我。”
谢九肆声线冷下来,眉梢也带上了寒凉,如狼一般的目光锥在她身上。
温漓鸢手指猛攥,睨外边的门一眼,听话吻了上去。
唇贴上那一刻。
她精神紧绷,时不时还要听着外面的声音,一时间注意力就不集中了。
谢九肆察觉到,咬她唇一口。
“嘶。”
“专心点。”
说着又要吻上来。
温漓鸢双手抵在他胸前,“有人。”
谢九肆睨着她潮红的脸两秒后,舌尖抵住后槽牙,低骂了句什么。
湿透的衬衣和西裤以及.....裤,从架子上拽下一件浴袍穿上、系好带子。
温漓鸢连脖颈都泛起桃红,避开眼不敢看人。
谢九肆睥人那没出息的模样,差点咬碎一口牙。
沉着眉眼低声开口:“在我进来前洗完换上浴袍。”
——
“九肆哥,九肆哥....\"
门被一把从里面拉开,谢九肆一身浴袍,头发湿透滴着水,面容冷硬,眼尾洇红,眼神锐利。
凉冷开口,“有事?”
楼意看着谢九肆直穿着浴袍,先是不好意思立马移开目光,后又尴尬起来。
“九肆哥、哥,我就是听到你房间里面有声音,担心你。”
楼意低垂的耳朵红到滴血,小手绞着自己的裙子,余光往里面看了一眼。
什么都没有。
“九肆哥....”
“我不是说过拍完就离开?你怎么还不走?”
谢九肆声音微凉,楼意脸色不太好看。
“我、我这就走,九肆哥你明天有时间吗?我想去桃花寺。”
“明天再说。”
“给我把门关好。”
楼意还想说什么,谢九肆直接从里面关上门,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了。
楼意瘪嘴,她从小到大在男人面前还没这么不给面子过。
但是对象是谢九肆,她认了。
谁让他实在是优秀呢?
她听话出去关门离开,她现在不能让九肆哥厌烦她,这样他们才好培养感情。
浴室。
温漓鸢贴墙站,隐约能听到外面交谈的声音,幸好这间有浴缸。
她直接是泡澡,放水、泡澡,已经尽量加快时间了,但是谢九肆推门进来的时候,她一只脚刚踏出浴缸,另一只脚还没踏出来。
她匆忙将腿收了回来,浴缸的水溅落出去。
不敢看谢九肆,但是她正对着他不看不可能。
谢九肆晦暗黑眸剔她一眼,边走边解着睡袍带子。
浴袍彻底敞开来,松松垮垮耷拉在男人强健的肩膀上。
温漓鸢心一凉,不敢等谢九肆跨进浴缸,而是自己直接光裸着身子踩了出去。
谢九肆看到某一处,顺着下滑的血迹。
眉心蹙紧,向前的动作停住。
从脚到头打量温漓鸢,语气又沉又寒,“还没走?”
看眼浴缸,“你是打算血染浴缸吗?”
温漓鸢低头、后背一僵,下意识接过砸到身上的浴巾。
余光扫到男人难看的表情,呼吸放轻,开口解释。
“花洒声音大,我只泡了三分钟,我可以赔给你。”
温漓鸢出水,浑身汗毛竖起,冷到牙齿发颤。
“我缺你那三瓜两枣?”
“弄好出来。”
谢九肆转身离开浴室,浴室门被砸得有点响。
温漓鸢弄好自己,又吹了头发才出来,天边已经彻底黑下去。
她出来时,谢九肆站在窗边,指尖夹着一支烟,奶白烟雾徐徐上升模糊了男人的面容,浴袍带子是系紧的。
后腰窄而有力,从背影看都挺拔到极致。
谢九肆回身看她,猛吸一口烟睨她:“杵着做什么,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