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鹅最终还是没有去听墙角,她在意识到说漏嘴后,红着脸直接跑进了里屋。
中院正屋的灯已经关了。
傻柱大概是没有想到他这样子的结婚也会有人听墙角。
亦或许是傻柱那积攒了近三十年的功力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登峰造极的地步,功力运转之下憋得他筋脉膨胀无比,让他没有精力去考虑其它的事情。
当韦志铁跟着许大茂来到窗户下的时,发现已经没有位置了。
刘光天,刘光头,闫解成,闫解放,陈铁,潘建华都已经来齐了,全部都在那猫着呢。
“你们……真可以!”韦志铁对他们竖起了大拇指。
“小铁哥,你来这边,我这边还能挤挤。”
“嘘,光福你声音小点,别让傻柱听到了……”
“哦……”
“光福,什么情况了?”韦志铁轻声问道。
“不知道啊!关灯十几分钟了,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们倒过洗脚水了没有?”韦志铁接着问道。
“没倒啊,怎么了?”
“没什么。就傻柱已经发现你们了。”韦志铁边说边慢慢站起来身来。
“啊……”几人听到自己已经暴露,不由得惊呼一声。
“嘎吱……”这时候正屋的大门突然被打开,傻柱端着一个盆子洗脚水走了出来,大声骂道:“去你们的,王八蛋。”
一盆洗脚水就这么泼了过来,除了韦志铁闪得早,其它人都被泼到了。
“艹,傻柱。你敢泼我!”
“呸呸呸,怎么这么咸……”
“妈的,傻柱,你今晚别想那事了,你等着吧…”
心虚之下,几人一边逃一边卖,都跑到月亮门那。
“解放哥,怎么办啊,傻柱发现我们了。”陈铁才13岁,胆子有点小。
“没事,我们的人多,而且他也不会跑出来的。”
“那我们怎么办?还要捣乱吗?”
“当然要了。傻柱打了我们那么多次,今天一定要他好看。”
原来这帮小子不只是听墙角那么简单,还要报复傻柱。
韦志铁原本就对单纯的听墙根不怎么感兴趣,现在听到要折腾傻柱顿时就来了精神。
这几个傻小子的手段比较次,只是单纯的敲个门,装咳嗽几下。
于是好心人韦志铁就给他们出了几个好点子。许大茂听了连连点头称赞,出了一个绝杀的主意。
正屋内,三十年功力涌动下,傻柱自行领悟了许诸的裸衣技能,正欲冲入战场厮杀。
“笃笃笃……”
傻柱紧急刹车,问道:“谁啊……?”
“我是木盆,你把我丢门外了……”韦志铁捏着鼻子尖声回应。
“滚。”屋内传出一声怒骂声,门被用力的推开了。
傻柱在外面转了一圈都没人,骂了一句就进了屋……
“笃笃笃……”
傻柱再刹车。
“妈妈,我是小当,槐花哭了。”
一阵嘻嘻索索穿衣声后,秦淮茹走了出来……
“笃笃笃……”
“谁啊。小兔崽子今天别让老子逮着你。”傻柱接二连三被打断,直接在屋内怒吼道。
“是我,贾东旭……”
屋外传来一个阴森瘆人的声音。
此时韦志铁已经折下一根树枝,连同长纸条一起绑在窗户上。
一阵风吹来,树枝与纸条刮着窗户沙沙作响,仿佛是一只手在外面不时的抓挠。
……
第二天,许大茂提着一个包就出了四合院,跑到三食堂和钳工三车间给大家发喜糖。
“来来来,这是傻柱和秦淮茹的喜糖,昨天他们领了结婚证,托我给大家发糖。”
许大茂买的是最便宜的糖,还每个人只有一颗,这就十分的恶心人了。
“我早就听说傻柱要娶寡妇秦淮茹,没想到是真的呐!”
“结婚就发一颗糖,哎,难怪娶了个带着三个拖油瓶的寡妇。”
“前段时间傻柱不是还在相亲吗?怎么就娶秦淮茹了。”
“嘿嘿,你那是老黄历了。我告诉你,傻柱认干亲那天,两人喝多了,滚到了一起。不结婚,那就吃枪子儿了。”
“啊,不是秦淮茹和老易吗?”
“什么,还有这事?来兄弟抽根烟,细嗦!”
轧钢厂这那边各种消息传的沸沸扬扬,四合院这边也不太平。
傻柱和秦淮茹在韦志铁他们几人走后,一直听到窗户上有声音,起来几次都没有找到人后。
疑神疑鬼的两人不由得想到了贾东旭,担惊受怕了一宿,直到实在困的不行才睡着。
至于傻柱策马扬鞭,大杀四方的事情,根本不存在。
好好的新婚之夜变成了还魂夜!
傻柱下半夜噩梦连连,起床后精神憔悴,一副亏损虚浮的模样,又引得一众大妈的蛐蛐。
要是得手还好,可傻柱根本就没敢出手。心中无比憋屈的他一看到窗户上绑的树枝和纸条,立刻就压不住了。
“艹你姥姥,许大茂……”
他大吼一声,直接冲向了后院。
从后院找到前院,昨晚闹事的人一个都没在,暴跳如雷的傻柱回来后对着那窗上的树枝就是一拳。
哗啦……咔嚓。
窗户上的玻璃碎了一地,木条也折了好几根。
“柱子,你干什么?好端端的砸窗户干嘛?”屋里的秦淮茹被吓了一跳。
“我,我……我去找他们算账。”傻柱捂着流血的拳头,像一头发疯的公牛一般又冲了出去。
前院,闫埠贵中午就回来了,把这几天的收获摆在了自己家的桌子上。
易中海的黑底白纹罐,自己家的三个袁大头,前院田家换来的一个烛台,隔壁大院骗来的四枚铜钱,还有从隔壁荒废院子里挖到的一块古砖。
没过多久,张家强提着一个藤条箱来到了四合院。
闫埠贵看到人来了,连忙上去拉着他就往家里走。
进屋后,闫埠贵跟做贼一样,把家里的窗帘都拉上,又安排三大妈守在门外。
“张先生,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快来看看,我这三天换来的老物件。 ”
“不急,三大爷。有个事情要先说清楚,你这些东西来路都没有问题吧?来路不对的东西,我可不收。”张家强按住闫埠贵的手,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个你放心,我这些东西的来路没问题的。”闫埠贵闻言眼神飘呼了一下,又很快面色如常的说道。
“那就好,我们是专业的,不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那三大爷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