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咱们响马村,六爷的话就是圣旨,但为了香玉姐,陈星哥哥,可是当着六爷的面说过,当他想要讲道理的时候,拳头大得全村没有人能接的下。”
小寡妇金香玉家的客厅里。
看着一条普通的牛仔裤,硬生生的穿出了超美的质感,身段修长,曲线曼妙得,足以令小寡妇金香玉忌惮三分的书画界第一美女,冬香秀眼神认真的在反驳她那句,金香玉只是自称她是陈星的女朋友。
“若陈星哥哥不喜欢香玉姐,他会那么说吗?”
听着董香秀的话,董香莲也是美目认真的说道。
“没错,陈星救了香玉姐那晚,话说的清清楚楚,当时在场的人都听到了,所以香玉姐,你可不要听了别人的话,就怀疑自己没有魅力。”
一边说着,董香莲一边小心翼翼察言观色的望着小寡妇金香玉,毕竟,在董香莲看来,陈星会不会留在响马村,就全看小寡妇金香玉和不和陈星在一起。
却完全不清楚,以陈星的人品,就算没有金香玉,没有董香秀,只要她董香莲诚心相待,陈星就绝对不可能抛下她。
“为了你,就算是面对老村长六爷,陈星也是不会退缩半步的。”
听到二人的话,小寡妇金香玉,对坐在沙发上身段曼妙,俏面娇美得明显要比香莲香秀高出一筹的柳飞烟,微微一笑,道。
“柳飞烟,我知道你这次来就是为了陈星,但事实就是如此,我就是他的女朋友,无论你怎样猜测,都不能改变事实。”
坐在沙发上的柳飞烟,微微一笑,左右打量着客厅里,发现并没有特别明显男性生活痕迹的她,微笑道。
“金香玉,你堕落了。”
这话,令在场的董香秀,董香莲,都错愕的同时,俏面绝美,柳叶眉修长挺直,略带攻击意味的柳飞烟笑着说道。
“我认识的金香玉,不但天赋异禀,才华横溢,还特别的聪慧,是个从不肯服输的人,她做起事情来,都只是喜欢争第一。”
看着,眼神暴起了一抹寒芒的金香玉,柳非烟笑着说道。
“可看你现在这样子,似乎是在这响马村里呆废了呀,一个女强人,现在却非要做小女人,靠男人保护,这不是我认识的那个金香玉。”
听到这话,眼底闪过一道寒光的小寡妇金香玉,噗嗤一笑,轻笑出声,不但柔媚的将鬓角垂落的秀发掖在了耳后,更语气温柔的说道。
“柳非烟,我都快二婚了,你还没有谈过恋爱吧?”
顿时,坐在沙发上的柳飞烟愣住了,小寡妇金香玉俏媚的一笑,道:“做小女人怎么了,我看上的男人,那可是为了我,可以去和老村长掰手腕的。”
“倒是你,白长了这么漂亮的脸蛋,孤家寡人,远行千里,也无人为伴,用凄凄凉凉形容也不为过。”
看着浅笑的小寡妇金香玉,坐在沙发上的柳飞烟,虽然还能沉得住气,但脸上的笑容,却已经消失了。
毕竟,她出自名门,从有记忆那天开始,就在学习书画,同小寡妇金香玉,在书画界竞争了十几年。
小寡妇金香玉,不在参赛之后,又拿了几次冠军的她,便醉心于书画技巧。
一晃几年的时光,虽然书画技艺上确实有突破,但的确到现在为止,她这一生,还没有谈过恋爱。
“男女朋友这关系,可不受法律保护,今天他爱你,没准,明天就会爱我,所以,你若真想在我面前炫耀,就去和他领证啊!”
没谈过恋爱,醉心书画技艺的柳非烟可不懂,什么叫做矜持。
金香玉尚且沉得住气,董香莲,董香秀,顿时,心里就有些慌了。
毕竟,她可是书画界一美女,名门柳家的独生女。
不但身材好到令她们嫉妒,就连容貌也美得丝毫不比金香玉差,这样的美人强势介入,对她们而言,毫无疑问,就是恐怖的大危机!
万一,陈星和她领了证,以柳飞烟的性格,她们大概就再也没有任何的机会了。
于此同时。
村西头,三棵松下,大石碾子旁。
穿了条,黄色碎花连衣裙的张成河媳妇,早上瞧见,小寡妇金香玉选择了陈星后,她就心情复杂,有些心不在焉的,在大石头碾子这里,听村里人闲聊。
“你们说,林洪亮咋就敢干这事呢,他平时,和村里人都不说,看到谁都假装没瞧见,唯独这陈星呀,他们俩对脾气,那天我还瞧见林洪亮和陈星聊天来着。”
“可不是咋的,那林洪亮,在村里三脚都踢不出一个瘪屁,你跟他打招呼,他都假装没听见,但那天,我就瞧见,他和陈星在小寡妇家外的小广场聊天。”
“也是奇了怪了,你这林洪亮,为了小寡妇杀人也就罢了,你说,他脑子是不是有病,杀了人,竟然是为了让小寡妇金香玉和陈星在一起,我觉得呀,这里面有事!”
听着他们的话,张成和媳妇,也不由得响起了,那天她陪林七婶去打针的时候,那林洪亮咳血,村里人都害怕,都绕着走,就陈星和他说的来。
“你们说,林洪亮杀人这事,该不会是……”
一个村里人挑眉弄眼,语气拉着长音。
在场的村民们,立刻都闭口不谈,不接话茬,只有张成和媳妇,听得有些心惊肉跳,毕竟,她可是雨夜去拦了陈星的!
若这一切,是陈星幕后指使,那她岂不是找死?
就在她心惊肉跳的同时,响马村北沟,真凶林洪亮的家中。
已经到案的林洪亮母亲,震惊的看着,堆在炕上的一大堆现金,满眼的震惊,心怦怦的跳,道:“孩子,这可使不得呀!我不能拿你的钱!”
陈星笑了笑,道:“我来的匆忙,这些钱,没点,也没有整理,您别客气,不用多想,也不要有心理负担,该花就花,以后,每年都有。”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一股寒意,顺着老太太的脚后跟,直接冲上了她的头顶,不但令她眦目欲裂,更头皮发麻,更无比的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