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这就是你找上我的理由?”
失明的逸轩在图书馆重新找到了阿斯莫德,在得知了一些事情后,他终于还是找上了这位已经失去权柄的执政。
“说实话,你早该这样了,早点这样也不用受着皮肉之苦。”
从虚空中掏出一杯咖啡,阿斯莫德微微抿了一口。自从失去神性后,她就发现自己开始有些摆了,平时不愿意尝试的事物,现在看到都想去弄两下。
其中就包括了一日三餐,和普通人的正常生理作息。
“嗯,这就是我的想法,我同意你之前的请求,等事成之后,我们再另做打算。”缓缓扯下遮住眼睛的布料,逸轩伸手摸了摸那空洞的眼眶。
“我本以为以前的我已经很极端了,现在看来当时还是太保守了。而且,我也从她身上咬下了一块肉,虽然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意思,但现在至少也有了分庭抗衡的手段。”
以一种极其刁钻的方式从胸口里掏出来一个金色光球,随后在逸轩的意识操控下,这颗金色圆球变为了一把金色单手剑。
“我能感应到这上面的气息非常奇怪,既不属于元素,却又与元素相融,仿佛就像是元素的主人。你身为原初四影之一,应该能辨别出上面的气息来源于哪里吧?”
阿斯莫德接过逸轩递来的金色单手剑,仔细端详着剑身流转的奇异光芒,眉头微微蹙起。
“这气息……确实非同寻常。”她低声呢喃,似乎在记忆中搜寻着相关的信息。
“它蕴含着一种古老而强大的力量,这种力量超越了单一元素的范畴,更像是……原初之人所使用的力量,也就是我的创造者,我主人的一部分。”
阿斯莫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凝重,她缓缓将金色单手剑递回给逸轩,“这把上面的气息,确实与原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又不完全等同于我们所知的原初。它更像是一种更高维度的存在,一种能够驾驭并融合所有元素的力量。”
“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或许这本书会给你点头绪。”
意念微动,一本古朴厚重的书籍已经凭空出现在了阿斯莫德的手中,封面上没有文字,只有繁复的图案交织,隐隐散发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逸轩接过书籍,指尖轻轻划过那些未知的图案,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虽然你失去了视力,但这似乎对你来说并没有影响,这本书名为《光与元素》,作者是一名教令院的学者之一,只不过并不是我熟知的教令院,用你们的话来讲,就是上一个轮回发生的事情。”
“所以作者叫啥?”
“晨逸轩,应该是你吧?”
“那我没问。”
无语的翻开第一页,逸轩打算先感知一下目录。结果在这本书的第一页还夹了张纸,强行这坨coke塞到了逸轩的嘴里。
“教令院学院素论派大三学生晨逸轩,考试不及格,性格极端暴力,曾因为一句莫名其妙的讽刺,将同班同学打至重伤。”
“啊?”
逸轩瞪大了他那空洞的眼眶,尽管视线中并无任何景象,但他的震惊与困惑却异常真实。
“这是我吗?”
“是你。”
“是吗?”
“是,那时你还很年轻。”
“那就不是我!”
逸轩紧紧握着那张让他心情复杂的纸条,手指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翻开了《光与元素》的第一页。
“其实这里面内容很简单,前半段证明的是光可以分成七种颜色,后半段证明的是七种元素,可以合成一个新元素。书中大部分的内容都是在证明,所以可以直接跳到结论部分。”
阿斯莫德在一旁解释道,她的语气轻松,似乎对这本书的内容已经了如指掌。
逸轩没有理会她的插话,他的注意力完全被书中的内容所吸引。尽管他无法看见文字,但他能感受到书中流淌着的知识与智慧,那是一种超越视觉的感知,仿佛直接与书中的灵魂对话。
“你看书就看书,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袋摩拉干嘛?”
“哦,交点版权费,要不然心里不踏实。”
看着逸轩从口袋里掏出一袋摩拉,认真地放在书旁,阿斯莫德脑袋旁边冒出了个大大的问号。
这还有自己给自己版权费的?虽然她心里这么想,但还是不动声色的将那袋摩拉放到了自己的空间中。
“这本书的结论部分提到,光与元素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的平衡与转化关系,而掌握这种关系的人,将能操控世间万物,甚至触及世界的本质。”
逸轩轻轻合上书本,手指摩挲着封面,心中涌动着前所未有的激动与决心。“所以,这上面的力量是原初之人力量的一部分,是七元素的结合体,能压制一切元素的存在。”
“前半段说的正确,但最后一部分错了。”
阿斯莫德的打断了逸轩的沉思。“那力量的确源自原初,是七元素交织的极致体现,但想要压制所有元素,就有些绝对了。”
“毕竟,整个提瓦特可不仅仅只有七种元素。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原初四影用着的,也是元素的一部分,只不过,相比于传统的七元素,我们要更加古老,更加神秘。”
看向了逸轩那空洞的眼眶,阿斯莫德思考片刻后再次说道。
“我之所以一直待在这里,除了消磨时间以外,就是要让莱茵多特对我感到安心,这样我才能更好的观察她,从她那里拿回我所应有的力量。”
“据我这段时间的调查,她的力量分为四种,其中就是你所知的炼金术和七元素,第三种是她右眼中所包含的其余的四种特殊元素。”
“而第四种,则是她左眼的深渊之力。”
“当然,说他只有四种力量,那是因为我只能了解四种力量,至于她还会不会有其余的后手,这个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我只是一个被剥夺权柄,只有空间权能的空间执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