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松说道“那么你父亲的九阳神火掌无法打败九阴白骨爪吗?”
钟飞怒道“我父亲一家人被人用九阴白骨爪在一夜之间杀光,他后来去哀牢山寻找董重报仇,可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去就是九年有余,却再也没有等到他回来。”
钟飞说道“看来那个叫童仁波的人是从董重那里学到的九阴白骨爪,你刚才说到那人会混元神功,这就太可怕了,这种至阳内功加上至阴鬼爪,看来以后江湖上必定会掀起一阵血雨腥风了。”
柴松说道“童仁波已经使用移魂大法网罗了不少武林高手,无论如何,不把这个人除掉,江湖上绝无宁日。”
钟飞把酒葫芦往空中一抛,用手中竹棍将其带回,说道“我在黄山见过母亲使用过九阴白骨爪,抓取坚木,犹如拿取木炭,再配上一副特制的爪套,爪套上浸泡桐油和铁粉,歹毒至极,就是我母亲,都反复建议我们不要修炼那种功法,因为习练九阴白骨爪的人,随着时间推移,心性也会变得多疑不信,杀心极重,一旦跟别人动手,常常泯灭人性,连亲人和朋友都不会放过。”
柴松问道“你们兄弟后来跟家父回到过哀牢山去吗?”
钟飞摇了摇头,说道“我外公恨透了我父亲,更恨母亲跟着父亲私奔,在江湖上放言会不择手段找到我们,将我们全部杀死,只留下母亲为他养老送终。”
柴松大惊道“江湖上有关白晓松的传说很少,甚至连董重的消息也没有,原因应该是他们极少在江湖上走动,耳听为虚,也许白晓松不会狠辣到杀戮外孙及其家人的地步,但是他一生对九阴白骨爪痴心不已,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人。”
钟飞道“如果我俩联手,不知道能不能将黄山翠云客栈的顾雄那伙人连根拔起?”
柴松说道“我在阴山跟同去西域学艺的二师兄卢刚交过手,卢刚的一身蛤蟆神功已有相当火候,再厉害的内功,也很难破他的蛤蟆神功,更不要说刀枪之类的兵器了。再说,在阴山习武时,大师兄顾雄最为专心致志,内功最强,所以他的蛤蟆神功功力应该在卢刚之上。”
忽然柴松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我跟卢刚在阴山莲花池比试武功时,用风雷掌击中使用蛤蟆功的卢刚,哪知当时在旁边观战的童仁波说练过蛤蟆神功的人,被人打击越重,经过功力反弹,调息均匀后功力反而会暴涨,这种喇嘛绝技确实非同凡响。”
钟飞说道“照你说来,要攻破这种功夫,还要看机缘和应变能力了。”
柴松点了点头,说道“不管怎样我们得先设法找到你三弟,先把顾雄除掉再说。”
钟飞撕开面皮,柴松看出他有四十多岁,但岁月沧桑已经给他的脸上带去坚毅,又有几分无助。
钟飞从一个墓穴里取出烧焦的野鸡肉,用一张墓地捡到的黄纸摊放到草地上,两人一边手撕野鸡肉吃,一边你一口,我一口地共用钟飞那个磨得发光的酒葫芦里面的烧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