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衅的咬住他的唇,抓着他的长发逼迫他抬起头,迎接自己的侵入,凌漪声音有些含混:“不行就受着。”
魅魔强大的魅力牵引出了凌漪心中最暴虐、最不可见人的欲念,让她的举止开始狂放。
赛列欧斯强忍着的欲望在凌漪的舌撬开他的牙齿瞬间消失,他低低的笑了一下,声音蹂躏着凌漪的鼓膜和大脑皮层。
“那我真是要让一一看看,真正的魅魔是什么样子的。”
旅店小房间中的身影瞬间消失,魅魔常年沉睡的宫殿中有人影闪过。
占据了整间宫殿的柔软大床上有人影闪过,魅魔的气息将空荡宫殿中的空气晕染出暧昧的气息。
他为圣骑士换下铠甲,用所有存在脑海中的传承记忆和自己所能想到的招数来取悦她。
不需肉体交缠,不需任何过分的手段,只是微微的触碰就能让人失去理智。
声音从清脆变得沙哑,再变成让人无法听懂的含糊呓语。
柔软的大床上是与魔界相称的黑色丝质布料,它先是被圣骑士的手狠狠的抓住撕裂,然后被晕染被无力的面颊触碰,被逃离的圣骑士踩在脚下,而后又是一轮水深火热。
可在这时候,圣骑士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撕破它了。
魔宫中,魔王在肆意的和伴侣展现千万年来魅魔的传承。
魔宫之外,天空上由紫变黑的巨大眼睛缓缓闭合。
在它完全闭合的那一刹那,整个王城中的魔族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没有任何犹豫的,所有魔族都朝着城门的方向飞奔。
他们放弃了在王城中的全部财产和地位,只想逃离这个随时随地能让他们丧命的地方。
魔宫之中暖香萦绕,魔王暧昧的笑声折磨着圣骑士的肉体和精神。
魔宫之外,王城已经再没了一个魔族,成了彻底空荡的鬼城。
……
多久了?
双目无神的望着魔宫上方照明的巨大明珠,精于计算的凌漪几乎在肉体的快乐中失去了对时间的精准把控。
不得不说,魅魔的能力不是吹嘘出的,他们真的有让任何生物都为之发狂的魅力。
也不得不说的是,人想要好好的活着,就不要挑衅处于发情期的魅魔,不然她绝对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全部不至于,但半条命肯定没了。
凌漪动了动酸涩的手,艰难的按住眼睛,不让上方发着光的明珠影响她的视线。
可就在手被她艰难举起来的那一刻,凌漪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因为即便是手,也没有逃脱魅魔吃人的牙齿,每一根手指上都有浅浅的红和魅魔不厌其烦咬出来的齿痕。
这个家伙……
凌漪都不敢想象,现在身体上还有多少齿痕。
她保证,任何地方的密集程度都不会比手上的少。
嘶……
动了一下,凌漪就察觉到自己被掏空的身体开始颤抖。
魔王的肉体和千万魅魔万年积攒下来的功力,真的不可小觑。
有许多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可能会死在这张床上。
也是在这时候,她终于知道了之前吃的强大魔兽肉是什么。
是魔龙。
她看到赛列欧斯抓来一头头的魔龙,将他们豢养在王宫中,为她取下腮边最鲜嫩的肉来补充体能。
补充过后,就又是一轮新的消耗。
“一一醒了吗?”沙哑的笑声响起,让凌漪下意识的一个哆嗦。
这不是恐惧,是身体对这笑声产生的下意识反应。
因为在这种笑中,她可能就要步入下一场狂欢中。
抿了抿唇压住身上羞耻的下意识生生理性反应,凌漪看向了在宫殿门前的赛列欧斯。
他的鞋子在他踏上这张完全占据了整个宫殿的房间时候消失,踩着柔软的布料朝着凌漪走来。
“停下!”凌漪觉得自己的声音应该是很大,可实际上却只能传出一两米。
但在远方的魔王还是敏锐的听到,并且乖乖的停了下来。
凌漪环视了一圈,也没有发现自己的板甲在什么地方。
她用力从一块破碎的床单上撕下一块布料披在自己的身上,艰难的朝着赛列欧斯的方向挪动。
她不想在这间房间中再做任何事,尤其是和赛列欧斯在一起。
吃饭也不行!
谁知道吃着吃着,他们两个中会不会有一个就突然发疯。
“一一……”赛列欧斯将餐盘悬浮在空中,试图去搀扶犹如七旬老太的凌漪。
“别动!”凌漪厉声开口,而后又歉意的抿了抿唇:“端着盘子出去等我,我们在外面吃。”
虽然你情我愿的快活让她沉迷,但身体实在是受不住了啊,有什么事情还是在外面说吧。
赛列欧斯紫瞳中闪过浅浅笑意,乖巧的听从一一的命令,端着餐盘站在了大殿的门口。
短短的百来步路,凌漪走了许久。
当扶着门框仰视天空中的炽阳那一刻,她眼中几乎流出泪来。
多久了,她终于见到了外面的太阳。
“一一,来这里。”赛列欧斯搀扶着凌漪的手腕,引着她向外走。
在肌肤相触的瞬间,两个人同时打了个狠狠地寒颤,这是这段时间抵死缠绵留下的后遗症。
赛列欧斯的笑一下就更浓郁了,凌漪没好气的看了一眼赛列欧斯:“收敛些,大白天的。”
赛列欧斯诧异:“白天又有什么关系?”
凌漪抿了下唇,一时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在做过无数夸张的、不可言说的荒唐之事后,白天已经成为了最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叹了一声,用刚恢复了的体力伸出手,狠狠地抓了一把赛列欧斯不老实缠到她腰间的尾巴:“乖一点!”
在那长长的黑色尾巴尖上,以往凌漪见到的都是一颗红红的桃心,在那宫殿之中见到的更是红得要滴血。
如今这不老实的、手段和花样百出的尾巴尖端的桃心,竟然成了安静温柔的粉色。
那无害的尾巴乖巧的在凌漪的面前晃了晃,似乎在勾引她去触碰上面细密的绒毛。
但凌漪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会看尾巴可爱就随便玩的外貌党了,她对这看似无害实则狰狞的东西敬而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