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宋妻子回老家的前一天,随我再赴湖畔花园,做剩下的第二次清洁。时间仍定在晚上,因为我晚上下了班,才有闲空。
有了上次的经验,第二次整理房间,老宋妻子熟悉多了,效率亦明显提升。忙完卫生,看看表,时间还早。
我给她拿了一支可乐,来之前,就买好了的。她道声谢谢,洗净双手,再换掉围裙,这才接过来,坐在沙发上,仰躺在床上,边喝可乐,边啧啧称赞。
当然是称赞这房间如此豪气。而她自己,虽不是业主,亦为能在此打扫而感到幸甚。
这一回,老宋妻子穿了件无袖的裙子,喝可乐时,不免高抬胳膊,腋窝里积存的白雪,比上一次,她腰身处的白雪,愈发洁白,且无瑕。
是真正的无瑕,没有别的遮挡物。瞧见这无暇之地,我再次惊讶。
首次被她惊动,是因为黑白双煞。
我碰巧见过杏花胳肢窝下的风景,与杏花相比,老宋妻子腋下之白雪,以及一览无余的空白,明显好过杏花嫂枝杈丛生的园林。
只是,不知一览无余,是天生的,还是后来人工处理过的。
曹超信誓旦旦地跟我讲过一个歪理,称此类女人,腋下的风景,若是天生的一览无余,就会对夜晚之事,表现得异常冷淡。
相反,像杏花嫂那样,像苏州园林一般,曲折回环,其兴致之勃勃,有点类似于女人的高颧骨。
如此一番联想,不免浮现情事的画面,我有些慌乱,为掩饰不安,只能大口喝可乐。
闲坐一会儿,想起她上次搞卫生时,讲过的五个女人的段子,只讲了开头,后续如何,我一直念念不忘。
这时,老宋妻子放下可乐,我扶了扶额头,正欲开口相问,却被她抢了先:“我明天就要离开深圳了,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来。”
我说:“老宋在这工作呢,你肯定会再来的。”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回家之前,我想做一件事。”
我笑问:“好啊,你想买什么,做什么,老宋肯定会答应的。”
她掩嘴笑道:“老宋答应了没用,这件事,得你答应才行。”
“啊?”我没料到,她的愿望竟然跟我有关。
她见我惊讶,问道:“怎么?怕嫂子给你出难题吧。”
我赶紧解释:“不是啊,是有点,有点受宠若惊。”
老宋妻子露出一嘴牙,愈发显得嘴唇的性感。
我心中一叹,觉得曹超的一览无余理论,显然是胡编乱造。
若真像他所说,老宋妻子的嘴唇,为何如此动人呢。拥有这样嘴唇的女人,我无论如何,不能与冷淡联系起来。
如此一想,暗暗感叹,老宋这个老哥哥,真是好福气。
老宋发妻,哪里会料到,她才讲一句话,我的心思,已经围绕她身体里的大好山河,游了个遍。
她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我记得,上次你跟我提过,那张床,得好几万块呢。”
说着话,她往卧室指了指。
我隐隐欲笑,原来,她记挂的,是这件事啊。
“离开之前,我想再看看这张床,行么?”老宋妻子有些难为情。
“当然可以啊,请。”我微微弯腰,做出伸手的姿势。
老宋妻子笑着起身,跟在我身后,缓步来到卧房。
这间卧室有三四十平方,除了摆床的位置,另有一处阳台,以及一间洗浴室。房间采光极佳,室内光洁明亮。
老宋妻子再次进来,仍不时发现啧啧赞叹。
我说:“你也为这明亮的光,贡献了力量啊。”
老宋妻子一听,露出一脸欢颜,她倚靠地墙上,双手握在一起,不时扭动,显得局促不安。
过了一会儿,她像下了决心似的,开口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想坐在这张床上,就坐一下,行不?”
说完话,她恳切地望着我。
我点了点头。
老宋妻子缓慢走到床边,先用手碰了碰床单,继击,坐下。
腿下大部分悬空,有些不舒服。接着,她挪了挪臀,双手一左一右,放在床边,支撑身体的重量。
大约找到了合适位置,老宋妻子双眼微闭,轻轻呼吸,像在回忆美好往事。
我静静地看着她,并不说话。接下来,她仰身躺下,双手摊开,眼睛,仍是闭着的。
我意识到了什么,轻声说:“我在客厅等你。”
老宋妻子嗯哦一声。
我行至门口,拉上房门时,望了一眼老宋妻子。她换了个姿势,双手放在罩杯位置,似乎像居家歇息一下,要去解开,衣服上的几粒扣子。
我坐在沙发上,想起前几天,小嫣和曹超,在我家住了两晚。当然,我则去了曹超家,再一次,目睹了那位妇人的豪放。
这次,不只在阳台,还在卧室,看到妇人的卧房。能看到她身着黑色超薄的纱衣,把腿脚抬得高高的,架在窗台。如果仔细倾听,甚至能隐约听到,那张床铺不堪重负,发出咯吱的声音。
老宋妻子肯定与妇人,不会有相同的套路,可她又会在里面,做些什么呢?我不得而知。
等了三四分钟,她仍未出来。闲着无聊,我拿起桌上的可乐,对着孔洞,往瓶身扫了一眼。
那种感觉,像是窥视某人的秘密一般。
老宋妻子喝得不多,轻轻摇晃,瓶子里发来泉水相碰的声响。
我望一眼卧室门,仍无动静,看来,这张几万块钱的床铺,已经彻底迷住了老宋妻子。
或许,此刻的她,已经解了罗纱,正在床铺上翻来覆去。
可惜,床上的被子、枕头什么的,早就收拾起来了。摆在房间里的,只有空空如也的一张床。
尽管如此,这张床,亦足够让老宋妻子,生出无尽的想象。只是,不过她辅展在床上的样子,是冷静的,缓慢的;还是热烈的,开放的。
如此一番想象,我鬼使神差地,拿起她喝过的半瓶可乐,放在嘴边,轻轻抿了一口。抿完,赶紧将可乐放在桌上,心里狂跳不止。
因为害怕,也因为慌乱,起身,走到阳台上,紧紧按住胸腔,似乎力道浅了一些,心脏就要从身体里跳出来一样。
又隔了五六分钟,我已经平静如镜了,回到客厅,主卧室的门,仍然紧闭着。
我在客厅绕了一圈,不时看看表,终于没忍住,移步至卧房,轻轻敲了敲门,敲了几次,竟然无人应声。
我心说,莫不会出什么事吧。若出了事,麻烦可就大了。到时,连向d姐解释,都解释不了。
如此一想,我便顾不得其他,房门没锁,轻轻一推,便开了。
我进到房间,目睹床上的景象,脸上泛潮,红到了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