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外面全是军方的人吗?”
戴维斯一脸后怕地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珠,“我这不是怕被发现,故意躲了一个白天,直到夜深才敢摸进来吗?”
“你说事情都过去了这么久?小镇怎么还查的这么严?”
“不会是你小子搞的鬼吧?”
戴维斯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毕竟昨天对方可是说了要帮他销掉档案一事的。
“也许吧!”
林漓没有否认,小镇突然又戒严,估计真跟自己夜闯军营的事情有关。
他也不想跟对方闲扯,从暗柜中将一木盒拿了出来,递给对方道:“回去每天给禁地中的果树地里放上一枚,记得只能多放,不能中断!”
“这倒是没问题,只是你那禁地我也进不去啊,一靠近就会头晕欲裂的。”
戴维斯的灵魂在上次受重创后,一直比较虚弱,更别说靠近一阶阴煞阵了。
林漓早就想到了这个问题,直接从怀中取出一枚镇魂护身符,“以后把这符箓带在身上,保你无事。”
“哈哈,还是女婿靠谱,那我就不担心了。”
戴维斯要是知道自己之所以会变得这么虚弱是拜林漓所赐的话,不知道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开心。
“嗯,回去吧,教给你的功法要记得勤加练习,那样你头晕头痛的问题才能好得快。”
“现在回去?”
“难道你还想留下过夜?”
“不是,这么晚不留下来过夜难道用双腿跑回去吗?”
“怎么?”
林漓眉头微皱,看着戴维斯古怪道:“这么大个安保公司,难道没有一辆属于自己的车?”
戴维斯面露尴尬,还真的没有。
阳光佣兵团的家当几乎都被他用来策划上一次的暴动了,谁知道会失败呢...
现在只是交钱注册了公司、订制了专属工作服就没什么钱了,要是再买辆车的话,怕不是得饿死。
林漓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结果了。
于是直接拿出雪佛兰的钥匙递给他道:“这辆车就先给你用吧,回去要尽快开展业务,我还等着你们赚钱给我花呢。”
戴维斯接过车钥匙开心道:“放心吧,等工作服回来就能接生意了,到时候肯定财源滚滚的,阿美利加的有钱都很怕死的,只要给他们制造一点意外,嘿嘿嘿....”
“不错不错,我很看好你。”
林漓乐了,他就喜欢这样的手下。
“这张红色的符箓是给你摧毁不可敌的物品或者人用的……”
“这张青色的是给你逃命用的……”
“这张土黄色是给你保命用的……”
林漓拍了拍目瞪口呆中的戴维斯肩膀,继续道:“我非常看好你,记得千万不要让我失望!”
戴维斯合起嘴巴,艰难地吞咽了口唾沫,双手颤颤巍巍地接过三张符箓,“女女婿你放心吧,岳父一定会帮你赚很多钱的。”
心中却是想着,你拥有这样的手段,钱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吗?
不过有了这几张符箓在身,自己如果运用好的话,那就是平白多了三条小命啊!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骗自己的,真想现在试一试。
林漓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这玩意珍贵的很,你千万别瞎用,不然有你后悔的。”
“呃..”
戴维斯一脸讪讪,收起了想要试一下的心思。
“回去吧,留在镇上太久终究不是很安全,毕竟你不是住在本地,还是个生面孔,要是被查到还是很麻烦的。”
“那我现在开车出去不是更危险?”
“这就看你的本事了,我不相信你一个兵匪头子还没点过人的本事,不然早就死翘翘了。”
“嘿嘿,还是女婿懂我。”
戴维斯没有谦虚,拿上钥匙就出了门,打着汽车也不开灯,径直向镇外开去。
林漓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目光。
要是对方连镇都出不去,那就活该他倒霉。
倒是一路出镇的戴维斯突然调转车头,径直朝镇北的军事基地而去。
他当然不是去干架或者救人,而是他知道灯下黑这个道理。
毕竟现在查的这么严,着急出镇肯定挨抓。
如果是他自己一个人的话,肯定轻松出去,但是要带上车,那是肯定不可能的。
很快他就在接近军营的地方将车停了下来,并倒进了巷子内。
然后就是拿出几张符箓十分宝贝地抚摸起来。
如果这符箓真跟林漓那小子说的那么神奇,自己还真是捡到宝。
“不行,必须让女儿过来一趟才行,只要确定了两人的关系,这个女婿就跑不掉。”
想到还在上大学的女儿,戴维斯眼神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他知道绝对不能再拖了,就是不知道刚开学的女儿能不能请到假出来一趟。
话说另一边。
林漓刚想关门转身回去继续他的绘符大计,远处便传来的一道着急的呼唤。
“林先生林先生等等。”
林漓停下拉卷门的手,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是个略显沧桑但面容姣好的中年少妇。
现在都凌晨两点左右了吧?
这样姿色的女人敢跑出来,不怕被嚯嚯吗?
他带着好奇,看向这个能喊出自己的姓氏的女人,越近让她越感觉熟悉,似乎哪里见过一样。
“这位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吗?”
看对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一脸惶恐害怕的样子,林漓还是忍不住关心询问。
“万分抱歉林先生!打扰到您休息了...”
艾尔雪妈妈带着哭嗓,上来就抓住林漓的手无助道:“请问你有看见艾尔雪吗?
她一晚上没有回去了,以前她是从来不会这样子的...
我把她常去的地方找了个遍,实在没有办法就只能来找您了,艾尔雪说您是个好人,如果可以的话,请您务必要帮帮我,我给你跪下了。”
她说着还真的跪了下去。
林漓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拉起。
“你先别着急,艾尔雪身为我的员工,她出事我肯定会帮的,你把经过给我仔细说说,我看给你想想办法。”
“谢谢!谢谢!”
艾尔雪妈妈连连弯腰表示感谢,暗道终于找对人了,想起那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亲朋戚友,她突然感到一阵心寒。
这就是家穷的悲哀,这就是没了男人的悲哀。
她赶紧抹了把眼泪,将艾尔雪最近反常的举动跟晚回家的事给一一说了出来。
“艾尔雪是个好孩子,平时晚上都不会出去的;
就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频频很晚回家,我就告诫过她,镇里晚上并不安全,叫她不要这么晚回来她偏不听,现在...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