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条公路来往车不多,就算铁门打开时也不必担心人看到,就算看到,反正都用到这逃生地道了,看到也就看到了,也没打算再用第二次。
姚富贵这是真正的老奸巨滑!把自己的后路安排得妥妥贴贴。
万豪酒店和他自己住的海边别墅,估计也有他安排的后路,只是张然一时没能找到,而万豪酒店那儿倒得太快,估计也没用上,而他自己家那儿,警方和那些嫖客们找了半天,却没见他,那必然是走了安排的后路逃了。
张然想着这些,再望着那块假挡泥墙,一时也没办法,他能做的就只是等门打开,然后他再钻进去控制住姚孙二人。
再等了一会,神识里一动,两人已走到了车边上。
孙国住看着那辆车和那扇铁门,他直接都被震得麻了:“姚哥,居然这儿藏着一辆车,您这真正的算无遗虑啊!”
姚富贵哈地一笑,手指着那扇铁门道:“这外面就是公路,我们从这一出去,直接就可以远走高飞了!”
孙国柱伸出大拇指,由衷地赞叹道:“高,姚哥,您这计算,我真要学一辈子也学不完。”
前面他是有些吹捧在里面,毕竟姚富贵是他的老板,经过滑梯到地道,再到这辆车,可以说是留下了条完美的后路,没有意外,就算有几百上千人把庄园都围住,也困不住姚富贵。
因为没人能想像得到这些。
两人开了车门上了车,启动车,姚富贵伸手在墙边一个开关按了下,液压机械臂支了起来,铁门向外开去,慢慢升上空中。
张然就在外面感知着,等那假挡泥墙升到一半时,他一弯腰,从下面钻了进去。
张然刚钻进去时,正好就被车大灯晃了下眼,他眼睛眯起来,只是用神识感知着姚孙二人。
姚富贵坐在驾驶位上,就等着门升到最高时开出去,哪想得到,外面突然钻进来一人,等张然直起腰来时,姚富贵眼睛都要瞪出来了。
不仅是他,孙国柱也一样,谁想得到如此隐蔽的地方,居然门一开就有个人钻了进来,两人呆呆望着站在车头前的张然,人都石化了。
张然哈地一笑:“姚富贵,别想着再跑了。”
笑完,他神识却感知到姚富贵脸上带着了丝狞笑,他一时感觉到了不妙。
不妙的感觉才出来,姚富贵的车就是一窜,向着站在车前的张然撞了上来。
地下室太小,停了一辆车,车头离着铁门也就半米不到,左右也是差不多的距离,张然钻进来,不是他想站在车前,而是他钻进来就只能站在车头前!
而这时铁门只升起了三分之二不到。
姚富贵是想着,这不知哪儿钻出来的小子才进来,刚才肯定被车灯晃了眼,估计一时半会也看不清,自己这一启动,把人撞到升到一半多的铁门上,绝对能把人撞死!
所以他想也不想,一脚油门下去,就向着车头前的张然撞去。
张然反应也快,神识方感知到姚富贵的狞笑,脑里一转也想到了这问题。
脑里念头一闪而过,跳起来是不可能的了,这儿高也就两米上下,根本跳不起来。
他猛地蹲下,手抓在了保险杠上,刚抓住,车就已撞到了他身上,他手抓着保险杠,脚拖在地上,车撞到身上时,只是带得他手晃了下,身上感觉到些许的疼痛,却是完全没受伤。
车才启动,速度都没起来,撞到身上也没啥事,只要不被挤在铁门上,于张然就跟挠痒差不多。
姚富贵也没管那么多,油门踩到底,铁门底部擦着引擎盖钻了出去,他一低头,铁门底把车顶和挡风玻璃都刮得稀烂,却也被车把升到一半多的铁门撞开了。
一撞开门就是公路,虽然挡风玻璃撞坏了,却是完全不影响车开动,姚富贵抹了把满是血的脸,一个转弯,把车拐到了公路上,再一提速,向着远方奔了去。
孙国柱在车撞向铁门时啊地叫了出来,双手挡在自己脸前,碎玻璃倒没让他受伤,但被铁门刮烂的车顶顺着他头顶刮了过去,把头皮削去了一层,疼得他啊啊地乱叫着。
姚富贵把车速提起来后,就从后视镜望向后面,嘴上叫道:“那小子呢,撞死没?有没看到?”
孙国柱忍着头上的痛,一手摇下车窗,伸头出去往后望了眼,却是黑漆漆的啥也看不到,他叫道:“太黑了,看不到!”
姚富贵嘿嘿一笑:“这小子被撞那下,不死也脱层皮。草,这小子从哪儿钻出来的?怎么能知道我的车门开在公路边?
孙国柱嘶嘶地吹着冷气,手伸头上摁住头皮:“谁知道嘛,从没见过这小子。”
姚富贵咬了咬牙:“塌麻的,估计我的人里有内鬼,不然我在这儿极其隐蔽,那些杀手怎么能找到的?这小子又怎么知道我地道口在这?”
一个声音突然从前面传来:“你猜我怎么知道的?”
张然拉着保险杠,手上一用力,人就拉了起来,脚再在引擎盖上一搭,人就趴在了引擎上。
挡风玻璃都没了,车速也不慢,他这声音传来,姚富贵一时都没听明白,到看到他趴到了引擎盖时,姚富贵这才隐约看出就是刚才那在车头的小子。
自己居然没撞死他!
别说撞死了,看他的样子,这小子肯定刚才是吊在了车底躲过了一劫。
一时有些后悔,要是自己开的是轿车,底盘够低,这小子根本躲不过去,可惜自己为了保险,为了通过性强,开的是辆越野车,底盘够高让这小子躲过一劫。
脑里这些一闪而过,车速却是一点也没减,到转弯时,还故意速度不减,与期把张然从引擎盖上甩下去。
张然嘿嘿一笑,伸手过去,拉住了前挡风的下口,手一用力,人整个地就上了引擎盖,只需要一伸手,就能拉到姚富贵。
姚富贵嘴上叫道:“干!,国柱,掏枪干死他!”
孙国柱啊地叫道:“枪在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