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洗完手上桌,看着这一大桌子菜眼睛都亮了起来。
白老和傅老举起酒杯,傅奶奶举着果汁,众人举着自己要喝的。
“如今我们两家有喜,就自己人知道,先不宣扬啊,过段时间等兮兮安稳了再说,今年是我们两家第一次正式成为亲家过年,没有那么多规矩,随意哈随意,该吃吃该喝喝,吃完就可以下桌!”
傅老开怀大笑,众人碰杯。
“吃,吃!”
电视上响着春晚的声音,屋内其乐融融的声音此起彼伏,直到……
“新年的钟声马上就要敲响,让我们一起倒数,10.9.8.7.6.5.4.3.2.1,新年快乐!祝愿大家在新的一年平安喜乐,幸福美满!”
“新年快乐!哇!”
“新年快乐!”
“快来,照个全家福!”
长辈坐在第一排,小辈站在第二排,中间站着他们夫妻俩,其次是沈清雪和白家傅家最小的两个儿子以此类推。
电视照下来这一幕映在上面,仔细看了没有人眨眼和丑照上传到了电脑上,傅执廷在电脑上打印出一摞照片。
傅执润看着他手里厚厚一沓的照片惊讶的说道:“你不会是要一人一张吧。”
“对啊,不挺好的吗。”
傅执廷跟发小广告一样一个个给出去,傅老看见他这样皱起眉头来。
“欠打。”
白老用手在他的胳膊上轻轻拍了两下,“这人也挺多的,打多少还得算,多打一点也没什么的,一次性图个方便吗。”
“回了回了,我们就不在这里留了,换了地方啊怕睡不安生,尤其是奶奶,她身体不好刚回家,我们就先走了啊兮兮。”
傅老用拐杖撑起身子,白灿兮脸上显着发懵的表情,“都这么晚了还回去啊,那到家了不得一点多了。”
“从一旁上高速,二十分钟就到了,你好好歇着吧这都不早了,注意身体。”
傅奶奶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放到她手上,“一个小礼物。”转头对着傅执珩说道:“送兮兮上楼休息,我们就先走了。”
傅执珩点点头,白灿兮看着几行人离开,沈清雪拉着她跑到二楼。
“要不你今天和我住吧,我在三楼,咱俩也好聊天什么的。”
那期待的眼神看着她的双眼,傅执珩在后面歪着头看着她,又歪了一个方向看着白灿兮,那眼神仿佛她答应了就要打她一样。
白灿兮抿着嘴想了一下,“也不错!”
傅执珩上去拉着她的手,“不行,你才几周不能熬夜,而且黎姬也让你多多休息。”
“我们不会聊很晚的,明天依旧可以聊啊。”
“不行!你万一睡觉不老实碰到了兮兮怎么办?”
“我睡觉可是天下第一老实,不信你问兮兮。”
傅执珩那渴求答案的眼神落在白灿兮身上,可她却是对着他点了点头。
“非去不可吗?”
傅执珩孤零零的躺在大床上,手轻轻在那冰凉的枕上抚摸。
“哎……”
这一晚上她不在,他的心好像空掉了,第二天一早傅执珩顶着黑眼圈出来给柳姨吓得愣了一下。
“少爷你怎么了?”
“……”
一个大男人坐在沙发上沉思,柳姨将早饭端到茶几上,“少爷您先吃饭吧。”
他哪有心思吃的进去饭,疲惫的感觉涌上身体各处,往常加班都没有这个样子,就这仅仅半个夜的功夫他就如此的疲惫。
等两人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傅执珩正在健身房里练单手哑铃,白灿兮在一楼和卧室都没有找到他的身影。
“柳姨,阿珩去哪了?”
白灿兮坐在餐桌前,
“少爷在健身房呢。”柳姨答道。白灿兮站起身朝着健身房走去。
推开门看到傅执珩正奋力地举着哑铃,汗水挂在他的胸膛,在看着他眼睛上的乌青……
白灿兮忍不住笑了起来:“只是一晚而已呀。”
“对你来说只是一晚,对我而言却像过了很久很久。”傅执珩放下哑铃,慢慢走过去,白灿兮看着他的神态总感觉哪里不对劲,脚慢慢往后挪着,直到靠在镜子上。
傅执珩的手撑在镜子上,另一只手把干净的毛巾放到她手中。
“帮我擦擦?”
白灿兮接过毛巾,在他的额头轻轻擦掉汗水,只见傅执珩又抬了下下巴,她一笑。
“怎么跟小孩一样。”
毛巾在他的脖颈,锁骨,腹肌上掠过,傅执珩那带着侵略性的眼神仿佛要看穿她静静等她擦完。
“好了,吃……唔!”
娇软的唇被他灵活的小蛇撬开,清新的樱桃薄荷味散开在他口中,布满青筋的大手在她的腰上握着。
白灿兮些许的腿软,傅执珩膝盖抵在镜子上白灿兮略微坐在她的大腿。
腿上感受到那处柔软,那一刻他的眼中布满红血丝,腿间发生细微的变化。
“嗯……”
他轻轻咬着她的唇,手灵活的钻进衣服中握上丰盈。
“不要。”
白灿兮软弱无力的手撑在他的胸膛,傅执珩看着被欺负红肿的嘴唇,手指肚在上面拂过。
“我昨晚没睡好,让我抱会。”
他将她紧紧拥进怀里,在她的秀发中闻着洗发水的香味。
他太想她了,胳膊上的重量已然成了他的习惯。睡觉搂着她,环着她的腰,整理她散开的头发,这些习惯让他在昨天夜里出现了不同的副作用。
“是我的错,我不该那么冲动,你现在就不会有孩子,我们还没有好好的过二人世界。”
傅执珩轻轻放开她,温柔的眼神落下她的脸庞。
“等孩子大一大我就把他扔老宅,左右他们喜欢,咱们俩照样过二人世界。”
白灿兮握着拳头在他肩膀上使劲捶,“生都生了还不好好养着,把孩子放到婴儿房里二人世界也照常过。”
“如果孩子像你这个性格我必然不会说什么,毕竟也算是从小看你到大,照顾你我还是知道怎么做的,就怕是个顽皮的,从哪里跑出来乱了咱们的计划。”
“什么计划?”
“你知道的,我很容易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