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灵仍然清冷的说道：“脸”。
王胖子听到张启灵的话恨不得把张启灵的嘴打开，就是为了让他说一句完整的话。
就在王胖子恨铁不成钢的时候，张海客高兴的说道：“小官，你记起来了”？
张启灵看了一眼激动的张海客说道：“没，感觉”。
张海客听到回答失落的低下了头。
王胖子对着两个张家人说道：“你们打什么哑谜呢，说点胖爷能听的懂的”，但是没有人理他。
这时在旁边听几人说话的程清璇对着张启灵说道：“张叔叔，你说的什么意思啊，我也没听懂”。
张启灵也不知道怎么说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程清璇，然后将程清璇从吴邪手上抱过来。
还是张海客不忍心张启灵被逼着想忘记的事开口说道：“我以前和小官在认识的时候不是这张脸”。
王胖子惊讶的说道：“什么，不是这张脸，你又没带人皮面具，所以你是去整容了？”
张海客平静的说道：“对”。
这下不止王胖子惊讶了，就连程倾嫀、解雨臣、吴邪还有张起灵以及听他们说话的其他人也是被震惊到了。
吴邪有些震惊的说道：“你疯了，为什么整容成这样，还有你整容的时候我都没出生，你是怎么整成和我一模一样的”。
张海客有些怀念的说道：“我当然不是整成你了，至于是谁你以后就知道了”。
吴邪一脸肯定的说道：“是那个录像带里和我长的一模一样的那个人嘛”。
张海客没有回答吴邪的问题。
听到张海客的话，程倾嫀在张启灵怀里和张启灵悄悄说道：“张叔叔，那个人是不是长的不好看啊，不然为什么他不要自己的脸换成和舅舅一样的脸”。虽然是在小声的和张启灵说的，但是在座众人除了程倾嫀、吴邪这俩个没习过武的，谁耳朵都灵敏，更何况程倾嫀、吴邪都在程清璇旁边听的也是一清二楚。
大家听到程清璇的话，立刻哄堂大笑。
张海客一脸埋怨的说道：“我以前长的非常好看，你看看你张叔叔长的这么好看，我是他亲戚，怎么可能会丑”。
程清璇说坏话被抓了个正行，所以有些害羞的说道：“那叔叔为什么换脸啊”。
张海客走上前摸了摸程清璇的脑袋说道：“那是因为叔叔有重要的事要做，这关乎叔叔一族的人的性命”。
程清璇听到张海客的回答，程倾嫀一脸崇拜的说道：“哇，那叔叔你好厉害啊”。
张海客笑着对程清璇说道：“叔叔不算厉害，你张叔叔才算厉害呢，他遭受的困难比我多多了”。
程清璇听到张海客的话，对着抱着自己的张启灵说道：“张叔叔，你真的遭受过很多困难嘛，那你是不是受过很多伤”？
张启灵看着眼前的糯米团子说道：“没事，过去了，我也忘记了”。
大家听到张启灵的话都有些伤感，虽然他忘记了，但是他遭受的伤害还是经历过的，更何况他身体上的创伤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