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弋真就被林渡用手抵在了沙发上,好似被桎梏得动弹不得,只攒动的喉结,暴露了他现在的心思。
为了更好的发挥,林渡坐在了沈弋的腿上。
沈弋的唇瓣是饱满的柿色,林渡好奇地用食指摩挲着,之前还因为害羞不太敢,此刻被酒精蒙蔽了理智,男子汉气概十足的他,自然不再拘泥于这些小节。
沈弋仿佛羞涩了,有点难以确定林渡真实的想法,低声说,“今天真的可以吗?”
“你不愿意?”林渡不悦地问,凭什么次次都是沈弋拥有主导权。
“愿意!非常愿意!”沈弋立马激动地回复。
见沈弋回答的这么快,林渡的眉心微蹙起,此刻却也没有心思去思索哪里不对劲了。
他的脸颊被晕染得仿佛熟透了等待采撷的水蜜桃,手指的骨节白里透粉,他掐着沈弋的下巴,再次以自己觉得侵略感十足的架势吻了上去。
只他的吻,实在太过温和。
沈弋被这一番折腾得将自己胳膊都掐红了,才忍耐住没有反客为主。
林渡吻了不到一分钟,就松开了他,此刻眼睫低垂,仿佛又发现了什么新鲜有趣的事物。
他眼神懵懂地盯着沈弋不断攒动的喉结,伸出微凉的手指抚摸。
随后,他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喉结,尽管都是男人,但沈弋的喉结比他的要明显一些。
再定睛一看,沈弋连肩膀也要比他的肩膀宽阔。
但那又如何,沈弋还不是也被他按在沙发上,连动都动弹不得了。
林渡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将脸颊略微靠了上前,嘴唇触碰到了凸显的喉结上。
………
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更何况对沈弋来说,是熊熊烈火。
团圆和饺子原本还躺在阳台边玩闹,听见动静,团圆才迟缓地意识到主人回来了,它直接蹿到了沙发边,但它还未靠近,就被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命运的后颈。
对方的嗓音里满是被打扰的不耐,“去找饺子。”
“喵呜~”团圆就这么被无情推开,却是连喵喵拳都不敢朝这个人打。
一旁的饺子也缓慢走了过来,团圆跃到了饺子身边,两只猫好奇地看着沙发上的人。
团圆这段时间经常看见主人和这个可怕的男人抱在一起,但是它也看不懂,反正它从来没有过发.情期。
屋外暴雨倾盆,雨幕拍打在窗沿,像水墨画一般的渲染出痕迹,却是被浅色的窗帘遮挡住了,阳台边摆放着一盆龟背竹,屋内亮着一盏暖黄色的水晶灯,搭配着原木色的装修风格,对比之下显得温暖许多。
饺子被从天而降的衣服盖住了,发出轻微地叫喊声,团圆连忙用嘴叼到了一边,又将饺子叼到了阳台边,算是离沙发最远的距离,以免它们会遭受无妄之灾。
饺子每天都会被带到宠物医生那里换药,后肢被夹伤的地方,逐渐结痂,有了愈合的迹象。
不知道是不是气温骤降的缘故,沙发上的人都去了楼上。
以往团圆都会同那个可怕的男人一起待在楼下,有时候想跑上去找主人,都会被对方拎起来,随后被抱在怀里,一人一猫在沙发上对峙大半夜。
今天倒是稀罕,团圆在自己的小窝里睡着之前,都没有看见沙发上有人。
团圆睡觉不挑环境,毕竟以前在巷子里就算再怎么吵,他都能找个被阳光覆盖的角落熟睡。
一夜无梦。
团圆伸了个懒腰,生物钟告诉它现在到了被投喂的时间了。
只楼下除了它和饺子,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团圆的猫盆里还有余下没吃完的猫粮,这点显然是不够吃的。
团圆噔噔噔地跑去了楼上,又从地面直接跃到了床上,看见主人垂落在一旁的白皙手臂上,有不少被蚊虫叮咬上去的痕迹。
它还是头一回看见主人这么生气,它现在上来的不是时机。
林渡并没有喝断片,显然对昨晚的事情还有印象。
分明这种事他是极度排斥,但沈弋不知道在哪进修过似的,令他昨晚……
眼见林渡记忆回笼,沈弋连忙找到手机,拿出昨天提前录好的证据,“我昨天问过学长好几遍,还差点被误以为是我不愿意,为免惹学长生气,我只能让学长在上面了。”
“……”
林渡听着从手机里传出的录音,里面属于自己的声音就跟下定了某种决心似的。
时隔多日,沈弋的学习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沈弋巴巴地问,“现在还一般吗?”
显然,是因为之前在A大必吃哥跑过来问林渡,最后林渡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二选一给出一个答案,随后“一般”两个字传遍了A大。
沈弋当然也知道这件事,以至于后来勤奋刻苦,只要有了闲余的时间,都会用来精进学艺,他太想进步了。
他的话音刚落,就被一记枕头砸了过来,林渡的嗓子有点不同于平常的哑,脸颊臊得通红地说,“……你,你就是个骗子。”
沈弋委屈说,“哪里骗了,学长是在上面啊。”
“我说的上面,明明是……”林渡酒醒了,一些话说出来也变得犹豫。
“我知道了,那今晚我们再试试,学长也顺便教一教我,怎么才能不一般。”沈弋提议道。
随后,又一记枕头朝他砸了过来。
还今晚再试试。
昨晚的事林渡都还没有消化完,更别说现在动弹一下,就有明显的腰腿酸软感,他真是稀里糊涂的就又和沈弋那个了,居然还是他自己主导的。
他想起了那家店是沈弋推荐的,而且米酒也只有他喝得比较多,问,“带我去那家店,你是不是故意的?”
“真没有!”沈弋冤得很,“我就是看那家店评价好,而且最近还在做活动,学长不是也看见容雪了吗?说明都是因为很多人推荐才过去的。”
林渡想起昨晚的一些事,就心里不平衡极了,他眉头微蹙,嘴里嘟囔道,“反正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