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没有隐瞒的意思,他知道这件事早晚要被王德发等人知晓。
虽然进步迅速,但这还不足以让别人去深入调查,单靠天生的优势就能说通。
“应该是七级吧。”他说。
王文华听后瞪圆了眼睛,惊讶地说:“我的天!果真跟我料想的一样,你的厨艺真的达到七级了。
看来你是干这一行的最佳人选。
如果我父亲知道了,肯定会说我无能。
柱子,我真的非常嫉妒你,我钻研厨艺多年,甚至连八级都还没到,你比我小上好几岁,厨艺竟然达到了七级,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说起来,今晚别告诉你爸,晚餐你来做,让他尝过后自己发现,到时候一定会很有意思。”
在王德发家,当何雨柱做出的菜品呈现在桌上时,王德发的眼睛顿时瞪大,带着不可思议的眼神看向何雨柱。
他又尝了几口之后,心中的疑虑才得到了证实:何雨柱的厨艺确实达到了七级之境。
可这小子才刚满15岁。
“咦,感觉柱子今天的菜好像更美味了。”师娘也品尝出其中的不同之处。
“哈哈哈!”王文华见两人震惊的表情忍不住大笑出声,因为今天他也被何雨柱吓了一跳。
此时见到他人脸上的同样表情,让他觉得格外有趣。
“妈,何雨柱已经是七级厨艺了!难怪做出来的菜更胜从前。”王文华说道。
“哎呀??”师娘一脸惊讶地望向王德发,希望能得到一个确定的回答。
“没错,柱子确实有七级的水平,他的天赋确实罕见。”王德发赞许地点了点头。
师娘伸出拇指表示敬意:“柱子真是太厉害了,要是我的孩子能有你一半的能力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王文华的笑容顿住,有些不太高兴,毕竟这话直接指向了自己。
不过想到何雨柱是他引以为豪的师弟,他又重新振奋起来,“有这么牛气的师弟在外,我也算是有了炫耀的资本了。”
“爸,你知道柱子今天有多出色。
在你走后不久,有一批贵宾来到了迎宾楼。
张经理特别着急地来找你,希望你能为那些人准备一些鲁菜,可惜时间上已经来不及了。
后厨静得连针掉地上都听得见,这时柱子挺身而出,
结果客人对他的厨艺赞不绝口。
张经理当即赏了柱子十块钱,还提拔他为食堂二厨。
王德发满面春风地说道:“今天真是让柱子大放异彩!”
他自豪地接着说:“我这一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就是收柱子为徒。
真是让我颜面有光!”
柱子笑着回答:“全靠师傅的悉心教导啊!”
听到这话,王德发感到万分欣慰。
柱子不仅天赋异禀,还懂得尊敬师长。
再想到自己的傻儿子,这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到了第二天。
迎宾楼里,
柱子刚进门,后厨的每个人就主动跟他打招呼,
这是前所未有的情况。
柱子一一回应,大家倍感温暖。
“柱子真随和,做了二厨也没变骄傲。”
“他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急躁,这心态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我要是当了二厨,大概早就趾高气扬了。”
“得了吧,你连转正的希望都没有呢。”
……
柱子走到案板前,继续做起以往的活儿,切菜。
“咔嚓咔嚓!”
熟悉感+1
熟悉感+1
熟悉感+1
……
大家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要知道柱子现在已经升任二厨,只需专心烹饪。
这些杂务根本不需要他来做。
王德发走了过来:“柱子,你是二厨了,这些事情就不需要你做了。”
柱子笑道:“没事,切菜也是磨练基本功的一部分。
想获得更大的成就,就得努力。
熟能生巧,多做一些其实不会吃亏,还能不断提高技艺。
我的厨艺能进步到现在,靠的就是不断的努力,我不能松懈。”
王德发深受感动,心中也升起一丝愧疚。
如果当年他有柱子这种觉悟,现在的厨艺绝对不止七级。
周围的人也纷纷露出敬佩的目光,成功的确没有捷径可言。
柱子年纪轻轻就能取得如此成就,
是因为他既有天赋,又有刻苦精神。
受到感染,大家干活也都更加卖力,或许下一个成功的会是自己。
趁休息的空当,柱子找到张经理:“张经理,我想跟您说个事。
小雨最近一直住在师傅家里,
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
如今我也有些能力了,打算给小雨找个学校上学。
不知道您是否有合适的学校可以推荐?”
之所以不找王德发,是怕他会生气。
何况,张经理作为迎宾楼的主管,认识的人不少。
张经理点点头:“好,我帮你想办法。”
半个月之后,
何雨柱的手艺再度攀升。
查询个人信息板:
姓名:何雨柱
技能:烹饪第六级
如果继续这样的进步,不到半年时间,他的技艺就应能达到顶尖级别,
那便是家喻户晓的国宴水平。
此时此刻,
第一次薪水入账,竟有七十五元之多。
这按理来说并不算多,毕竟之前半个月间,他不过只是八级厨师,
但是经张经理特意提拔,已经按照二厨一个月的报酬来给付了。
另外,在张经理的关照下,何雨水也被送到学校接受教育。
这样不仅日间不会打扰师娘,
且安全许多。
而因成为二厨身份的他,
每晚可以带两个饭盒回家,也无需再到王德发家中就餐。
要知道,谁家都不易,王德发已然帮了许多。
如今自己有所能力,能自立於此地,当不能再劳扰他人。
此时此刻,
他已能於这个世界初稳立足。
放工之後,
何雨柱接到妹妹何雨水一同返回四合院。
途中碰上前面院落里的阎埠贵,佩戴眼镜、故作庄重地种植花木。
事实上是在监视进入大院中的人员,留意谁携带何物以求占些便宜。
当他瞥见何雨柱提着两个饭盒,且袋子内溢出油脂,
单凭空中飘荡的肉香,
阎埠贵早已垂涎三尺,他猜测里面必定装满了鲜美的荤菜。
「呆子,终於回来啦?」
「恩,傻大爷,我回了。
」
阎埠贵愤怒道:「你怎地一开口就在侮辱人?」
何雨柱反驳道:「难道你是真教员,我亦有自己的名字,人称何雨柱,
你叫我柱子便好,动辄以『呆子』称呼,显得你文化涵养实在差强人意。
」
阎埠贵闻言稍作思考,尙且带有一丝歉意说:「好,抱歉了,今後就唤你柱子。
告诉我吧,柱子,饭盒中装着何物?
按你 Apprentice 的身份,何故能带着食物回家呢?」
他当然也知道一般徒儿是无法从酒楼里私带吃的。
这是否意味着,何雨柱已被正式任命?
何雨柱答道:「噢,不过些剩肴罢了。
」随即不再理会阎埠贵,拉着何雨水离去。
阎埠贵看着何雨柱背影忿然啐了一口:「呸,想欺蒙谁?
油脂还渗出来了呢,这还敢说是剩肴?」
此时挺着大肚子的叁大妈由屋中缓缓走来:「老阎,与谁争吵呢?」
阎埠贵回应:「我刚刚目睹何雨柱手中提了两个饭盒,瞧样子都是肉肴。
我猜疑他已经得到了提升,
若非如此,何能从迎宾楼获此好处?
对於一个徒弟而言,这样的事断无发生。
」
叁大妈惊诧:「那你理应挽留他们在这里吃饭才是。
这样我们不也能白食两个饭盒吗?最近我身子沉重,须多吃营养品才行。
」
阎埠贵捣头悔不当初:「当时竟未能想到!我真够粗心。
」
待到他下次带回饭盒,我便邀他们留下用餐。”
何雨柱不知晓阎埠贵心中的盘算。
就算知晓,他也未必会关心。
当他走入中庭时,
贾张氏正坐着门口剥着瓜子,见到何雨柱也懒得问候一句,更不愿多看他一眼。
何雨柱既没有父母也没有任何依靠,再加上他是个学徒,生活已是相当困顿。
贾张氏不愿让自己卷入这无尽的烦恼之中。
而在这易家中,
易中海从窗户里看到何雨柱带回的两个饭盒,心情颇为复杂:“真是,这家伙从哪儿找来的饭盒?
不行,我必须问清楚才行。”
因何雨柱的事关涉到他的将来,
故易中海对此极为上心。
“何雨柱,柱子在家吗?”
“哎呀,是大伯您呀。”何雨柱开门见到站在门口的是易中海。
易中海略带怒色:“你为何骂人?”
何雨柱回答:“我名为何雨柱,你唤我‘傻柱’合适吗?”
易中海努力压制着愤怒,“好的,是我的不对,今后叫你‘柱子’便是。”
他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执太多。
他透过门缝瞄向桌上的菜肴——一道土豆炒肉丝,一道粉条炒肉,两样都是不错的菜肴。
眼中虽带着不满,却没有流露在外。
“柱子啊,最近的日子可过得还好?
若遇到什么难处,尽管说来,看我能帮你些什么。”
何雨柱心知易中海并无好意。
若说前一世,
前一世中,何雨柱误认为易中海是位善人,未曾想过其别有所图,
故凡事皆随其意。
最终,易中海用一些蝇头小利便牢牢掌控住了何雨柱的一生,
使得后者成为了他的一个工具,直至生命尽头在桥洞中惨然离世。
然而今生,何雨柱绝不会再轻易信任易中海,
“还可以,多谢关心。”
易中海点点头:“这样就好。
话说回来,那饭盒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何雨柱轻笑,这老头子竟如此急迫想要问个明白。
“哦,如今 ** 子过得艰辛,是我师傅把每天可以带回的两个饭盒让我享受了。”
易中海心中一惊,如此一来何雨柱今后与师弟便不再会有饿肚子之忧了。
他故作生气地说道:“柱子,这样做可是大大的不合适。
且不说别的,这样做不符合做人之道。
现在的家家户户,日子都不太容易过,你将你师傅应得的饭盒拿来自己用,他们就会少吃两顿。
师傅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做出这般对待师傅的事?
柱子,记住,以后不能再动师傅的饭盒。
如果真的过不下去,就来寻我。”
这种道德 ** 的技巧运用起来还真是悄无声息,
即使何雨柱说的是实情,不论是王德发还是何雨柱本身均无异意,但唯独易中海一个局外人心存不满。
可惜何雨柱并不买账:“我师傅家条件还可以,不在乎这点饭食。
等我转正了,会如数归还他的。”
易中海无功而返。
回到家中,脸上立刻阴沉下来。
壹大妈问:“怎么了?”
易中海讲述了何雨柱带着饭盒回家的事。
壹大妈说:“这不是好事吗?这样柱子家的日子就不会那么苦了。”
“啪!”
易中海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好什么好?
如果柱子不愁吃喝,怎么会来找我们,我又怎么跟他拉近关系?
不行。
等何雨柱学到一手好厨艺,我一定让他和他师傅形同陌路。
不然,有这么个师傅在,想让柱子给我们养老可难多了。”
壹大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养老不单是易中海的心结,也是她的心事。
因此即使心有不甘,她还是支持易中海的想法。
易中海瞥了一眼后院许家的方向,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不要以为有了吃喝就能逃脱我的控制。
你最终还是会来找我的。”
此时,在何家。
何雨柱和何雨水正围坐餐桌前。
“咚咚咚!”
这时,又响起了敲门声。
何雨柱眉头一皱,这易中海真是跟狗皮膏药一样黏。
开门一看。
居然是许大茂。
此时的许大茂与何雨柱年龄相差无几。
那张驴脸依然十分醒目。
成年后也没多大变化,只是添了几分沧桑。
许富贵与何大清素来不合。
但许富贵根本不是何大清的对手,被后者压得够呛。
于是许富贵对何家所有人都产生了敌意。
由于上一代的矛盾,何雨柱与许大茂从小就势如水火。
前世。
何大清离家后,没了靠山的何雨柱变得容易被欺负。
许大茂便常常找他和何雨水麻烦。
这让何雨柱非常不满,有一次干脆把许大茂揍了一顿,结果引来许富贵报复。
那一次,何雨柱和何雨水被折腾得很惨。
后来何雨柱逐渐长高壮实,许富贵见势不妙,便留下房子给了许大茂。
不再给何雨柱报复的机会。
但现在仔细一想,其中似乎也有易中海的影子。
许富贵身为成年人,欺负小孩子,易中海身为长辈却袖手旁观。
显然,他是希望借许家之手打压何雨柱,
这样,何雨柱自然而然就会依赖他们。
许富贵离家时,必定与易中海达成了某些协议。
否则,易中海不会在何雨柱长大后极力劝解他放下这段恩怨。
细细思量,这一切皆是有预谋的布局。
可惜。
他已不再是以前那个单纯的“傻柱”,而是重生而来的何雨柱。
今生。
他绝对不会让许富贵和许大茂再次在他头上作威作福。
也不会迎合易中海的心意去向他求助。
“呆瓜,怎么你的屋子里有这么香的东西?”
许大茂探头探脑地望着屋内,眼神滴溜溜地转。
“笨狗,什么都没有。”何雨柱拦住许大茂的视线。
许大茂不满地收回目光,随后怒道:“呆瓜,你怎么出口伤人?”
何雨柱冷冷回应:“你叫我是呆瓜,我自然也叫你是笨狗,这再公平不过了。”
许大茂争辩道:“凭什么?别人能叫你呆瓜,我为什么不行?
总之,我能叫你呆瓜,你就不能叫我笨狗!”
何雨柱攥紧拳头,用威胁的目光看着他:“你说什么?”
许大茂被吓退,脖子缩了回去,知道没有了许富贵在场,自己根本不是何雨柱的对手。
于是只能气呼呼地说:“算你厉害!
不过咱们走着瞧,等我爸回来,你会好看的。”
说罢,许大茂垂头丧气地跑了。
他可不愿意无故挨揍。
第二天。
迎宾楼。
“师父,您认识会武功的人吗?
现在的社会太乱了,我想学点武功防身。”趁工作间隙,何雨柱找到了王德发。
那个年代大院里的三个大爷就是为了协助军管会抓捕特殊人员。
因此社会确实不太安稳。
但何雨柱学武并不是为了捉拿特殊人员,而是要应对许富贵。
这辈子绝不能让许富贵再压在他头上。
上辈子吃的那些亏,这一辈子一定得找回来。
“嗯,我确实认识一个会武功的师父,不过他好像不收徒弟。”
“师父,能不能请您帮我引荐一下?”
“嗯,行吧,学点武功自保也不是坏事,你可以试试。
如果人家不肯教,也不用强求。
你有烹饪的天分,主要精力还是要放在厨艺上。
即使武艺高强,也难敌枪炮。
学成与否,对你影响也不大。”
“明白,师父,我知道了。”
“行,我会先打招呼,定了时间你再带上点礼物跟我一起去见他。”
转眼过去了五天。
这天。
“柱子,准备好了吗?今天下班一起去拜访李师父。”王德发提醒道。
“好的,师父。”何雨柱心情激动,终于有机会接触武功了。
下班后。
王德发领着何雨柱来到正阳门下的一栋两层小洋楼。
门开着。
两人进门后,
看见一个身穿白色练功服、面容清丽的少女正在练拳。
她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出头。
一招一式之间,仿佛与周围的景物产生了奇妙的共鸣,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韵律。
不久,
女孩停下拳脚,吐出一口气来。
如同洁白的气流,将眼前的叶子尽数推开了。
王德发微笑着说道:“李老师,打搅了。
这位是我的徒弟,何雨柱,
他希望能学会一些武功保护自己。”
李子晨笑着说:“留下让他给我看看就行,我要考验一下他的潜力。”
王德发点点头说:“真是太麻烦你了。”
王德发出门后,
李子晨继续讲道:“学习武艺极其艰苦且充满挑战,教过很多人,但真正能坚持下来的屈指可数。
即便只是想要达到初步的功境,没有个两三年的勤学苦练也是万万不可行的。
你还愿意学习吗?”
何雨柱坚决地点点头:“是的,我愿意。”
李子晨说:“那就让我们开始吧。
先教你扎马步,若你能够坚持下来,我就继续教导你,
反之如果无法坚持,你就原路返回吧。”
何雨柱郑重地点头。
随后,李子晨详细解释了如何正确扎马步的重要性。
“这是一件极其耗费力气的事情,核心在于模拟骑行的感觉。
你需要像骑着战马奔跑一般,在静止的状态下感受骑乘的力量,将这种姿态和感觉融入自身……”
她讲解完后,亲自示范了一遍马步。
“轮到你了。”
接着,李子晨坐到院子的桌子旁泡茶等待。
何雨柱遵照李子晨的指导,开始尝试扎起马步。
不久后,他额头上冒出细微的汗珠。
熟练度上升了
熟练度又提升了一些
熟练度再次增加了
随着何雨柱在这一技能上的不断提升,他对马步的认知越发深入。
他灵光一闪,
对扎马步的理解再次跃升了一个层次。
他的身体开始像海波一样摇摆,保持重心的同时不断进行微调。
这时,李子晨轻呼一声,这些年她也曾寻找许多人试图传授中华武术,可惜每一次尝试最终都没有成功。
即使是那些习得一些表面技艺的人,实际上也只掌握了她武学的冰山一角。
想要完全继承她的全部技艺比登天还难,为此她已几近绝望。
但今日,她似乎在何雨柱身上看到了一丝希望。
倘若何雨柱确有此天赋,她不遗余力地将自己的所有技能传授给对方,也好算是完成了一份心意。
这样一来,她也就能放心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时间悄然流逝,
何雨柱对马步的理解愈发深刻。
到最后,他还参透了扎马步的一个高级境界——\"虚悬顶\"。
这是一种近乎心灵的状态,在精神松弛中维持扎马步,就好似骑行在马来观赏沿途的美景一般。
“掌声雷动——”
李子晨赞赏道:“很好,你现在可以停止了,你已经合格了。”
何雨柱松了一口气说:“感谢您,师傅。”
李子晨说:“暂时别喊我师傅,叫我大姐就行,我姓李名子晨,你喊我子晨姐就好。”
何雨柱答应道:“子晨姐。”
李子晨带他到一边说:“日常我并不常住这里,能遇到你是缘分所至。
所以我打算将毕生所学全盘授予给你。
不过你能够掌握到什么程度,这就看你自己了。”
然而,我也仅能在此驻足一个月而已。
这段时间,望你尽可能多学习,无论能学得多少都是宝贵的收获。
若有一日我不再,优秀的武艺不应随之失传,那将是一个巨大的遗憾。”
听到这话,何雨柱觉察到了李子晨语气中的沉重,刚欲开口发问,
却被李子晨抢先一步阻止,“勿问我事,你我处于不同之世。
此处只需专注武术学习,
多余的追问切勿提,否则我便无法继续指点你。”
何雨柱只得颔首表示理解。
随即,李子晨继续说道,“何为武术?
那不为炫耀只用于防身制敌的技术,便是真武——武术的本质。
此技由1927年起源于南竟的几位武学宗师发起倡议,创立研究场所,目的在于强基兴邦。
随着时间发展愈发壮大。
国术修行的层次包括:明劲、暗劲、化境、丹气、罡境。
修习至化境之人,有望寿及一百三四十春秋,力量堪比十五个壮汉合力,体力相当于三四匹马力。
至于丹气,实力速度均为化境者的双倍,超越生理界限,行动之间能够瞬间发挥数千公斤的力量,体力相当于七八匹马力,
即使遭受重击也无法造成重大伤害。
而罡境至今未及,对你而言尚且遥不可及。
一旦修练到那个阶段,一切自会明了。”
听完这段解说,何雨柱心中惊叹不已,他意识到国术修为的博大精深。
同时,他也注意到李子晨的修为已经达到了丹气境。
接着,李子晨语重心长地道,“不要过分渴望迅速提高,
而是要踏实地锻炼。
普通人想要从基础到达明劲约需二年,至暗劲则至少五年,
而化境才是质的飞跃。
若无足够的天分与机缘,也许终生难以跨越。
而更甚者,丹气更非一般人所及。
我不是期望你能达到怎样超高的境界,但望将来遇到合适的传承人,不至于让这传承就此中断。”
何雨柱应诺道:“晨姊,我需要回家告知师父一声,休假一月来此。
而且家中有个妹妹,每日放学后我能带她一同前来否?”
李子晨点头表示同意。
眨眼已是一月之后。
李子晨向何雨柱阐述,“柱子,我的技艺精髓已倾囊传授给你。
此中以龙蛇齐攻为核心,
既然现已学得,后续修行全凭个人的悟性和机遇决定。
你能修炼至何种层次,就看你自己了。”
说罢,李子晨语气平静而坚定。
此时,何雨柱查看自身状态:
名称:何雨柱
技能等级:
厨艺五层【234\/】
八极拳基础完成【233\/1000】
太极小成【144\/1000】
洪拳基础熟练【124\/1000】
形意初成就【155\/1000】
谭腿小有成就【167\/1000】
龙蛇齐攻初窥门径【0\/1】
内功等级:明劲初阶【1\/1000】
李子晨请何雨柱陪她散散步,两人来到河边。
她眺望远方:“你是我所有学生中最出色的。
一个月内便练到了明劲境界,但这只是修行的起点,路途依然漫长。
取得一点成就不应沾沾自喜。
你有望突破至化劲,但要达到丹劲却是极为困难。
望你能持之以恒,继续提升。
我也该离开这里了。
房屋的过户手续我已经为你办好,
今后这里就归你了。
密室中的黄金也尽数赠予你。
我或许会归来,到时咱们还能重逢;
若不能回来,我们的缘分就尽于此了。
今日我要展示给你丹劲武者的真正实力,望你铭记。
努力修行!”
李子晨脱下鞋子,**的足尖轻触水面,身子缓缓没入湖中。
待水淹至脚踝,她止住沉溺。
随后奔跑消失在何雨柱视线中。
“有缘再会!”
李子晨最后的话语从远处传来。
何雨柱心中满是惆怅:“晨姐,你放心,我定会加倍努力。”
他来到李子晨提及的密室。
桌上放有一封信。
拆开来看,内有此屋的产权文书和她的嘱咐。
“我有许多仇敌,未有能力自我保护前,莫要居住于此。
避免引发不测。
黄金短期内切勿动用,以免惹麻烦上身。”
这时,何雨柱才有暇细察密室情形。
十个大箱摆在其中。
打开一探,尽是条状金子。
估算一下,每个箱中约有六百斤。
共计近三吨黄金。
换算到现代,大约值十二亿。
如此财富竟被她视如浮云,究竟是何等人物?
难怪她说自己仇家众多。
拥有这般财富,无敌人情难料。
他将这些金条悉数收入系统空间。
锁好门后,离开这幢两层别墅。
为求安全,他暂不在此长住。
回到迎宾楼。
与王德发简单打了声招呼。
王德发:“柱子,进展如何?”
何雨柱:“李师傅已授我应学,她随即离去。”
王德发点点头:“嗯,柱子,别只专注武艺。
厨艺才是我们立身处世的根基,记住了吗?”
何雨柱点头。
之后,他重回岗位,继续磨炼刀工。
熟练度+1
熟练度+1
熟练度+1
……
“咦!”
何雨柱削菜之际,无意施展了一记太极推手,竟意外发觉自己的太极功夫也随之提升了。
这一瞬激发了他的灵感:若将自己学过的所有武技,统统融汇至切菜之中,或许既能增进厨艺,又能全面提升武技。
下班时刻来临,何雨柱捧着两只饭盒回到了四合院。
刚到大门外,却发现往日总是早早候在门口的阎埠贵今日竟然不在。
正纳闷之际,才听旁边有人说,原来三大妈生子,阎埠贵全家此时正陪同她于医院中。
一踏进中院,许大茂即刻拦住了何雨柱的去路。
而在另一侧的易家,“看样子,许大茂是来找茬的,甚至许富贵都现身了,显然是来给许大茂助威。
这些人做得真是过份!老易,你说我们是否该出去助助何雨柱?”一位大妈关切地问道。
“心急什么?何雨柱若未遭遇些许波折,又如何会向我们求助,与我们日渐亲密呢?我们暂且旁观就是,勿急。”易中海轻声回答,眼中含有一丝深邃的思考。
“嘿,何呆子,你带的是什么好东西?这么香?”许大茂一脸讥笑,目光里藏着一丝不纯。
远处,许富贵静静站立,脸上挂着阴森的神色,似乎是在警告着什么。
这种局面无疑是对弱势者 ** * 的压迫。
上辈子许大茂外闯社会未遂后,因借款给许富贵用房产证做担保,致使后者夫妇无处栖身。
善良的何雨柱出于同情,曾邀请二人到四合院安度晚年。
尽管表面对何雨柱满怀感激,背后许富贵夫妇却联手儿子谋划对付何雨柱,逼他偿还债务。
如此恩将仇报,真是丧尽天良。
“何大茂,你的眼是不是有问题?最好还是去看看医生吧,连我手里的饭盒都认不清。”何雨柱不急不躁,语调平静地反驳道。
此话令许大茂脸色一青,怒火中烧:“何呆子,你的饭盒看起来不错啊,兄弟我能不能也尝个鲜?放心,只吃两口就还给你。”
“最近确实手头紧,你要是能借我一百万,待到手头宽松些自然还你。”何雨柱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轻笑。
“你以为我真的会借你?就算借你了,你会记得还么?”许大茂轻蔑地反驳,显然认为何雨柱是在开玩笑。
“看来你还真是个大笨茂,识相点给我滚开,好犬不拦道!”何雨柱话锋一转,言辞尖锐。
“好,既不愿意分享,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好好吃饭的!”被彻底激怒的许大茂心生一计,打算破坏何雨柱手中的饭盒,随即逃跑。
来到许富贵身旁,何雨柱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遗憾的是,
他对何雨柱的实力评估失误了。
“啪!”
何雨柱一巴掌拍在许大茂脸上,许大茂直接做了个360度托马斯大回旋飞了出去。
许大茂摔得晕头转向,脑子昏昏沉沉,浑身像被车撞过一样。
半晌都没能爬起来。
易中海惊得瞪大了眼睛:“何雨柱啥时候变得这么强壮了?”
壹大妈也是一脸愕然:“这孩子的力气真是不得了,竟然把许大茂给扇飞了。
不过这样一来,他也算是彻底激怒了许富贵,估计要吃大苦头了。”
外面,
许富贵急忙上前扶起许大茂,关切地问:“大茂,没事儿吧?”
“呜呜呜呜,爸爸,傻柱打我,好疼,你要替我 ** 啊。”许大茂哭得一塌糊涂。
毕竟还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虽坏但承受能力差。
许富贵沉着脸,怒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凭什么无缘无故欺负我家大茂?
真是太没有教养了。
今天我非得好好的教训你不可!”
何雨水吓得哭了:“呜呜呜,坏人,为什么要欺负我哥哥?”
何雨柱镇定地安慰:“雨水别怕,他奈何不了我。
你躲到一边去,看哥哥怎么教训这个家伙!”
何雨柱的眼神中闪过一抹寒光,今天若不给许富贵一个下马威,恐怕以后他会越来越嚣张。
许富贵露出凶狠的目光,伸出双手准备掐住何雨柱的脖子。
何雨柱迅速抓住许富贵的大拇指,猛力一掰,但力度恰到好处,
他本可以将许富贵的手指掰断。
“啊!”
许富贵痛得跪倒在地,大声咒骂:“混账,快放开!”
“砰!”
何雨柱猛地一拉,许富贵痛得无法忍受,只能跪着挪过来。
何雨柱一拳打在许富贵的脸上。
许富贵的两颗门牙当即飞出,整个人趴在地上,捂住嘴巴痛哭流涕。
他气急败坏地喊道:“傻柱,你这 ** ,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等我好了,一定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何雨柱跨前一步,一脚踹在许富贵的肚子上,许富贵瞬间像虾一样蜷缩成一团。
“你……你……你……该死的。”
许富贵骂骂咧咧,肚子痛得厉害,说话都断断续续。
何雨柱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又踢了几脚。
但这回他巧妙地控制了力道,让许富贵疼痛难忍但并无大碍。
不然,若是把许富贵 杀了 ,他可要偿命。
许富贵确实不值得。
“柱子,你这家伙,我要和你拼了,放了我爸。” 许大茂目瞪口呆,看到自己的父亲居然被何雨柱压制在地上,心中愤怒不已。
许大茂立刻暴怒,冲向何雨柱企图报复。
但何雨柱怎会让他如愿,一脚将他踢飞,令其痛得直哭。
“柱子,对不住了,我错了,别打了,别打了!” 许富贵因剧痛难以忍受,终于低下了头,承认了自己的错误。
何雨柱猛地拉住许富贵的衣领,眼中射出冰冷的目光:“你刚才叫我什么?”
许富贵嘴里满是鲜血,断断续续地说:“柱……不,柱子,我真是错了。
全是我的错,回去后一定好好管教儿子。
求求你别再打了,再打下去我会没命的。
大茂,赶紧过来向柱子道歉!”
许大茂踉踉跄跄地站起,心中充满了从未有过的羞辱,不仅仅是自己挨揍,甚至连父亲都被打。
这是哪门子的事啊?
正在这时,易中海从屋里奔出来质问:“你们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能动手打起来?”
他在心里咒骂许富贵,认为他真是废物,这么大个人竟然连个小孩子都对付不了,还害得自己的计划泡汤。
见状,许大茂犹如找到了救星,跑向易中海哭泣道:“易大叔,您得给我们做主。
那家伙柱子动手打人,看我爸被打的,连门牙都落了。”
此时,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吵闹声吸引,纷纷走出来查看情况。
见到这样的场景,大家无不是一脸惊讶。
刘海中问许富贵:“许老头,你怎么回事,怎么两颗门牙都没了?”
许富贵几乎要喷出血来,心想你们也来尝尝这滋味看看能否磕掉两颗门牙?
贾东旭也说道:“我刚好像听到争斗的声音,难不成有人来咱们四合院挑事?”
由于何雨柱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少年,大家自然没联想到是他动手。
许大茂忙说:“不对,是何雨柱干的,不只揍我,还打掉了我爸的门牙。”
周围的人都震惊不已。
“哎呀,竟然是柱子动的手?他才多大啊,居然能让许富贵落到这种田地,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柱子的力气真不小啊,就算是用石头碰恐怕也不容易碰掉牙齿吧。”
“柱子下手确实狠,看来真是不能招惹,否则谁受得了那力道啊?”
……
易中海深知何雨柱性格暴躁,如果想让他为自己养老,就必须得先改变他的性子。
于是他对何雨柱说:“柱子,这样做真是太过分了。
许富贵怎么说也是长辈,不管有什么误会,你都不能随意动手打人。
况且他还受了这么重的伤。
你快过去向许叔道歉吧,他也不会跟个孩子一般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