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样的质疑和指责,何雨柱语气冷冷的反驳道:“尊敬的长辈,您们不能单凭贾张氏等人的一面之词下结论。
我相信我妹妹并非如此之人。
还是让我们先将她请出来,听听她如何陈述事件。
倘若真是我的过错,则愿意承担相应责任;如果不是这样,希望各位也能够理解妹妹的立场。” 随即朝屋内喊道:“雨水,出来一下。”
当何雨水走出房间时,
何雨柱开口询问:“雨水,你详细描述一下整个事件。”
何雨水点头答应:“之前我去甜甜家找她玩,还带来了大哥为她做的超大糖葫芦。
后来秦阿姨带着棒梗出来,
棒梗看到糖葫芦就表示想吃。
于是,秦阿姨开始向我要。
但我和甜甜都不够分,所以我拒绝了他们。”
结果,棒梗就开始流泪,秦阿姨指责我吝啬,紧接着贾奶奶也闻声而来。
听明前因后果后,她同样斥责我小气。
我一直没有搭理她们。
随后,棒梗咬了秦阿姨一口,她痛得无法忍受,不小心手一松,棒梗就摔在了地上。
自始至终,我根本没有碰过棒梗,所以他摔倒是和我没任何关系。” 贾张氏愤怒地反驳道:“你们听听,她说得多么理直气壮。
若不是何雨水,我家棒梗怎会去咬秦阿姨,又怎么会摔倒?假如当初何雨水愿意把 ** 葫芦分给棒梗吃,他又怎会出事?
就是因为她的吝啬和抠门,才导致棒梗摔伤,这一切都怪她。
他们家必须赔偿我家棒梗医疗费用10万元。”
旁观者听完整个过程,纷纷投以异样的目光注视着秦阿姨和贾张氏。
“原来是棒梗因为想吃东西才去咬秦阿姨,然后才摔倒的。”“这事情还真和何雨水没什么关系啊。”
“作为一个母亲,怎么连孩子都抱不住?”
“就算我的孩子咬我,我也不会放手的。”
“我还以为何雨水是故意让棒梗摔倒的呢,结果她压根没这样做。
是贾张氏和秦阿姨故意歪曲事实。”
刘海中脸上略显尴尬,原以为今日趁易中海不在可以抖抖威风,结果却适得其反。
他颇为恼火,贾张氏刚才也没有把事情讲清楚,让他失去了展示权威的机会。
何雨柱冷冷地说:“这事儿和我们家雨水根本没关系,棒梗摔倒完全是因为秦阿姨没抱稳。
我的妹妹一次都没碰过那孩子,凭什么算在她头上?这是典型的胡搅蛮缠。”
贾张氏气急败坏地辩解道:“怎么不怪何雨水?就是因为她的 ** 葫芦,我家棒梗才摔倒。
这责任必须让她妹妹承担。
你们家必须赔我们10万块。”
何雨柱冷笑道:“按照你的逻辑,我每次见到你都感到恶心,要不要你也赔偿我医疗费?因为你的长相引起了我的不适,所以你要付赔偿!”
周围的人都哄堂大笑,都认为何雨柱说得没错。
何雨柱接着说:“今天是小年,我不想和你们计较。
我还要回去包饺子,大家快散了吧。”
然而,贾张氏被何雨柱的话气得不行,骂得极其难听:“ ** 。
你自己不好,家人也不争气,居然这样护着你妹妹,还辱骂我。
咱们没完!”说着,她径直朝何雨柱扑去。
何雨柱冷冷哼了一声,微微一挥手,一股劲风掠过,刘海中的脚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一步。
“砰!”一声巨响,贾张氏立刻被刘海中的脚绊倒,像一颗滚动的球,滚了好几圈,最终跪在了何雨柱面前。
为了维持平衡,她本能地将双手撑在地上。
在外人眼中,她像是正为何雨柱虔诚地跪拜。
原本贾张氏摔倒只是件小不幸,
然而当大家看到她目前的模样时,嘴角不由得上扬。
大家都觉得贾张氏这次真的背到极点了。
尽管如此,他们都极力压抑自己的笑意,怕是一笑,贾张氏便会骂不绝口。
但是何雨柱的一句话,瞬间瓦解了所有人的防线:“贾张氏,即便你现在给我下跪,我也绝对不会给红包的。”
“噗!”
大家最终还是没能憋住,爆发出了阵阵笑声。
笑声如同感染,整座大院的人也开始跟着笑了起来。
秦淮茹虽然忍不住笑了出来,但很快就发现不对,立即控制住了脸上的笑容。
棒梗却完全不在乎这些,望着倒霉的贾张氏笑得前俯后仰。
秦淮茹急忙上前扶起了贾张氏。
贾张氏扶住自己的腰部,面带不悦地站了起来,身体因刚才那一跤摔得七荤八素的。
大院中众人的嘲笑更是让她心头之火愈演愈烈,她直奔刘海中而去,
“啪啪!”接连给了对方两个耳光。
愤怒地质问道:“你为什么要害我跌倒?要么赔钱,要么别想我轻易放过你!”
刘海中捂着受伤的脸颊,满脸尴尬,他也不明白自己怎么会那样做——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伸出了那只绊人的脚。
贰大妈不甘示弱地说:“哪里来的赔偿?明摆着是你故意踩在老刘的脚上,他怎么就变成了过错方?”
贾张氏反驳说:“这哪有不相干的道理?要是他的脚没伸出来,我会跌倒吗?
如果你们不赔我,我就去向居委会告状!”
刘海中吓得不轻。
这事与之前何水发生的事情不一样,何水并没有触碰到任何人,
但刘海中则是明确地绊倒了贾张氏。
一旦贾张氏真的告到居委会,那不仅会让他难堪,还有可能因此丢了自己在社区中的地位。
他暗自抱怨起这莫名其妙的霉运,“好吧,赔你1万元。
不过我真的没恶意。”
贾张氏气冲冲地说:“1万不行,我要5万,你让我摔得好狠,还闹出了大笑话。
不给5万,这笔账咱们就没完了。”
对于两人争执的画面,何雨柱并不感兴趣。
他带着何水回到了家中,只想安心过一个宁静的节。
很快,
饺子已经包好了,
接下来便是各自煮了一份品尝。
鲜美的猪肉大葱馅儿的饺子,
使得陈雪茹不禁称赞:“柱子,你做的饺子真是太香了。” 何水忙于低头享受美食,几乎来不及说话。
何雨柱又端出一碗递向甜甜,
但甜甜拒绝说:“不了,我已经吃过晚饭了。”然后离开了现场。
其实她也嘴馋,但在她们家,猪牛肉是非常稀缺的食物,只有在新年时才能吃到。
这样珍贵的食物,她觉得自己不能接受。
于是,何雨柱转头对着何水说:“何水,拿这碗饺子给你王奶奶送去。”
在过小年的时候,吃点饺子可以象征团圆。
何雨水点头答应,随后拿着饺子送了过去。
原本,王老太打算拒绝这份好意,因为这个冬天,她们一家主要靠何雨柱接济生活。
眼下连小年的饺子也是何雨柱家的,她心中颇为过意不去。
然而,何雨水没有多言,把饺子放在王老太家后就匆匆离开了,因为这饺子实在太过美味,她自己还想再多吃一碗。
王老太望着桌上的饺子,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
儿子过世后,她独自一人抚养甜甜,日子过得节衣缩食,好久没有感受到如此的关怀了。
她由衷地感到,何雨柱真是个大好人。
甜甜问道:“奶奶,你怎么哭了?”
王老太回答:“甜甜,你要永远记住何雨柱哥哥的恩德,他是我们的恩人,记住了吗?”
甜甜点点头:“知道了。”但她的眼睛却紧紧盯着桌上的饺子。
王老太心疼极了:“快来吃吧。” 甜甜说道:“奶奶,我们一起去吃。”
而在贾家,贾张氏透过窗户看到何雨柱端着饺子,顿时怒不可遏,气得连鼻子都歪了……
她生气地说道:“这个死何雨柱,明明是邻居,还让我们家棒梗摔了一跤,也不肯给我们端一碗饺子。
真是自私自利,他难道不怕遭报应吗?”秦淮茹也忍不了了,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在这个年头,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大家都贪图吃的,美食对他们来说充满了巨大的 ** 。
贾张氏接着说:“淮茹,咱们家还有肉吗?我们也包点饺子吃吧。”
秦淮茹苦涩地回答:“妈,冬天的储备菜都没买够,更别说有肉了。
前些天壹大爷本打算给我们一点饺子,但他又住院了,所以我们也无缘享用。”
贾张氏气呼呼地抱怨道,这小年过得真是太窝囊了。
看着何雨柱家里热热闹闹地吃糖葫芦、吃饺子,反观自家冷冷清清,她心里更加难受。
闻着空气中飘来的饺子香,贾张氏终于忍不住:“淮茹,你去何雨柱家要点饺子来吃。
今天棒梗因为他的妹妹摔了一跤,这事也有他的一部分责任。
让他给一碗饺子,就算扯平了。”
以前贾张氏从刘海中那里要到了5万元,尝到了甜头,现在没有从何雨柱那里讨到钱,她心里早已不平衡。
如今要一碗饺子,应该是不算过分吧?
于是秦淮茹拿了碗,来到何雨柱家门口敲门。
何雨柱放下碗,走了出来。
秦淮茹笑着说:“柱子,你们在吃饺子呢?我刚才在家里都闻到了。
你的厨艺真是长进了很多。”
何雨柱看着面前的秦淮茹,心中不禁回想起前世她来要肉的情景。
这一幕太熟悉了,而且这样的情况在他前世不知发生了多少次。
每次何雨柱家里做了好吃的东西,贾家人就像闻到鱼腥味的猫一样,派秦淮茹过来向他讨要食物。
不仅如此,他还贪婪至极,将所有的美味佳肴都据为己有,一点儿都没留给何雨柱。
随后,他端来一盘不知放置了多少天的花生米,美其名曰是特别为何雨柱准备的美味。
也不知道这种话怎么说得出口。
明明是他把肉菜全都拿走了,再送来的不过是一盘家里藏起来的花生米。
何雨柱心想,他用自己的肉菜换来这点花生米,还要摆出一副对自己多么好的姿态,实在让人恶心。
如今的何雨柱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软弱之人,对秦淮茹没有任何好感。
她那装可怜的把戏,何雨柱看穿得清清楚楚。
不会再给她任何机会继续操控自己。
秦淮茹透过门缝看见屋内何雨水与陈雪茹二人吃得津津有味,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她拨了拨额前的头发,语气哀求道:“柱子,我家的处境你也明白。
东旭被抓进了小黑屋,棒梗年纪尚幼,今年我们连冬储菜都没有,日子过得极其艰难。
这个小年真是难熬。
能不能给姐姐弄点儿饺子吃?姐姐会永远记住你的恩情,以后一定会报答你。”
尤其是在说到最后那句时,她的眼里仿佛带电一般紧盯着何雨柱。
如果是其他人,肯定抵挡不住秦淮茹这样的目光。
毕竟秦淮茹年轻、皮肤好、身材好,即便生了孩子仍不乏魅力。
然而,何雨柱果断拒绝道:“不好意思,我们的饺子已经吃完了,没有多余。
你可以去别人家试试。”
秦淮茹的脸色瞬间变得僵硬,她也不是瞎子,看到桌上那一盆香喷喷的饺子。
这些饺子不仅做得好,白净的面皮即便是素馅也好吃,更何况里面还包了肉,更是香得让她直流口水。
再加上何雨水与陈雪茹二人吃得如此满足,说没饺子显然不符合事实。
秦淮茹变得更加可怜兮兮:“柱子,你就帮帮姐姐吧。
我是厨师,不愁吃喝,可你们家的日子这么苦。
如果不是今年的日子实在过不下去,我也不会求你。
难道你能眼睁睁看着姐姐和家人挨饿?”何雨柱冷冷一笑,心里暗想,秦淮茹卖可怜的本事的确了得。
贾东旭还没死呢,她就已经一套一套地说起了大道理。
难怪后来贾张氏去世后,秦淮茹能把众多男人玩得团团转。
她的天生魅力加上社会经验,果然不是普通男人能抵抗的。
何雨柱平静地说道:“这有哪点让我不忍心的?我和你们家本就没有什么交情,甚至还有些恩怨。
你们家的事情和我又有多大关系呢?”
秦淮茹的面色更加僵硬,对何雨柱的冷漠感到愤怒:“柱子,你和东旭之间的误会……”
但是你不是已经把他送进黑屋了?男人家不应该如此计较。
况且你与我们家的男人有矛盾,又不是针对我,我又没冒犯过你。
你没必要为难我这样手无寸铁的女子啊。”
何雨柱冷冷地说:“我将他送入黑屋完全是咎由自取。
我没有主动挑衅他,如果他不来诬告我,自然不会进黑屋。
我没有任何过错。
再说了,说我小心眼?
难道我要容忍他加害于我,还要低头道歉?况且,
我也没为难你。
饺子是我自己做的,不愿意分享给你也在情理之中,不能说是为难你。
不要随便给我扣上这些没有根据的帽子。”
秦淮茹显得很生气,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带着幽怨说:“柱子,你好狠的心肠。”
从她的语气听来,仿佛是何雨柱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似的。
秦淮茹:“我婆婆说过,如果你能给我们一碗饺子,那么先前何雨水害得棒梗摔倒的事。
我们就不再计较,算是彼此拉平。”
何雨柱冷冷地说:“滚!”“嘭!”
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
秦淮茹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差点摔了一跤。
她面带怒色地回到了家。
贾张氏见她空着手,不禁骂道:“饺子呢?你怎么这么没用?
一个饺子都拿不到?”
秦淮茹委屈地说:“何雨柱不愿给我,我能有什么办法。”
贾张氏大骂:“这死何雨柱,真是又吝啬又小气,我看他的妹妹也是一样的。
好像从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还有你这没用的东西,当初我家东旭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才娶了你。
你这样一个农村丫头,一无所有。
现在让你去要一个饺子都做不到。
我们贾家怎么会养出你这样一个白吃饭的,真是太冤枉了。”
秦淮茹感到非 ** 屈。
自嫁入贾家,贾张氏就一直看不起她。
之前有贾东旭在,贾张氏还勉强克制些,但现在贾东旭也被关进黑屋。
秦淮茹无人可倚,贾张氏就开始肆无忌惮地训斥她。
秦淮茹的眼泪扑簌扑簌地掉了下来,她毕竟还只是个二十出头的女孩。
心理还不够坚强,遭受了许多委屈,难免情绪失控。
贾张氏怒道:“哭什么,过新年的时候还添乱,晦气。
我看我家东旭被你克进了黑屋。
自从你嫁进来,我们家就没消停过。”秦淮茹不敢反驳,只能将苦楚往肚子里咽。
的确如贾张氏所说,她没有工作,完全依赖贾东旭生活,根本不敢和贾张氏顶嘴。
很快到了晚上。
“陈姨,快请坐。”
“师傅、师兄、师娘,你们来了,快进来,外面冷。”在这个小年夜。
何雨柱请了他的师傅一家一起庆祝小年,希望能让节日更加热闹。
得知此事后,陈雪茹主动提出和何雨柱一起过年,这样氛围更加欢腾。
陈阿姨是第一次来到何雨柱家中,看到那些精美的家具不禁感叹道:“柱子,你这些家具是从哪儿买的啊?这样式也太精致了吧。”
即使她见过许多高档家具,但像何雨柱这样新潮的家具,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心里感到非常震撼。
王德发同样感到惊讶:“柱子,你这些家具市面上肯定没有吧。
我从没见过这种款式的,真是大气磅礴。”
王文华也非常吃惊,四处打量着这些家具。
如果他家有这样一套,估计找对象都不会愁了,大姑娘小媳妇们都会争先恐后的接近他。
师娘平时就很喜欢打扫和打理家具,见到如此漂亮的家具眼中尽是羡慕。
女人对美丽的事物总是没有免疫力的。
陈阿姨不禁感慨道:“柱子,你这是找了一位木工大师定制的吧?无论设计还是做工都是顶级的水准。
你们看这个榫卯结构,严丝合缝,连一颗钉子都没有。
除非是常年钻研木工的高手才能做到这一点。
我曾经见过一位木工大师的作品,就是这样精美的,找不到一丝瑕疵,就像艺术品一样。
当时我们都被看呆了。
想要请这样的木工大师可不容易,除非是权贵之辈,否则有钱也不一定能请得到。”
王德发点头附和:“我当厨子时也在迎宾楼见识过一些木工大师,个个都不是普通人。
跟他们打交道的都是有权有势的人,他们手头的工作已经排不过来了,哪里还有时间给普通人家做家具。
柱子你能请动一位木工大师给你做木工,真的很有能耐啊。”
听到他们的讨论,陈雪茹心中暗暗得意。
她知道这些家具都是何雨柱亲手制作的。
尽管大家夸的是何雨柱的家具,但她仍然为他感到骄傲。
她微笑着说道:“妈,您可能没想到,这些家具都是柱子自己做的。
款式也是他亲自设计的,完全没有请别人帮忙。”
众人都再次感到震惊,齐刷刷地看向何雨柱。
陈阿姨惊叹道:“柱子,这些都是你自己设计的?”
何雨柱点点头,承认道:“是的,没事的时候喜欢捣鼓,就是一个小小的爱好。”
陈阿姨忍不住赞叹道:“柱子,你年纪轻轻就有这般高超的技艺。
仅从工艺上看,你的木工技术已是顶级,四九城里都屈指可数。
你的天赋真的太好了。”
哪怕你去做木匠,照样可以取得惊人的成绩。
你真是个天才!”
王德 ** 住了:“柱子,你当时学做饭时,没多久就成了国宴级别的大厨。
又考上了清北大学。
现在连木匠手艺也如此了得,你的大脑到底是个什么构造?真是太聪明了。
别人一辈子能做到你的一项成就,已经是相当了不起了。
你却每一件事都做得这么出色。”
师母被震惊了,目光不由得投向王文华,充满了怨念。
王文华感觉全身凉飕飕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发现了母亲的眼神,立刻苦着脸说:“妈,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我真的不是废柴啊。
只是何雨柱实在是太厉害了。
不用说我跟他比,就算拿别人和他比也不一定能赢。
您什么时候见过像他这般年纪,有这么多成就的人?他简直就是非人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