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颜颜你看仔细了,学着点哦,引你家傅总软香入怀。”
陈芊芊看着男神从自己面前翩翩走过,魂魄早已跟着飘去了。
“小帅哥,麻烦给我来一杯长岛冰茶。”陈芊芊和侍者说道。
伊颜差点被惊掉下巴,闺蜜这是准备豁出去了,居然长岛冰茶都用上了。
“芊芊,男神固然是好,但是贞操也很重要,长岛冰茶还是算了吧?”伊颜劝道。
陈芊芊一副舍不得孩子会套不住狼的决绝。
“要想成为真正的女人,终有一睡,或睡自己喜欢的,或是睡喜欢自己的,潇洒如我,选择前者,你丫别拦我。”
陈芊芊端起长岛冰茶,轻抿一口,纯欲纯黑吊带裙往胸口拉低下了些,那一截弧形的雪白更加丰挺。
踩着白色的细跟凉鞋走过去。
唉!早知今天晚上在这里能碰到男神,就穿细跟的黑色高跟鞋,更加彰显女人味和野欲。
陈芊芊扭着翘臀,莲步移到傅明明的身旁。
“哎哟”。
陈芊芊娇嗲的尖叫,脚踝一歪,身体失去平衡,手中的长岛冰茶出其不意泼洒到了傅明明的白t恤,整个人撞进博明明白皙修长的臂弯。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陈芊芊的嗓音格外娇柔怯生,使人生不起气来,反而生出怜香爱玉之感。
“你没摔着吧?”
傅明明扶她站好,少年纯真的黑眸清澈澄明,如同十五的中天白月光,让人不敢亵渎,陈芊芊老脸一红。
这男孩也太纯太干净了。
“谢谢,我没摔着,实在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崴了脚,酒液不小心洒到你的t恤上了,你脱下来,我给你拿去洗洗。”
陈芊芊不自觉地站好,男神竟然是单纯无害的大白兔,有点不知如何下手了。
一阵尴尬,陈芊芊端起那杯长岛冰茶一饮而尽。
伊颜不知道闺蜜的内心戏,看着闺蜜炸裂的演技,一饮而尽的豪气,不去学表演,浪费了。
“不碍事,不用洗了。”
陈芊芊瞥见博明明衣服的牌子,是某国际知名品牌,一件t恤上万。
“那怎么行呢?要不我赔你一件?”
“真不用了。”傅明明坚持道。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的t恤洗干净,我不是那么没有担当惹了事就逃的小人。”
喝了长岛冰茶的陈芊芊来了些酒劲,举动也变得大胆起来,去拉扯傅明明的t恤,硬把他的t恤从头上拉出来脱了。
傅明明怔住。
这一幕,刚好被从VIp房间里出来上洗手间的陆弈撞见。
我操!现在的小年轻这么豪放,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干起来了。
不过,对于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陆大少爷来说也见怪不怪,他只瞥了一眼,兴致缺缺,双手插兜,朝洗手间走去。
陈芊芊拿到t恤后,醉眸微醺:“男神,你等我一下,马上就去给你弄干净。”
她还不忘给不远处的闺蜜打了一个oK的手势!
伊颜朝她浅笑,想起昨天晚上傅先生的克制,便觉得傅先生到底是不喜欢自己的,不然,怎么会到最后关头竟然刹住车了呢!
伊颜又想起生孩子的事,心里慌到不行,看样子,闰蜜已经得手了,她也没必要留在这里等她。
还是先去药店买药来做一下事后补救,另外还要买一条测试棒。
陈芊芊的步伐摇晃,手肘上搭着那件沾了酒液的t恤,跌跌撞撞地向洗手间的指引方向走去。
在分叉路口,陈芊芊指着头上的两个男女识别牌,甩甩头:“小牌子怎么老在动?男左女右,应该选右,呵呵!我真是个大聪明。”
陈芊芊晃进洗手间,脸上的酡红爬到了耳根子,她站在盥洗台前,把衣服放在水龙头下面,水一下子流了出来,但很快又停了。
陈芊芊暗戳戳骂娘,这是手感应水龙头,怎么洗呀?
一阵燥热袭来,陈芊芊体内好像有一把火烧着,不过,她还是坚持把几块酒渍洗掉了。
突然听到一阵嘘嘘的流水声,陈芊芊拍拍发晕的脑袋,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盥洗台的水龙头都没人使用,怎么会有流水的声音?
浑身燥热的她再次拉低吊带裙的带子,大半个弧形外露,白净可人。
正在放水的陆弈以为自己听错了,这男厕所怎么会有女人嘤嘤的叫声,那带着夹子的声尾,娇嗲浓稠,铺满心头,心尖燥热。
天色尚早,没想到清吧居然也这么乱,现在的年轻人都饥饿成这样吗?在这种地方也下得去手哦。
陆弈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一个女孩站在盥洗台前,拼命用手往脸上泼水,胸口沾染了大片水渍,嫩白细腻的肌肤犹如出水芙蓉,V领处还淌着水珠,黑与白更加鲜明刺目。
陆弈不屑窥视美色,要看便正大光明,一手交钱,一手提人,他陆弈不缺钱。
看清楚女孩的脸,带着尚未褪去的稚气,陆弈下意识收回眸光,抬脚离开。
一只葱白小手却拉住他的衣袖,带着浓郁的鼻音:“我好热……”
喝酒胆肥,陈芊芊被热浪席卷得厉害,连最后一丝理智都被抽掉,她把他的大手扣点在起伏不定的胸口,“叔,这里最热,好像要爆炸了。”
陈芊芊话音刚落,整个人攀附在他的腰间,两条白嫩玉腿紧紧钳住,像树藤蔓一样。
“你下来,你给我下来……”
陆弈用力推开陈芊芊,陈芊芊委屈得憋出泪水。
“叔,别推开我,……我难受,帮我!”
陆弈的动作一滞。
由于双方拉扯,一侧吊带“吱”的一声被拉断,丰腴的雪肤暴露在空气中,幸亏雪山之巅有一块小硅胶遮挡住,才不至于真。
男人突出喉结滚烫。
“今年多大了?”
“满十八了。”
陆弈倾身弯腰,一把将陈芊芊抱起。
“去我房间。”
傅明明等得不耐烦,想起这时小叔子刚下班,回家途中要经过这,于是拨通了傅言钰的电话。
“幺叔,我在月半清吧,t恤让人家给拿走了,你能不能给我买件送过来?”
傅言钰端坐在后排座闭目体憇,听见侄儿的话,掀了掀眼皮,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侄儿的性格,傅言钰是最了解的,像他爸爸一样内敛沉稳,平常有事没事都宅在屋子里搞他的动漫创作,学校家里两点一线,别说去清吧,就连去超市买东西的次数也是寥寥可数。
“我最近接了个动漫剧本,毫无头绪,便跑了出来,本想散散心,没想到发生了点小意外,t恤被人弄脏了,对方硬要帮我清洗干净,我等了二十分钟都没等到人,不想再等了。”
傅言钰马上摆出一副长辈的姿态,训斥道:“把你t恤弄脏了,是个女的。”
傅明明惊诧:“幺叔,你怎么知道的?”
“我还知道,她不小心在你面前崴了脚正中跌进你的怀里,小脸又羞又娇,娇嗲嗲地跟你说:“帅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傅明明:“幺叔,我怀疑你在我身上装了监听器。”
居然一滴不漏地将整件事的过程给复述出来了。
“装什么监听器?这是酒吧套路,你目前还没有失身,已经算幸运了。傅明明,下次别去那了,那儿的氛围不适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