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那个健身博主和798那位？”楚绪放下高脚杯，抿了一口红酒。
“对，就是他们，”
陈浩犹豫一会，看了眼陆芊芊，说，“我是不是也可以炒一下cp？”
这小眼神，楚绪太明白他的心思，只是这种情况要问陆芊芊，他还是太善良了，不想逼迫她。
再一个，爆火很难复制，并不是你做这个能火，我跟着做也能火。
所以，楚绪犹豫了，“考虑一下。”
“好，好的…”陈浩点点头。
他对陆芊芊没任何喜欢的意思，纯粹是想大火一把。
因为那个健身博主流量太夸张了，他也眼馋。
但其实陈浩忽略了一件事，那位博主本身也带着很大流量，所以他能爆火。
而陈浩流量不及他，想靠炒cp爆火，纯粹是做梦。
但楚绪并不会立马反驳，他需要思考一下可行性。
炒做肯定会有流量，这点毋庸置疑。
但陆芊芊直播全是男粉，你陈浩也女粉居多，这样炒……
真的合适？
现在给不了答案，回去再考虑一下。
隔壁包间传来激烈吵闹声，似乎正在吵架，楚绪起身去上厕所。
路过隔壁包间，激烈的吵闹声传来，楚绪止步。
“你踏马神经病吧，这你都敢乱传播，不怕被律师函啊。”
“我怕个锤子，谁知道是我发的，再说了，我有说错话？”
“没有，可问题是你什么实力，去和上司集团拼？”
“老子说的实话，他就是被包养的啊，难道有问题？”
“牛逼，你这样做，我都不得不叫你灿爷了。”
“谁叫那沙币总监当众打我脸，小白脸还赛上脸了。”
“？？？”
这声音似乎有点熟悉，还有这些话，是在说自己？
这几句话经不起推敲，楚绪很快就有了头绪。
但他不敢断定，继续在门口偷听。
顺便打开了手机录音。
“来来来，喝酒喝酒。”
“踏马得，一个沙币总监，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我xxxxx”
“问题是你这样也只能恶心他一下，又不能让他滚。”
“恶心一下就行了，老子不开心，他也别想好过。”
“在这干嘛？”
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姜慕穿一身职业装，抱胸站在他身后。
“里边有问题。”
“嗯？”
拉过姜慕，楚绪说道：“我好像知道那些营销号是被谁指使发的视频了。”
“谁？”
“苏灿你记得吧，就是那天准备给你表白那个小子，”
楚绪说道，“我刚才听见他一直在说话，应该是他想恶心我们。”
“是么。”
姜慕脸色一冷，顿时就要开门进去，楚绪更快一步，抢先推开。
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个拿着啤酒在和人吹瓶的红毛。
“吃的挺好啊。”楚绪脸色阴沉。
“总，总监…”另外俩人都懵了，怎么这里都能碰到总监。
“你怎么在这里……”
苏灿瞳孔收缩，有些慌了。
他俩为什么会在这，不会被听见了吧。
应该不会，包间隔音挺好，他们说的也不大声，没那么巧吧，苏灿深呼口气，安慰着自己。
“准备请律师吧。”楚绪冷声道。
另外俩人一听，顿时慌了，忙道：“不关我们的事啊总监，不是我们弄得。”
楚绪瞥了俩人一眼，有点印象，好像就是那天下午看热闹的俩人。
虽然确实不是他俩的问题，但都能玩到一起，能有什么好东西，回去就打压。
一听这话，苏灿顿时慌了，打诨道：“什，什么律师，你在说什么…”
楚绪挥挥手，“你不用解释，后边自然会有人联系你。”
“呵，你没有证据能证明什么？”苏灿牙床发抖，还试图否认。
楚绪还想说话，姜慕冰冷的声音就传出来，“你质疑企航法务部？”
“……”
张了张嘴，苏灿一句话说不出来。
“走吧。”姜慕脸色依旧很冷，转身就要离开。
“能给次机会吗姜董？”苏灿咬咬牙说道。
哪怕到这时候他也没哭爹喊娘，胆识还挺大。
离开的脚步停下，冰冷的声音传来，“没机会。”
上位者的气息散发出来还挺吓人，楚绪在她旁边感觉最明显。
这才是她以前状态吧，现在对自己这般温柔，只是因为喜欢吧。
但这种事她怎么可能原谅，背地里说她不在意，也不知道。
可在网络上宣发那就是对她的挑衅，不管是谁，她都要追求到底。
职场多年早就让她忘了仁慈，对别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何况她真是在谈恋爱，不是包养玩。
“姜慕。”
楚绪喊了一句，前者又停下回头，美眸疑惑的看着他。
走廊人不多，明晃晃灯光照在姜慕饱含冷意的脸上，美丽动人。
楚绪笑了一下，走到她面前，“什么时候结婚啊？”
完全没预料到臭弟弟会说这话，姜慕也愣了一下，过了一会才没好气的说道：“这么几天就想和我结婚？便宜你了。”
姜慕转过身子，微笑挂在脸上，轻声说：“不许着急，我还要考验考验你。”
“行吧。”
旋即笑着牵起她纤手，转身离开。
他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明明以前不这样，他不会多问多说。
怎么到现在反而有些期待了。
自己真的变了吗？
楚绪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现在好像有些习惯姜慕的存在了，也会在闲暇时光问她在干嘛，或许，他也认定她了吧。
给赵高松发了消息说自己走了，没进包间俩人直接离开。
楚绪喝了酒，只有姜慕能开车。
路上随便说着话，看了眼手机，陈依又给他发了消息。
依偎：“哥哥吃饭了吗。”
楚绪：“回家的路上。”
片刻陈依就回了消息。
依偎：“才下班吗？”
楚绪：“应酬完。”
依偎：“那你少喝点酒奥。”
楚绪：“知道。”
“谁呀。”姜慕瞥了一眼。
“陈依。”
“哦。”
“对了，”
楚绪忽然想到一个事，“那些营销号你也会处理吗？”
“不然呢？”姜慕美眸看向楚绪。
“是得好好整顿一下这些无良营销号了。”楚绪跟着附和。
为了流量什么都敢发，这才是“法务部”上舔血。
不过楚绪确实没想到竟然是苏灿搞的鬼。
他之前都以为是别的公司来恶心他。
至于公司别的员工，他们没那么傻还要把这事发网上，最多也就朋友之间说说。
毕竟谁敢保证不会被查出来丢饭碗？
到家后楚绪第一件事喂灰耳。
还好它挺乖，哪怕饿得“喵喵”直叫也没有到处捣乱。
“别生气了，明天肯定会喂了你再走。”
揉揉猫头，楚绪看着它狼吞虎咽才笑着起身，“对了，出差几天啊？”
“三天。”
“这么久，去干嘛？”
姜慕拿着换洗衣服走到浴室门口，“南京那边有个公司谈收购，我要到现场。”
“那我的工作……”
话没说完，姜慕轻蔑一笑，“你想换岗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