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兕子睁开双眼,她目睹了满山遍野的紫色小浪花,它们似乎一直涌动到她的窗前。
她心中一惊,暗自思忖:“难道我没能如愿成为光禄大夫,或是一代女皇?”正当她沉思之际,秋容暮步入屋内,催促她快点起床。
“阳光如此耀眼的白,晒到屁股了,小兕,你怎么还不起来?”秋容暮问道。
“你是?”小兕疑惑地问。
她记起必须对接的暗号:“崔敦礼是长孙无忌的人。”
“你竟然看出来了,真是不简单。不过,别和我说这些,我还得养护我的草药去,你得和紫岸哥哥说去。”
小兕环顾四周,心中暗想,看样子,转班同学邱榕木并未成功穿越,眼前依旧是那个熟悉的傻木头哥哥……
皇宫的花园,李治正在为父皇做事,武媚娘这个行政小秘书在一旁,有意与李治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微微低头,目光飘忽,脸上带着几分浅笑。
李治想起来兕子的明星海报:(目光稍微一瞥)“武才人如此端庄俊美,像个‘广告明星’一样,怕是想给谁留个好印象吧?”
武媚娘:(微微一笑,心中却是腹诽)“太子殿下圣明,媚娘敢不留心?不过,媚娘确实有些事不懂——为何明明妃子们都在想方设法往陛下怀里钻,唯独我这才人十几年,一路都没见到什么宠爱呢?”
李治:(轻笑,目光停留在武媚娘身上,又慢慢收回)“你倒是聪明,明知自己不被宠,反倒能安然处之,日日学习做事,从不懈怠。是怕在皇上面前太过得宠,怕别人嫉妒,还是另有心思?”
武媚娘:(略微低头,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太子殿下,媚娘真心佩服您的眼力。您说得对,嫉妒这东西,可不是每个人都能承受得起的。与其小心翼翼地争宠,倒不如安静做事,待时而动,岂不更为明智?”
李治:(沉思片刻,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你倒是个聪明人。”
余晖与晚霞的柔和光辉轻洒在永徽兕的小屋内,紫岸哥哥依旧围坐在炉火旁。
兕子轻声开口:“紫岸哥哥,今天我想向你讲述另一个舅舅的故事。”
紫岸说:“哦?你不是梦见秋容暮成了你同班同学了吗?”
“别打岔!睡前故事开始喽~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名叫王皇后的女子,她的舅舅叫柳奭,是在唐高宗,也就是稚奴哥哥时期,担任宰相的显赫人物。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王皇后逐渐失去了皇帝的宠爱,实际上一直没有得到宠爱,只是哥哥碍于她家族的势力……嘘,于是她的舅舅柳奭也选择了辞职。王皇后因为杀害了武昭仪的小公举,被废后。”
“哦?就是那天我们去探望的小公主吗?”
“没错,但实际上是武昭仪和稚奴哥哥做的扣……
“哦?”
先说完柳奭的,他后来遭到了流放的命运。最终,武皇后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力,无情地将反对她的大臣们一一铲除,柳奭亦未能幸免。锅锅,你说,这个故事是不是深刻地揭示了权力斗争的残酷性呀?唉!”
“哈哈,的确,好,到我给你讲故事了。”紫岸绘声绘色描绘了一个场景:
故事从一个月影子遍地,桦树婆娑的夜晚开始——
李治偷偷穿过长廊,悄悄来到感业寺。
武媚娘正坐在院中石凳上,手中捧着一本《政治经济学》,若有所思。
李治:(低声一笑,走近她)“媚娘,你还真是在修行?”
武媚娘:(抬头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一丝玩味)“殿下,哦不,陛下,没想到您这么勤奋,连半夜都来探我?怕是想来听听我为您讲‘政治经济学’吧?”
李治:(轻咳一声,很认真的样子)“我倒是想知道,你在寺庙里那么忙,怎么有空钻研这《政治经济学》?”
武媚娘:(神色平静,眼底却有几分狡黠)“陛下,高端的修为不一定是在皇宫里,这清净的寺院里的‘政治博弈’也是一种修行,越是静得下心来,才能越是能看得清楚。”
李治:(微微一愣,随即笑了)“果然,你的‘修行’,是和宫中那些事有关系的。你倒是把这宫中的所有事看得透透的。不但是阿耶的小秘书,更是我不可或缺的红颜知己。”
……
几年之后。
柳奭站在武昭仪面前,眼神坚定,却有些底气不足,因为他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
武昭仪端坐在精致的雕花木椅上,手里拿着丝帕,轻轻地挥动着,仿佛在拂去心头的某些烦忧。
庭院里,秋风吹起,落叶像黄蝴蝶一样翩翩飞舞,孤独与发烧一样,在夜晚更胜一筹,夜色映照出他们眼底的那份复杂和难言的情感。
武昭仪睨了柳奭一眼,轻轻叹了口气,嘴角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柳奭啊,你说说,你这外甥女,真是让我头疼。她当年当着皇后,风光无限,你也是风头十足,我是极尽所能去讨好你们,结果你们如今落得这副模样,真是让人心疼。”
柳奭一脸的沉重,撇了撇嘴,眼神有些躲闪:“昭仪娘娘,世事如棋,变幻莫测。我柳家也是有苦衷的啊。”
他话语里充满了无奈,仿佛在说:“你要我怎么回答,难道要我跪地求饶?”
武昭仪轻轻地晃了晃手中的丝帕,眉头微蹙:“你错就错在提议让王皇后收养李忠为皇太子。如今一看,这个主意可真是害了她。”
她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你是好心,可是那储君的皇位可真不是你想守住就能守住的。”
柳奭轻咳一声,硬着头皮应道:“那也是为了国家着想,皇位不能轻易旁落嘛,咱们得考虑长远。”他想想自己当年能做的,也只能用这种“为国家着想”的理由来搪塞过去。
武昭仪冷哼一声:“为了国家着想?你倒是够能扯的。但在我这里不好使!如今你被贬出长安的核心集团,心里可还甘心?”她说着,轻轻一甩丝帕,仿佛在甩掉这些不堪回首的自作聪明自以为是的人。
柳奭笑了笑,眼神坚定:“后悔?昭仪娘娘,我柳奭一生行事,绝不后悔。无论外面如何风起云涌,我内心从未动摇。”他一副“我无愧于心”的模样,自我安慰出一副从未后悔过的可笑模样。
武昭仪轻轻瞥了他一眼:“你倒是个硬骨头,哪里像个被打击的老实人。”她突然靠在椅背上,抬头看着柳奭,眼中闪过一丝柔和,“不过,你放心,我武昭仪马上就要成为武皇后了,不会让你再受委屈。你先安心在荣州待着,我自会想办法让你重新回到朝廷。”
柳奭有些犹豫地低下头,轻声道:“多谢昭仪娘娘的关心,不过我怕自己……”他停顿了一下,话未说完,显得有些为难。
武昭仪挥了挥手,笑道:“无妨无妨,你只要尽心尽力,其他的交给我。你若能做到,我保证让你风光回朝。”她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不要把我当成神仙,也别指望我帮你扯个不相干的皇帝当傀儡。”
柳奭尴尬一笑,直觉地觉得自己又陷入了一个笑话之中:“昭仪娘娘,您那是打趣我了,我就是个小小的官员,哪敢把皇上当傀儡用。”他心里苦笑,只怕这场话题越聊越开,自己从此又成了笑柄。
武昭仪眼见他这副模样,忍不住笑了:“放心吧,柳奭,我一定会帮你把事情解决得妥妥当当,想当年,你可是满脸光辉的风采,岂能就此陨落!”
她一边说着,一边笑意盈盈地拍了拍柳奭的肩膀,“你啊,别怕,世事难测,但总能化险为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