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景言思索道:“西域梵国也是四大帝国之一,可却是四大帝国中最神秘的一个国家,也是唯一一个海上国家。”
“西域梵国的国土面积并不大,连其他三大帝国一半的面积都没有。”
“虽然国家较小,但是没有人敢轻视他们,他们能够跻身于四大帝国中,本身就拥有独特的本事。”
“对了,我还听说西域梵国除了寻常的修炼者外,还有一些咒术师。”
“咒术师以变幻莫测的咒术为攻击手段,诡异又强大。”凌景言仰头躺下,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
“说实话,我还挺想看看咒术师都是什么样子的。”
阮夕颜笑了笑,“我们此次前往西域梵国,或许三哥到时候就有机会见到了。”
“还是先办正事要紧,拿到梵骨果最重要,孰轻孰重我还是能分清楚的,至于咒术师,看缘分吧。”
“不过梵桑树既然是西域梵国的圣树,我们想要拿到梵骨果必定没有那么容易。”
“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船到桥头自然直,到那里再看机行事。”
夭夭飞行的速度又快又稳,他们没用几天的时间就到达了西域梵国的边境。
凌景言看向在那里闭眼修炼的阮夕颜,轻声开口道:“妹妹,我们到西域梵国的边境了。”
阮夕颜睁开眼睛,看向前方不远处的城池,“三哥,我们先去城中休整一番。”
在距离城池不远的地方,两人从夭夭身上下来,抬步往城池的方向走去。
看着城池牌匾上的“阙游城”三字,他们抬步走了进去。
由于这座城是前往西域梵国的必经之城,所以这座城很是繁华,街道上人来人往的。
凌景言看了一眼天色,“颜儿,今日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客栈休息一晚,明日再找船出海。”
“行,听三哥的。”
客栈,房间里。
他们点了一大桌子的吃食。
凌景言用工具将一只肥美的螃蟹外壳一点点给撬开,取出里面金灿灿的蟹黄放到盘中。
随后将盘子推到阮夕颜的面前。
“颜儿,这座城池是临海而建,这里螃蟹的味道最是鲜美了,快尝尝看。”
“谢谢三哥。”
看见阮夕颜慢条斯理地吃起来,凌景言又去拆另一只螃蟹。
吃完美味的一顿饭后,他们就去各自的房间里修炼。
第二日,凌景言他们去到了出海的港口。
“好多人啊。”凌景言四处张望着,“就算这里是去到西域梵国的必经之地,但现在这人数也太多了。”
放眼望去都是人,就差人挤人了。
“看他们的样子,像是都要出海前往西域梵国的。”
“颜儿,你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去打听一下。”凌景言说完,就朝四周的人群中走去。
很快,凌景言就打听完消息回来了。
“颜儿,西域梵国中有一个特殊的节日,叫做慕斋祈福节,每隔三年举行一次,是西域梵国的子民向他们信奉的天龟神祷告祈福的日子。”
“而我们来的正是时候,恰巧让我们赶上了,五日之后,将会在西域梵国的国都举办慕斋祈福节。”
“颜儿,这对我们来说是个绝好的机会,说不定我们可以趁此见到梵桑树,拿到梵骨果。”凌景言低声说道。
“确实是。”阮夕颜点头。
“我还听说,这次负责举办慕斋祈福节的是一位道法高深的佛子,他还被西域梵国的国主册封为了国师。”
“他主持的慕斋祈福节非常灵验,导致此次前来参加慕斋祈福节的人格外多,不止有西域梵国本国的子民,还有不少来自外地的人凑热闹。”
“以至于阙游城出海的人数剧增,我还去出海的船那里看了看,好多船只都已经人满了。”
阮夕颜看向凌景言,“那我们用飞行灵宝从海上飞过去。”
凌景言还没有说话,一个路过的满脸胡腮的粗糙大汉插嘴道:“两位一看就是第一次前往西域梵国吧。”
“这片海面上时常有凶狠的鹰隼结伴徘徊在上空,是这片空中之地的霸主,一旦有飞行灵宝侵入它们的领地。”
“就会遭到它们的群起而攻之,到时候不管多么强的飞行灵宝都会坠毁,而人也会变成那些鹰隼的盘中餐。”
“所以想要平安度过这片漫无边际的大海,坐船前往是最稳妥的办法。”
“我的船上正好还有空位,可以将两位送至西域梵国。”
“价钱呢?”凌景言询问。
“价钱都好说,我见两位是第一次来,就给两位一个优惠价,每人一千下品灵石。”
“这价钱倒是挺合理的。”凌景言嘀咕道。
“我这价钱绝对童叟无欺。”
凌景言看向阮夕颜,“颜儿,你觉得呢?”
“可以。”
“两位这边请。”粗糙大汉在前面带路道。
“加上两位,我们船上的人数就满了,直接就能开船出发,绝对不会耽误事的。”粗糙大汉絮絮叨叨地说着话。
最后他们停留在了一艘巨船前。
“老大,我回来了。”粗糙老汉对着船上的一个断眉男子喊道。
断眉男子打量了一眼阮夕颜他们,开口道:“人齐了,可以出发了。”
凌景言和阮夕颜坐在上舱,环视着周围的环境。
“颜儿,这船上的人还不少呢。”
“三哥,在海上到底是不如在陆地上,我们对这里很陌生,小心一些。”阮夕颜轻声低语。
凌景言闻言,询问道:“颜儿,莫非这船有什么问题?”
“目前还不清楚,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颜儿说的没错,三哥记下了。”
这艘巨船的速度不慢,各处装饰也很华丽。
他们从岸边港口处驶离出去,入眼的只有一望无际的大海,还有时不时从空中盘旋而过的鹰隼。
阮夕颜的目光突然被船上一个奇怪的男人给吸引。
那个男人一身黑袍,站在桅杆处眺望着海面。
最让人惊奇的是他身后背着一个一人之高的黑色古朴的棺木。
船上的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后,便匆匆移开了眼,连忙离他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