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不是不愿意,只是我怕自己笨手笨脚,学不好,到时候给您丢脸。”
樊哙挠了挠头,憨厚地说道。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自信,毕竟他从未接触过正规的学院教育。
凌逸尘看着樊哙这副模样,不禁笑了笑:“樊哙,你不必妄自菲薄。你一身武艺,在战场上勇猛无畏,这些都是你的优势。”
“军事学院里不仅有理论知识,也有实战训练,以你的能力,定能在其中大放异彩。”
“而且,学习本就是一个不断进步的过程,只要你肯努力,没有什么学不会的。”
凌逸尘的话语充满了鼓励,让樊哙原本忐忑的心稍稍安定了一些。
“大人,既然您这么说,那我就去试试。”
“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樊哙挺直了腰杆,眼神中透露出坚定的决心。
他心想,既然大人如此信任自己,自己无论如何也要拼一把。
“好,我相信你。”凌逸尘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
“明日我会让人带你去学校,你到了之后,就去找军事学院的院长,他会给你安排好一切。”
“在学校里,要遵守校规校纪,虚心向老师和同学们学习。”
“是,大人,我记住了。”樊哙重重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清晨,樊哙早早地起了床,换上了一身干净利落的衣服。
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心中既有紧张又有期待。
在凌府仆人的带领下,樊哙来到了大秦第一大学。
一进校门,他就被眼前宏伟的景象震撼了。
宽敞的校园里,人来人往,学子们都带着朝气蓬勃的气息。
接下来的日子里,樊哙正式开始了他在军事学院的学习生涯。
他每天都早早地起床,跟着同学们一起进行体能训练、学习兵法战术。
一开始,那些复杂的理论知识让他头疼不已,但他没有放弃,一有不懂的地方就向老师和同学们请教。
…………
咸阳城内,一家酒馆里烛火摇曳,酒气弥漫。
易小川独自坐在角落,面前的酒坛已经空了好几个,他眼神迷离,满脸醉意,显然已被酒精彻底灌醉。
“我说,你们这儿的酒壶也太难看了,在我们那儿,根本不用这种酒壶装酒。”
易小川口齿不清地嘟囔着,手里还摇晃着那个陶罐,酒液不时溅出几滴 。“我们喝的那可都是鸡尾酒。”
“鸡尾酒?那是用鸡屁股酿的酒吧?哈哈哈……”
周围的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那不得全是骚味啊,哈哈哈。”
易小川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朝声音的来源走过去,脚步踉跄却还强装镇定:“我跟你们说,还真有点骚,不过是闷骚。”
“闷骚?哈哈哈……”众人笑得更厉害了,整个酒馆都回荡着他们的嘲笑声。
就在这时,酒馆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蒙恬一脸阴沉地走了进来。
他的身影挡住了门外的光线,让酒馆内的气氛瞬间凝固。
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异样,笑声戛然而止,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他是我的兄弟,你们觉得很好笑吗?”
蒙恬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视着四周,声音低沉却极具威慑力。
“我现在要和我兄弟说几句话。”
众人这才认出,眼前这位气势不凡的人正是蒙恬,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人群中有人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我们走。”
话音刚落,众人便像受惊的鸟兽一般,匆匆忙忙地朝门外涌去。
眨眼间,酒馆里只剩下易小川和蒙恬两人。
“哎哎哎,你们怎么都走了呀,别走啊,接着喝酒啊!”
易小川看着众人作鸟兽散,酒意上头,连忙张开双臂,趔趄着步子想要阻拦。
然而那些人根本不敢停留,转瞬之间,酒馆里就只剩下他和蒙恬两人。
“你凭什么把他们都赶走?凭什么!”易小川瞪大了布满血丝的双眼,大声地呵斥着,言语里满是愤怒与不满。
自从玉漱决然离去,易小川便如同丢了魂魄一般,整个人浑浑噩噩,每日沉醉在酒乡之中,试图用酒精麻痹自己内心的痛苦。
“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整天买醉,你就一点都不担心暴露身份,给我们蒙家抹黑吗?”
蒙恬眉头紧皱,眼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神情,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
“我告诉你,蒙恬,我压根儿就不是你们蒙家的人,也没想着攀你们家的高枝!”
易小川怒目圆睁,大声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起,“我就算丢脸,那也是丢我自己的,你少在这儿管闲事!”
“你别在这儿胡言乱语!你说不是就不是?之前你明明都承认了!”
蒙恬也提高了音量,声音在酒馆里回荡。他向前一步,试图抓住易小川,
“走,跟我回家,别在外面瞎晃荡了。”说着,便伸手去拉易小川的胳膊。
“你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易小川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猛地一把甩开蒙恬的手,身体因为用力而摇晃了几下,差点摔倒 。
“我告诉你,之前我不过是想借你的力量摆脱凌逸尘那家伙的惩罚,顺便带着玉漱公主离开罢了。
“你可以把玉漱公主送到宫里去,为什么我不可以在这里喝酒。”易小川大声的吼道。
“你不愿意承认你是蒙毅就是因为送公主进宫吗,可那是我作为臣子的本分。”
“既然你不愿意回去,好,那我今天就陪你好好喝一杯,咱们兄弟来。”
蒙恬说道便跪坐下去朝碗里倒了一杯酒。
“小二!”易小川坐在酒馆的桌前,单手撑着头,另一只手随意地朝着空中挥了挥,扯着嗓子喊道。
闻声,小二一路小跑过来,脸上挂着职业性的笑容,微微欠身问道:“客官,有何吩咐?”
“再给我来一壶酒。”易小川眼皮都没抬一下,醉醺醺地说道,言语间满是不耐烦。
小二瞧了瞧桌上那壶才刚打开、几乎没怎么动的酒,不禁面露难色,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客官,不是刚给您上了一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