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紧接着,他手中的剑精准地刺向易小川右手手腕,只见寒光一闪,手筋应声而断。
易小川只觉一阵剧痛从手腕处传来,犹如万根钢针同时扎入,整个人忍不住抽搐起来。
易小川满脸涨红,怒目圆睁,死死盯着凌逸尘,心中的恐惧在绝望之下化作了滔天怒火,破口大骂道:
“凌逸尘,你这个心狠手辣的恶魔!”
“你以为你改变历史就能名垂千古?”
“你不过是个自私自利的疯子,为了自己所谓的宏图大业,不择手段,滥杀无辜!”
“今日你对我下此毒手,他日定遭报应,不得好死!”
凌逸尘不为所动,眼神冰冷得如同寒潭,看着在地上痛骂挣扎的易小川,仿佛看着一只蝼蚁。
“聒噪!”
他冷冷吐出两个字,随后猛地一脚踩在易小川的背上,将他死死压在地上。
易小川拼命扭动身体,却根本无法挣脱凌逸尘的压制。
凌逸尘缓缓蹲下身子,手中的秦王剑闪烁着森冷的光。
“既然你这么能骂,那就看看没了手筋脚筋,你还能怎样。”
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紧接着,他手中的剑精准地刺向易小川右手手腕,只见寒光一闪,手筋应声而断。
易小川只觉一阵剧痛从手腕处传来,犹如万根钢针同时扎入,整个人忍不住抽搐起来。
“啊!”易小川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中充满了痛苦与绝望。
但凌逸尘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站起身,一脚踢开易小川的腿,剑尖再次落下,挑断了他右脚的脚筋。
易小川的身体猛地弓起,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地面。
“求求你……放过我……”
此时的易小川已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刚才的破口大骂早已变成了虚弱的求饶。
然而,凌逸尘没有丝毫怜悯,依旧冷酷地走向他的另一条腿,手起剑落,最后一根脚筋也被挑断。
易小川瘫倒在血泊之中,眼神空洞,身体因剧痛而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凌逸尘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冷地说:“这就是与我作对的下场。”
说罢,收起秦王剑,转身离去。
只留下易小川在原地,痛苦地呻吟着,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血腥与绝望所凝固 。
凌逸尘踏出房门,夜幕如墨,裹不住他周身散发的森冷肃杀。
他阔步迈向一旁候着的赵猛,步伐沉稳有力,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尖上。
“处理好,别留一丝痕迹。”凌逸尘声如寒潭,冷意直往赵猛心底钻。
赵猛身形一震,忙不迭点头,脸上满是敬畏,“大人放心,小的定把事儿办得滴水不漏。”
凌逸尘微微颔首,未多言,转身隐入黑暗,转瞬便没了踪影。
赵猛望着凌逸尘离去的方向,愣神片刻后,迅速回神,转身大步走进屋内。
屋内,易小川如破败布偶瘫在地上,气息奄奄,手脚筋断处,干涸的血迹在昏暗光线下触目惊心。
赵猛面露嫌恶,冲身后手下使了个眼色,“把能点着的都堆这儿。”
手下们立刻行动,眨眼间,将屋内易燃物全堆到易小川四周。
赵猛掏出火折子,一吹,幽蓝火苗蹿起。
他目光冷漠地盯着易小川,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笑意,“易小川,你也有今天。”
说罢,将火折子狠狠丢向易燃物。
“呼”的一声,大火燃起,似狰狞巨兽,瞬间吞噬一切。
热浪滚滚,烤得赵猛脸颊生疼,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冷冷看着火势蔓延。
易小川被火焰灼烧,从昏迷中痛醒,剧痛让他瞬间清醒。
他想挣扎,可手脚筋断,只能在地上徒劳扭动。
他张嘴欲喊,却被滚烫浓烟呛得咳嗽不止,喉咙里发出含混呜咽。
赵猛瞧着易小川在火中痛苦模样,心中畅快,“哼,这下你彻底完了。”说罢,转身带着手下快步离开。
大火肆意燃烧,将整座屋子烧得摇摇欲坠。
…………
翌日清晨,吕雉早早起身,洗漱完毕后,径直朝着易小川的房间走去。
到了房门前,她抬手轻叩房门,发出“砰砰砰”的声响,同时柔声问道:“小川,你醒了吗?”
然而,屋内一片寂静,没有丝毫回应。
吕雉微微皱眉,稍作停顿后,再次敲响房门,这一次声音比之前大了些,
“小川,该起床吃饭了。”她提高音量说道,语气里多了几分催促。
可屋内依旧毫无动静,死寂一般。
吕雉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云,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她凑近房门,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不安,说道:“小川,你在吗?开一下门。”
见还是没有回应,吕雉加重了拍门的力度。
“砰砰砰”的敲门声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突兀 ,但那扇门后,始终没有传来她期待的声音。
吕雉的心陡然悬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将她彻底淹没。
她不再犹豫,用尽全身力气撞向那扇紧闭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门闩断裂,房门猛地敞开。
屋内,一切宛如昨晚易小川就寝时的模样,分毫未改。
那件熟悉的外衣,随意地搭在木架之上,褶皱间似还留存着他的温度。
桌上,几方包袱静静摆放,绳索的系法都维持着原样,仿佛在等待主人随时再度拿起。
然而,整个房间却弥漫着一种异样的寂静。
目光扫过每一处角落,都不见易小川的身影。
床榻之上,被褥虽略显凌乱,却不见他晨起的动静。
吕雉环顾四周,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寒意,顿感大事不妙。
她深知,易小川绝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若只是单纯想躲开自己,断没有留下行李的道理。
那些包袱就那样安静地摆在桌上,似乎在无声诉说着事情的蹊跷。
刹那间,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凌逸尘,此人嫌疑最大。
易小川初入咸阳城,人生地不熟,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得罪太多人。
再者,若只是普通的劫财之徒,怎会对桌上的行李视而不见,分毫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