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两人头靠着头,呼吸缠绕在一起。
在他说完话后,马车里安静下来。
卿言久久没听到他还有下文,拉开一点距离,看到他的双眸闭合,以为他醉后睡着了。
“言儿别动。”容寂还有意识在,只是头脑昏沉,想靠在她的身上。
容寂大概今日也是有愉悦的,才会放任自己染上几分醉意。
“言儿往后一定要如今日这般,永远不能背叛我。”他仍未睁眼,将她重新搂抱在怀中。
卿言从未将自己归属于容寂,她不愿跟桓晏走,与容寂无关。
至于背叛,她也不是有意帮容寂隐瞒。
她只是不想自己受到牵连,如果可以,她宁愿自己对容寂一无所知。
可是容寂偏要有心无心让她对他产生好奇,把他的秘密透露给她,让她想装作目不染尘都不行。
回城路上,容寂将俊颜搁置在她的肩头,就这么靠着她休息。
等回到他的府邸,卿言原以为恕己会扶着他回寝房安歇,容寂却搂着她的腰身不放,要跟她去杏帘居。
到了杏帘居,一进她的房间,容寂醉意宛若骤然消失,无半分困倦,吻又缠上来。
房门一关,等不及到床榻上,他便来解她腰带,剥她衣裙。
卿言目中讶然,她以为他喝多了酒,只是要来她这处用一张床榻。
他竟还有心思做这事……
容寂小心推着她后退,她的衣裙从外到内一路掉了一地。
等只剩贴身穿的小衣,他才抱起她,将她扑倒在锦被上。
他先将自己身上的官服脱下扔在床榻边上,再来解她身上最后的寸缕。
“言儿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容寂眼底还有几分迷离,不知想到了什么,突来的占有欲望让他将她全然覆在身下。
他到底是醉了,今夜又不想放过她。
卿言头一次在房事上比容寂更清醒,在这间隙,她的脑海中浮现出与容寂认识以来发生的点点滴滴。
那些被她忽视的细节,在这一刻异常清晰。
今日他带她去翠微楼,让她知晓了三年前他就见过她。
去年六月初抄家之前,他就记了她两年。
抄家后,她从枝头零落,他便立即向她伸出了手,避免她被碾入泥土中。
除了强行占有她,利用过她,羞辱过她,还将她送过人,后面即便容寂不放过她,也没亏待过她。
她仍旧是贱籍,本不该有如今的待遇,可她竟能重新回到卿相府,住在自己曾经的闺房中。
这一切都是容寂所为。
回到上京后,容寂对她态度的变化,和一些行为的改变,让她顺理成章猜测到原因。
容寂应该对她有爱慕之心。
卿言顶着上京第一美人的头衔,隐藏身份偷偷溜出府,走在大街上都能听到有人谈论她,言语中尽是些风流逸事。
她不喜欢听到那些话,却也能从那些人的三言两语听出,对她心生爱慕的男子不在少数。
从小与她亲近过的男子只有桓晏,她又与桓晏定过亲,其他男子对她的爱慕都被她忽视不见。
在与容寂相识之前,她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有别的男子将她纳入怀中。
未曾做过接受别的男子爱慕的准备,卿言本来也只当是她的错觉。
可容寂就犹如一团烈火,烧的太炽热,让她想感知不到都难。
肢体上碰触的异样拉回她的思绪,之前卿言绝对不会主动低头去看。
除了容寂故意将软枕给她垫高,又故意把一切遮挡都从她眼前移开,再固定着她的脸,让她的视线朝下,她才会看到……
……
因政务繁忙外加他对她有了克制,久不碰她,克制之后的放纵来得更为凶猛。
听恕己说,桓晏对她还不死心,今日还说将来要娶她。
太子对她别有心思,容寂也早有所知。
今日两人都见了她的面,必是又要对她心心念念。
容寂的醋意有多深,对她的索取就有多无度。
他控着力道,尽量不弄疼她,可也多少失了温柔风度,有些孟浪对她。
卿言初初以为他只是来杏帘居用她的床榻安寝,然后以为他用一些方式纾解就能完事。
后面的蜂迷蝶恋、尤花殢雪来的始料未及。
容寂对她身体的着迷程度,简直可怕!
累到精疲力竭,容寂因着酒劲趴伏在她身侧先睡着,卿言动了下胳膊,见他没有反应,才掀开被角。
大腿上两道红印尤为清晰,她强忍着浑身的酸软,披衣下地去找放在妆匣里的避子药及时吃下。
在床榻边静默站了好一会儿,她才回到床榻上,躺在容寂的身侧。
夜色凝重,圆月移至中天,在外面苑中洒下一地清辉。
*****
本来还心存侥幸,改了几遍都不过,全都给删了,看我个人简介啊宝子们,你们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