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势汹汹,手里还拿着电棍,让人看着就有些害怕。
有胆子大的人还在挣扎,“你们是什么人?光天化日就要来欺负人?”
“是啊,放我走,我还急着去上班呢。”其他人跟着附和。
可很快,第一个挣扎的男人就被人按在了地上,用电棍把人给电得浑身抽搐。
吓得旁边的人再不敢随便乱说话,唯恐也被拉出来打一通。
而这群人却又拿着电棍怼向了后面角落里的一个女生。
女生立马把自己按出的“11”两个数字取消掉,胆怯道:“我已经取消报警了,不要打我。”
冲她而去的保镖却并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心软,而是直愣愣地砸向女人。
可就在就电棍要落下的一瞬间,有人同时按住了他的两边的肩膀,只轻轻一下,两边肩膀同时脱臼,失去了力气,电棍砸在了他自己的脚上,疼得他吱哇乱叫。
姜沉鱼和李翠花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蠢蠢欲动。
和顾谨言不同,李翠花可不会像看顾小朋友似的,不让姜沉鱼出手,她反而会和姜沉鱼一块儿配合,两个人眨眼睛的功夫就把所有保镖都给按在了地上,给所有保镖头顶上都贴了一张黄色的静止符。
还顺便扇了每一个保镖一耳光,当做给自己的奖励。
“这也太弱了吧。”姜沉鱼微微抬了抬下巴,许久都没这么痛快地揍过人了。
围观的人也忍不住惊叹,没想到两个看着瘦弱的女生竟然会这么厉害。
李翠花却对她摇了摇头,示意她先不要轻举妄动。
如果是劫匪,可不会选在市中心的公交车上动手。
可她不能明说,不好引起周边的普通人骚动。
果不其然,眨眼的功夫,又有一群新的保镖又冲了上来。
有一个穿着西装的年轻男人走在最后,拍着手,笑意盈盈:“姜山人和李警官真是好身手,果然是有大造化的人。”
男人的眉眼间和柳夏有些相似。
而能同时知道姜沉鱼身份,还能知道李翠花身份的人不多,同时和她们有仇的只有也一个——柳市长。
姜沉鱼和李翠花交换了一个眼神,刚要出手,男人却又说道:“为了侯越的生命安全,你们最好不要随便乱动。”
“侯越是谁?”有人疑惑。
却没人给出一个回答。
姜沉鱼却拉住了李翠花的手,不让她再对这些人下手。
男人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很快就又给了手下一个眼神。
手下会意,立马上前控制住了姜沉鱼和李翠花。
不放心似的,又分别往她们的后腰处怼了一根电棍,是真的害怕她们再出手。
男人又从外面接过一个黑色的箱包,随手扔给了身边的手下手里。
打开箱子,只见里面是一沓沓的红色钞票,堆满了整个大包,比电视上演的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笑眯眯地对众人说道:“这些钱是赔偿给大家的误工费,还有医疗费,大家在外最好不要随便乱说话,不然……”
剩下的话并没有说完,但身后那群保镖却适时地同时亮起了电棍。
让人眼睛发直的同时,又出了一层冷汗。
男人似乎完全不在乎这里会不会有人失约,只对姜沉鱼和李翠花道:“两位,跟我走吧,我家人等好久了。”
“这么着急,是急着和你家人一块儿上路吗?”姜沉鱼脸上噙着笑,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
男人被这个眼神吓了一跳,但很快就又觉得她是在虚张声势。
“姜山人都已经沦落至此了,嘴巴就受些委屈吧。”男人嗤笑。
转头就让人用绳子把姜沉鱼和李翠花的手给捆住,当做新的保险。
把她们两个扔进一辆黑色的车子里,车子很快就开到一家私人医院。
这家医院就是顾谨言之前待的医院,姜沉鱼也算这家医院的常客了,倒也不觉得恐慌。
只是没想到男人捆着他们,连来往的行人也不避,就直接把她们给扔进了病房里。
还真是一手遮天,没王法了。
进了病房,只见一群人围着病床,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担忧,甚至还有人捂着嘴巴嘤嘤哭泣。
只有顾妈妈昏昏欲睡,混在最后面凑了个人头
一听见动静立马回头,看见姜沉鱼的时候,整个人都精神了。
“小鱼?你们这是怎么了?”她瞪大眼睛,快步走到了姜沉鱼的身边。
混在另一边的白博也看了过来,“兔子……李警官?”
他们先后跑了过来,想要帮姜沉鱼和李翠花解开绳子。
但是那绳子也不知道是怎么绑的,扯都扯不动,反倒是把她们的手腕都给拉红了。
顾妈妈不敢再乱动,只能焦急地看向柳市长。
其他人听见了声音也都看了过来。
这些人都是参加过柳老爷子生日宴的,自然也都知道姜沉鱼、李翠花和柳家人的恩怨,这会儿纷纷噤声,也不说话。
但又不约而同地给柳市长让出了一条道。
姜沉鱼这也才看见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是柳校长。
不给她多观察的机会,柳市长已经走到了他们身边,脸上还挂着虚伪的笑,“柳冬,不是让你们把姜山人和李警官给请过来吗?怎么能这样对待她们?”
绑姜沉鱼过来的男人微微低了低头,像是在认错。
“我这个儿子做事莽撞,对二位多有不敬,还真是不好意思。”柳市长嘴上说着“不好意思”,但动作和神态中却透露着一股子高傲和得意。
但也不让人给姜沉鱼解绳子,只不紧不慢道:“听说姜山人能上天遁地,起死回生,做常人所不能做,不知道可不可以帮帮我的父亲和妻子?”
明明是在求人,可那表情和语气却像是别人在求他似的。
姜沉鱼冷笑一声,“这就是你绑我过来的理由?”
“是请,怎么能是绑呢?”柳市长虚伪地笑着,又转头看向柳冬,“看把两位姑娘弄成什么样子了,还不赶快给她们解开。”
“下次再敢这样,看我先饶不了你。”柳市长威胁着,仿佛是在说他能绑她一次,就能绑她第二次。
柳冬回头给了手下一个眼神,让人过来给姜沉鱼解绑。
“不用了。”姜沉鱼嗤笑,嘴巴里念了两声咒语。
“我靠,着火了!”正在想办法解绳子的白博突然叫了一声。
众人看去,竟发现他们的绳子燃着蓝紫色的火焰,烧得旺盛,却完全没有烧到皮肤。
绳子很快就烧了个干净,姜沉鱼甩了甩手,扫了一眼柳冬和柳市长。
柳冬瞪大眼睛,“你们自己就能解开绳子?”
现在发生的事情完全不符合他接受的三十年教育。
“现在发现可就太晚了。”姜沉鱼阴森森地笑着,“我说过,我会送你们一家人一块儿上路的。”
柳冬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看向了自己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