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叫喊着下一批男子出来,6个人排成一排走出来转身,就在这些人出来的瞬间。菀青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抓住一样,很痛、喘不上来气。
在前两个的男人分明是顾景宇和白易,他们两人为何会在此、沦落到如此境地,菀青已经无暇多想,先把人买下来再说!
还没等台上的老板介绍,菀青便大声问道:“老板,前面的两个看着身体不错,多少钱!”
老板意外侧头看向菀青,笑呵呵的道:“姑娘,不贵,5两银子一个人,两个人10两!”
菀青迅速掏出银子给秋菊,秋菊去跟着办手续交割,一溜烟就没影了。
顾景宇和白易听着刚刚耳熟的声音,抬起了困倦的眸子看向菀青。只见菀青眼底蓄着泪水,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说话。相处的默契,两人迅速的明白了她的用意。
等身契等手续办好,秋菊也快步跑了回来。菀青上了马车,带上顾景宇和白易一路回去郡主府。
在马车上,菀青没有说话,两人也默契的没有说话。下马车后,交代了秋菊去烧洗澡水给顾景宇、白易,又安排了海棠去买衣服鞋袜。
见左右无人了,菀青拉过两人,急切的问道:“你们受伤了没有?”
撸起顾景宇的袖子上面都是青紫的伤痕,白易的胳膊上有些伤痕有结痂了。
拉起两人走去了里面的院子。
路上,菀青简单的说了穿越过来的事情,并嘱咐了海棠和秋菊是淑妃娘娘和七皇子派来监视的,不能掉以轻心。
治疗好两人的伤势,菀青已经很是虚弱,这时秋菊烧好了热水,寻不见顾景宇和白易两人便来里院寻找,只见两人在搬运花草,便召唤上两人去洗漱。
菀青自顾自的去厨房找吃的,看见还有早上包的小馄饨,就煮了一碗,坐在厨房吃了起来。
秋菊回来处厨房继续烧热水,看见这吃香急忙过来:“姑娘,我这是疏忽了呢,看你饿的!”
菀青摇手表示没事,让她忙去就好。一碗小馄饨下肚,感觉整个人活了过来,舒畅了很多。
海棠风风火火的从外面回来,安置好了顾景宇和白易的衣服。
问菀青晚饭想吃什么?
菀青抬头冥想:“多做点肉吧,他们俩怕是连日都受到了苛待,你们俩也好补补,太瘦了!”
海棠无奈捂脸:“姑娘,我俩都这么胖了,可不敢天天胡吃了!”
“哪里胖了,谁定义的女子的胖瘦,身体好才是硬道理!”菀青笑嘻嘻的望着。
晚饭后,菀青借口要去夜市,穿了男装带着顾景宇和白易出去了,交代海棠和秋菊好好收拾家里。两人虽然不情愿,但是也无法继续强行跟着。
出了府门,三人穿街过巷去了福运茶楼,包了个清净的雅间。雅间别致、安静,并且带了个露台,可以俯望街道,方便说话。
三人坐定,关上房门。
顾景宇喝着茶,轻声询问:“你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还有人监视!?”
菀青看着疲惫的二人很是关切:“你先说说你们情况吧!是不是遭了不少罪!?”
白易微笑拍拍菀青的肩膀:“我们的事一会儿再说,你这边比较紧急!”
菀青大咧咧的靠在团枕上,叹息道:“我这穿越过来就到了围场,头晕目眩的就看见一个马冲过来,我以为旁边的人是你,就推开了。然后重伤昏迷了,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穿越了!”
然后,又开始絮絮叨叨回忆了最近的事情。顾景宇和白易听着也震惊不已。
白易侧身关切的问:“那你的意思,这次围场事件是和夺嫡有关系!然后,虽然册封你郡主,还是不放心,派两个丫鬟来监视!”
菀青刚塞进去一个蟹黄酥,抹去嘴上的渣子道:“我是个黑户,查不到过往自然是不放心的,监视就监视吧!只是咱们出入都要小心。这个七皇子无论立嫡还是立长,好像都和他关系不大,只是皇家子弟太复杂,左右咱们也无心斗争,他们愿意咋地就咋地吧!”
“那你接下来什么计划?”顾景宇虚弱的窝在椅子中间,双眼没有什么精神。
菀青摸摸鼻子:“囤货啊!咱们来的时候决定不了,怕是离开的时候也是无法自主的!”
“屯是可以屯,只是咱们怎么带走啊?”白易疑惑的望着。
菀青端坐,将糕点放在手心上,微动意念,糕点消失了!顾景宇和白易看了半天,以为菀青藏起来了糕点,翻过手背左右看了好几次。
菀青起身,在地板上走了几圈,翻转手心和手背给两人看,果真没有。然后又跟戏法一样,把糕点变了出来。
“你是激发了空间异能!?”顾景宇惊讶的合不上嘴。
菀青得意的笑眼弯弯,又给他们表演了两次。
白易抓着菀青的肩膀,激动的道:“这以后咱们出去囤货就可以放在空间里了,不用一车一车拉了!”
“是啊,而且空间可以维持食物和物品进去的状态,也就是保鲜、保热、还保冷呢!”菀青眼睛都笑弯了,然后盘坐在椅子上追问道:“你们快说说你们俩那边你的情况吧!”
顾景宇搓搓鼻子,无奈叹息:“我们俩比较倒霉,穿越过来就受伤昏迷了。被这个老板捡回来,养了一段时间伤去出来准备把我们卖了!好在有惊无险,遇到了你!”
“你们问了老板是在什么地方救的你们吗?”菀青满脸好奇。
白易又续了杯茶水,幽幽道:“老板说是在皇家围场外面的荒废林子中,看见我俩的时候已经就剩下一口气了。”
“皇家围场!”菀青自顾自的念叨着。
就在几人在茶楼二楼闲聊,街道上一阵马蹄声和不知什么人的叫喊声交织着。
只见楼下的一个包子摊,被马撞翻了。骑马的年轻男子也摔倒了,起身之后破口大骂:“你这贱民,竟在街道上拦我去路,赔我伤钱!”
包子摊老板此时胳膊和头都已经受伤流血,看着满地的包子,心疼的满眼泪水,哆嗦着:“我一直都在此经营,明明是你醉酒纵马撞翻了包子铺,就是到府衙去我也不怕的!何来赔偿你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