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季月懒得理廖家那两个儿子,继续在空间里拆密码箱,砰砰砰!!!
震天的响声,像是在拆家。
狗子(生子系统管家名字)贴着墙壁瑟瑟发抖。
她用上次一样的方法拆开小保险箱,各种电钻、电锯、铁锤齐上阵,打开两个保险箱,上层的格子装了满满的金条,香蜜沉沉有两本账本,一本是接受贿赂,一本是贿赂他人的。
贪官都喜欢做一本真实的账本留证据,把所有人都绑在一条绳上,自己出事一条绳上的人都跑不了,就会拼尽全力官官相护。
随便翻了翻,发现大部分东西都送给了什么表姑,还有小建生日,联想到兄弟俩的谈话,和根据自己看过的小说。
知道是送给厉家,真是瞌睡就有人来送枕头了,改天去副主任家转一转。
如果副主任是为国为民的清官,她不介意送他更进一步,如果是贪官,掏空家底,劫富济贫。
喝矿泉水恢复力气,继续拆大保险箱,大保险箱有七八十根金条,几万块大团结,还有一大盒子的邮票、粮票、工业票,还有珠宝、字画,宋明清都有。
发财了,发大财了!
两天连拆三个两小时,一大两小,小的还好,大的太费劲了,举电钻半天,饶是力气再大,手都酸了,掌心发红。
幸好有灵泉水和戴着手套,估计手都要起泡。
放好钱财,收拾好垃圾,都累瘫了,躺在沙发上吸着灵泉水。
“累,好累啊,狗子,你能过来帮我就好了。”
“主任辛苦了,等以后打开实验室的大门,我就能过去帮你了。”
“狗子,你说我要是用电钻把门锯开会怎么样?”
系统吓得声音发颤,“主人不要啊,非法破坏系统空间,违背规则,系统会遭到重创,非但不能开启实验室,就怕连商场都没了,请主人三思而后行。”
黎季月前世用过呼吸系统,知道系统有这规定,狗子也不敢骗她,“看你吓到得,我就是说说而已,我像是胡来的人吗?”
黎季月也不想失去空间。
不就是找个男人吗?
嘿,她找到了。
黎季月在商场里待了两天,都是吃自热米饭或者自热火锅随便饭应付。
第二天要出门了,和傅成御约的是中午在国营饭店见面,顺便吃顿好的,时间还早,打算先逛一逛再去赴约。
用灵泉水沐浴换了身好看的裙子,白色翻领雪纺轻纱衬衫,荷叶边衣袖,黑色A字高腰裙,黑色小皮鞋,简单的麻花辫。
这身打扮按她前世的审美,已经土得不能再土了,但在这时代算是非常时髦了,去相亲总不能穿破烂布丁吧。
随便在附近走走,沿着湖走,没一会儿眼前就出现紫荆花道,以粉色的紫荆花为主,白色夹杂在其中,好看极了。看不到尽头,至少有几公里长。
放在前世至少也是4A级旅游景点了,沿着花道继续走。
花道上的人也不少,大部分都是年轻人,打扮的也很时髦,这附近好像是军区大院,大部分都是干部或干部子女,老一辈人都是上过战场的,根正苗红、不怕被查。
还有几个年轻人在用相机拍照,看到眼生的她走过去,赶紧把相机藏在衣服里。
黎季月就当没看见,继续走。
走着走着,前方不远处出现一道熟悉的身影,竟然是傅成御。
程阳推他走,走得很慢,很显然他们也是来欣赏风景的。
他小声说道,“团长,千万别气馁,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做完手术才两个月,就是铁打的也不会好那么快,慢慢来,一定能站起来的。”
这两天傅成御多次站起来自己扶着栏杆走,扶着能走几步。
又因为太着急,迫切想要自己走,松开栏杆,但是双腿又使不上一点力,摔了好多次。
站起来又摔倒,摔倒又站起来……不断的反复,练的满头大汗,摔的浑身是伤。
有次还不小心蹭掉了一大块的结痂,腿上流血,还不让他包扎。
他赶紧拦不让傅成御练了。
傅成御也没有再执着,放弃了,只是整个人越发萎靡、颓丧,浑身散发着低气压。
程阳试探的问道,“团长,那天黎同志说她会医术,还可以让你站起来,要不让她试一试?”
他也听说过黎教授夫妇医术高超,如果他们夫妻还在羊城,说不定能治好他们团长呢,可惜他们被发配到了大西北。
黎季月是他们女儿也会医术,试一试总好过什么都不做,万一真的好了呢。
他们团长是部队的王牌军官,28岁靠自己能力就当上了团长,立下无数战功,这样一个铁血硬汉,下半辈子只能坐在轮椅上,是部队的损失,也是国家的损失,令人惋惜和心痛。
团里的兄弟们都等着团长归队,带大家一起训练。
“不必了。”
部队的老军医、京市的权威医者都说治不好。
他自己的身体心里有数,站不起来,腿上使不了一点力气,下半辈子就是个在轮椅上度过的废人,又有什么资格娶妻拖累旁人?
他怕会让她失望,打算今天就跟她把话说清楚,快刀斩乱麻了,长痛不如短痛。
程阳察觉到他情绪低落,该说的都说过了,也不知道怎么开导了,急得挠头抓腮。
突然耳边响起一道女声。
“傅团长、程阳同志。”
程阳扭头看着她,眼眸一亮,“黎同志?刚才团长还提到你呢,团长打算在这逛一逛就去国营饭店赴约呢。”
直觉告诉她黎同志和团长有夫妻缘分,能发展成革命友谊。
所以他故意说成是团长提到,而不是我跟团长提到。
傅成御看穿他的心思,冷眸瞥了他一眼,低声音低沉,“多嘴!”
程阳尴尬的摸了摸鼻子,“……是!”
黎季月走到他面前微弯了一下腰,眉眼弯成月牙状、笑意盈盈,“傅团长,巧啊~”
“是挺巧。”傅成御颔首,神色冷淡。
黎季月察觉到他情绪不对,看向他身后的陈阳眼神询问,【你惹他了?】
程阳拼命摇头,都摇成拨浪鼓了。
不是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