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
苏闪根本理解不了眼前发生的一切,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就是能随心所欲的控制来牌。
“侥幸而已。”逸柏笑了笑,一次性打出了三张牌暂停了牌局。
苏闪见状随意从手牌中抽出一张,就在双方都打出自己的手牌后,地鸡开口了。
“有【打牌人】打出【死牌】,游戏进入休息阶段!!”地鸡将玻璃房门打开,对着四人开口:“在五分钟的休息阶段,【打牌人】可与【搏杀人】会面。”
苏闪见状,立马跑到了玻璃房里面来到子晨面前,在看见对方手上的伤口后,忍不住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欸,别在我这种人面前撒狗粮好吗?”不知何时,逸柏已经来到他们的身边。
“你,你想干嘛?!”子晨下意识将苏闪护在身后,露出戒备的表情。
逸柏皱了皱眉,指着对方的伤口说道:“先拿棉织物止血吧,回头我带你去医生那缝合伤口。”
“你什么意思?”子晨没听懂眼前这个男人的话。
“我和你女朋友做了个很公平交易,这次我决定平局。”
逸柏说着说着就感觉有点不对劲,为了避免误会连忙补充道:“就是让苏闪跟着我而已……不对,我的意思是你们俩都跟着我。”
子晨虽然感觉对方说得怪怪的,但自己还是听懂了他的话。
“苏闪,他说的是真的吗?”子晨还是有点不相信。
“我觉得是真的……”苏闪的表情很难看,“如果他玩这个游戏的目的是【道】的话,我们早就输了。”
“逸柏,这就是你早上问我那个问题的目的吗?”李警官自然听到了他们三人的对话。
“嗯。”逸柏回头看了一下苏闪后,缓缓说道:“这个女孩,很聪明,也足够善良可靠。”
“接下来,只要消耗完所有【兵器牌】,这游戏就能以平局结束。”
逸柏将手搭在李警官的肩膀上,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地鸡。他突然有点想知道地鸡的赌命游戏是什么了……
“地鸡,你想玩游戏吗?”逸柏冷不防丁的叫住了地鸡。
听到这句话的地鸡,身子瞬间一僵,眼睛里也闪过一抹慌乱。
“……你,想干嘛?”地鸡的声音终于不再激昂,“【赌命狂魔】,我劝你别乱来!”
“逸柏,你不会想……”李警官感觉到有点不妙……逸柏不会是想和他赌命吧?这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
“嘶……齐夏还把这个称呼发扬光大了?”逸柏摸了摸下巴,开口问道:“地鸡,说说吧,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称呼的?”
“……如果我不满意你的答案,就陪我一起玩玩你的游戏吧。”逸柏冷冷地补充道。
逸柏有点不明白,唯一知道这个称呼的地狗都被自己赌死了,这消息又怎么传的出去的呢?
“我,我是从其他生肖那听来的。”地鸡仿佛是被抢了地盘公鸡,耷拉着脑袋回道。
“呵呵,地鸡,我要和你赌……”逸柏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地鸡厉声打断。
“你等等!!别!!是地羊!!是一只黑色的地羊!!”地鸡被对方的话吓得不轻,知道对方不是在说笑后连忙道出真相。
“呵呵,原来如此。”逸柏点了点头,接着伸手招呼着苏闪坐回方桌。
可苏闪愣住了,她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看见的,地鸡居然被这个叫逸柏的参与者吓得大惊失色!?
“欸,真是胆小的鸡。”逸柏坐在椅子上微微摇头,这只看起来喜欢搏杀的鸡,胆子居然小到这个样子。
这次算了,还太早了,等和地兔赌完再找你吧……
接下来的时间就很无聊了,【打牌人】以十秒钟为一轮消耗一张,【搏杀人】十秒钟捡起一把兵器投入自己身后的窗口。
就这样大约过了20分钟,两人终于打完了这堆不知道有多少张的【兵器牌】。
………
“怎么会呢?”楚天秋微微蹙眉。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猜出来的……”许流年站在房间门口,面色很难看:“可他就是猜出来是你杀了他。”
“道歉是吗?有点意思……”楚天秋思索片刻后吐出一口浊气,“他,可能不是普通的参与者。”
“这,这什么意思?”许流年有点没听懂,不是普通的参与者?
楚天秋一边吃着精致的早餐,一边解释道:“还记得他经常晚上不回【天堂口】吗?”
“这确实不合理,他对此也没有合理解释过,都是用编造的借口搪塞过去。”许流年挠了挠头,他想不明白这一点。
“呵呵,没错。”楚天秋咽下嘴里的食物,继续说道:“但如果他是生肖就合理了……”
“生,生肖?!”许流年强压下自己的惊慌,“可这怎么可能?生肖可不能脱下面具和到处行动,除非……”
“你想说除非是天级?”楚天秋咬了咬嘴唇,缓缓开口:“只会【二创】的天级?连【破万法】都不能【二创】的天级?”
“有没有可能是他故意藏拙?”许流年猜测道。
“或许吧……”楚天秋轻轻叹了一口气,“可惜了,我居然无法拥有这种强大的【回响】。”
楚天秋看向门口的许流年,缓缓开口:“道歉的事情我知道了,没其他的事就先离开吧。”
“嗷,还有一件事。”许流年思量了片刻忽然想起另一件事来:“齐夏要我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楚天秋说道。
“他问,你到这里多久了?”许流年将问题转达给楚天秋。
楚天秋听到这个问题后,一下就笑了起来,“一个齐夏,一个逸柏……好好好,这样才有意思嘛。”
楚天秋深吸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悸动:“你就告诉他,【我从未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