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相比于150万一分没有,谭文辉别无他法,只得无奈掏出 60 万来应对眼前的局面。
这是为错误选择付出的代价。
此时,王子鸣紧紧地盯着姜景峰,目光中满含期待,急切地盼望着他能够点头应允。
只可惜,姜景峰依旧悠然自得地抽着香烟,丝毫没有急于表明自己态度的意思。
这种僵持不下的状况对王子鸣而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终于,在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中,王子鸣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他狠狠地咬紧牙关,开口说道:“景峰!我跟文辉这边都已经商量好了,你倒是给个痛快!”
姜景峰轻吐出一口烟雾,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缓缓说道:“痛快?哼,我为什么要给你痛快?我要的是我痛快。”
话音刚落,王子鸣和谭文辉两人不禁同时一怔,显然未曾料到姜景峰会如此回应。
紧接着,王子鸣的怒火瞬间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只见他满脸通红,双目圆睁,怒气冲冲地靠近桌子,伸出手指直直地指向姜景峰,破口大骂道:“姜景峰,你他妈也太过分了吧!行,既然这样,那今天老子就把话撂这儿了,萧……”
可就在他即将喊出萧洛兮这个名字的时候,一旁的谭文辉眼疾手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死死地捂住了王子鸣的嘴巴。
“子鸣,你先冷静一下!别冲动!”谭文辉心急如焚地大喊道。
真要让王子鸣说出萧洛兮跟他搞在一起的事,那么他也得跟着陪葬。
“让他说,继续说。”
姜景峰连放在桌上的二郎腿都没有放下来,情绪淡定得一笔。
王子鸣被谭文辉这么一闹,也快速冷静了下来,这个时候将萧洛兮捅出来对他不利。
所以,他甩开谭文辉的手后,吼道:“姜景峰,你跟我等着。”
而后,他摔门而去。
谭文辉也尴尬的打了一声招呼,紧随其后。
出来后,王子鸣并没有离开,而是给萧洛兮打了一个电话。
萧洛兮本就在公司,看见是他的电话,直接拒接。
王子鸣继续打。
实在没办法,萧洛兮才接起来。
“我就在公司,半个小时内,你找机会出来,我在楼下停车场等你。”王子鸣怒气冲冲的说道:“如果你不来,我会回来将你我的事情全部告诉姜景峰,而且也会让公司所有的人知道。”
说完,他也不等萧洛兮回话,直接挂断了电话。
然后气呼呼的走了。
谭文辉只得站在公司门口目送他离去。
好险。
谭文辉肠子都悔青了。
可是他真的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这件事。
难道现在就回去告诉姜景峰参与了陷害他的事吗?
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不停的来回走动,难以下定决心。
不过,最后还是贪心战胜了摊牌,毕竟姜景峰既然已经知道了他给王子鸣股份都没有表态,那说明这事只要自己做得不过分,那么还有回旋的余地。
剩下的就是要与王子鸣达成一致就行。
而另一边,姜景峰一直关注王子鸣的情况。
同时,他也在看着监控,十几分钟后,他就看到了萧洛兮走出公司。
他拿起电话,给朱琪发了一条信息。
很快,朱琪也从公司出去了。
朱琪来到门口,看见电梯到了负一楼才停下,于是她也跟了过去。
当她乘坐另一部电梯抵达负一楼时,并没有着急出去。
相反,她静静地站在电梯内,屏息聆听着外面的动静。
周围一片寂静,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声响后,她才缓缓地踏出电梯,每一步都显得格外谨慎。
接着,她像一只警惕的猫一样,小心翼翼地将头探出电梯门口,左右张望起来。
目光迅速扫过各个角落,不放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
没过多久,她的视线便定格在了不远处的某个角落里。
只见萧洛兮和王子鸣正面对面地交谈着。
见此情景,她迅速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记录下这一刻可能发生的一切。
而此时,那边的两人刚刚碰面,王子鸣就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张开双臂想要拥抱眼前这位迷人的女子——萧洛兮。
对王子鸣而言,萧洛兮不仅是他难以忘怀的初恋情人,更是一枚被他精心布局操控的棋子。
毕竟,哪有男人不好色的。
尤其是像萧洛兮这般天生丽质、倾国倾城的美女,简直就是万中无一的存在。
她那张精致绝伦的面庞,婀娜多姿、凹凸有致的身材曲线,更是能让任何正常男人瞬间血脉偾张。
因此,若要王子鸣真正舍弃萧洛兮,他是真心舍不得的。
拥有如此美丽动人且魅力四射的伴侣,无疑会大大满足他的虚荣心。
然而,面对王子鸣突如其来的举动,萧洛兮果断地伸出双手,用力抵住王子鸣的胸膛,坚决不让他的企图得逞。
同时,她冷冷地问道:“有什么事?”语气中透露出一股冷漠。
这不由得让王子鸣皱眉,躁动的心瞬间被泼了一盆冷水。
他看着萧洛兮美艳的脸庞,心想这骚娘们不会是已经将一切都告诉姜景峰了吧?
如果在真的说了,姜景峰竟然也原谅他的话,那姜景峰岂不是也太不像个男人了。
更关键的是,如果这娘们跟姜景峰和好,那么他和萧洛兮买的房岂不是打了水漂。
现在他就指着将这房子卖掉,手上多点现金,然后开个公司与姜景峰竞争呢。
艹,心理不好的预感很强烈。
王子鸣平复下心情,微笑道:“洛兮,怎么了?”声音很温柔。
“有事吗?”
萧洛兮并不领情,依旧是一副淡淡的表情,而且她还不时的看向四周,生怕被人发现她与王子鸣在一起。
“走。”
“走哪儿?”
“去我们的爱巢啊,这段时间冷落你了。”
王子鸣说着,伸手就要去搂萧洛兮的腰。
以往,王子鸣说要补偿萧洛兮的时候,萧洛兮总是半推半就的跟着去了。
今天他故技重施。
他相信,女人都是要哄的,至于怎么哄,当然是那个最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