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是相中了伊尔根觉罗格格的,暗地里大家都以为她会成为自己的儿媳妇。
这要是突然换个人,那不是把把柄放出去让人嘲笑的吗?
不行,不行!
偏偏这时候,伊尔根觉罗格格与董鄂格格起了争执,原因是两人都知道对方是自己成为三福晋路上的对手,谁也不让谁。
“姐姐也就是出身好,否则惠妃娘娘也看不上你,不像我,不仅三阿哥看中,连皇后娘娘也多有关注。”
“妹妹倒是生了副好皮囊,若非有这副皮囊在,三阿哥也瞧不上,但姐姐生得也不差。
就是有些可惜,惠妃娘娘不喜董鄂氏是大家都知道的事,你能不能坐上三福晋的位子,咱们谁也不知道。
但姐姐就不一样了,姐姐出自三大姓之一的伊尔根觉罗氏,又是嫡支嫡女,就算做不成三福晋,最次也是赐给宗室做嫡妻。
至于妹妹,呵呵!”
“你......”
董鄂格格那个气啊,有个好家世了不起啊,瞧不起我?那我偏要做这个三福晋。
惠妃见到两人的行为后对董鄂格格更不喜了,就这性子也想做自己的儿媳妇?
还有那伊尔根觉罗氏,这么能说,做自己的儿媳妇,自己能不能拿捏住?
“皇后娘娘,臣妾是真不喜欢这董鄂格格的。”
苏栀闭上了吃瓜的嘴,这伊尔根觉罗格格的性子,她喜欢。
“行吧,这董鄂格格家世也不错,做不成皇子福晋做个宗室福晋也是可行的。”
惠妃又暗中观察起了其他的秀女,突然,她将目光放到了一个身穿粉衣的秀女身上。
这个格格长得也很标致,承庆肯定喜欢。
“走吧,咱们先去储秀宫,等下再好好看看这些秀女。”
“是。”
等苏栀和惠妃离开后,秀女们也被通知到储秀宫集合了。
董鄂格格瞪了一眼伊尔根觉罗格格后悄悄的离开了,惠妃不喜欢自己又如何,只要三阿哥喜欢自己就够了。
而她现在能不能坐上三福晋的位置,就在三阿哥身上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放弃这个机会的。
御花园,承庆急匆匆的往储秀宫赶,他要去看看董鄂格格,虽然皇额娘说会和额娘提这事儿,但额娘不喜董鄂氏,万一真不给自己赐婚咋整?
砰!
“哎哟!”
“你没事吧?”
承庆着急赶路没注意,结果和出来寻他的董鄂格格撞到了。
“臣女无事,臣女见过三阿哥。”
婉转娇媚的声音传来,承庆这才发现眼前的女子是他看中的姑娘,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三阿哥能扶臣女起来吗?臣女脚扭到了。”
“好。”
就在承庆将她扶起来时,她顺势摔倒在他的怀里。
“对不住了三阿哥,臣女有些晕。”
“无...无事,爷送你去储秀宫。”
“谢三阿哥。”
也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承庆抱了秀女董鄂氏的消息被传到了储秀宫苏栀和惠妃那里。
惠妃脸当时就气红了,恨铁不成钢的喊了句孽子!
“本宫就知道董鄂氏都是狐媚子,不是个东西,竟然在御花园勾引承庆!”
“惠妃!”
苏栀厉声说道,这前面那么多小姑娘看着呢,那么大声做什么?
“娘娘恕罪,臣妾就是有些生气,并非有意扰乱选秀的。”
“三阿哥到!”
看着被承庆抱进来的董鄂格格,苏栀给了惠妃一个眼神,这个儿媳妇你赖不掉了。
惠妃气得一个劲在那里低喃孽子,孽子,狐狸精狐狸精。
有了众目睽睽下的见证,这董鄂氏还是成了三福晋,惠妃也只能咽下了这口气,不过这难不倒她,她是当婆婆的,完全可以日日给儿媳妇立规矩不是!
于是惠妃坦然的接受了这个儿媳妇。
至于伊尔根觉罗氏,如苏栀所想成了她的儿媳妇,不过这是承瑞自己求来的,他听说了当时两个格格的争论,他喜欢这个不吃亏的格格。
赛音察浑和长华也被赐婚了,分别赐的是富察格格和乌拉那拉格格。
承瑞的婚礼在七月,承庆的在九月,赛音察浑的在十一月,乌拉那拉氏是太子妃,婚礼定在了明年三月。
选秀结束后,苏栀带着荣宪准备送别大公主汐禾与二公主纯禧。
此次送亲的是承瑞和承祜以及赛音察浑。
当承祜听到自己也要去送亲时,内心有些不愿意,这来回几个月呢,简直是耽误自己的事。
苏栀当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所以才建议他跟着去送亲,不然一个承瑞加上赛音察浑完全够了。
不过,赛音察浑是闲不住自己闹着要去长长见识的。
“汐禾,纯禧,你们要记住,你们是大清的公主,有皇上与本宫做后盾,去了蒙古,莫要丢了公主的骨气,受了欺负尽管来信,即便本宫与皇上不在了,你们也还有九个兄弟在,完全能给你们做主。”
“就是,你们是本公主的姐姐,记住本公主之前教你们的那些东西,还有,记清楚了,你们才是主子。”
汐禾和纯禧感激不已,跪地给苏栀行了大礼,然后和荣宪做了道别后登上了和亲的马车。
一路过去,姐妹二人相伴,又有兄弟相送,安心。
惠妃在汐禾与纯禧离开后又在延禧宫的内殿发泄不满了。
“可恶,皇后是不是看本宫不顺眼,让承祜去送亲就算了,居然越过承庆让赛音察浑也去,太过分了!”
她的贴身宫女习以为常的端来了一碗凉茶,毕竟在听说四阿哥要去送亲时她就预料到了这一幕,并提前准备好了下火的凉茶。
“娘娘,消消火气。别摔,千万别摔,这是三阿哥送您的第一件礼物,摔了可就没了。”
于是,惠妃端着茶狠狠的喝了一大口。
噗!!!
“怎么这么苦?”
“苦吗?奴婢尝尝,哎哟,确实苦,这谁煮的凉茶,这么苦?不过娘娘啊,您火气旺盛,这凉茶越苦越下火不是。”
惠妃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是自己身边最得用的丫头,不能罚,不能罚!
于是她让宫女重新端了一碗茶进来,但这茶是喝了,心里还是憋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