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跑去乾清宫让康熙废了他的太子之位,说他不配当太子!】
靠!她可是要当皇后的人,太子被废的话,她怎么完成任务?
“子衿,抱上皇长孙,咱们去乾清宫。”
“是,太子妃。”
乾清宫。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康熙觉得自己大概是年龄大了耳聋了,不然为何会听到太子说要请辞的话呢?
“儿臣请皇阿玛废了儿臣的太子之位,儿臣实在不配当这个太子,请皇阿玛重新选一个适合的人做太子吧。”
康熙都要气笑了,这个蠢儿子在说什么胡话,他不做这个太子,谁有资格来做这个太子?
“可是有谁在你面前闲言碎语了?告诉皇阿玛,皇阿玛为你做主。”
太子眼眶一红,皇阿玛自幼抚养自己长大,自己确实不该请辞太子之位的。
但皇额娘的所作所为实在令自己不堪,有这样的皇额娘,自己哪来的脸面继续坐在太子之位上?
“没有人在儿臣面前闲言碎语,是儿臣觉得自己能力不够,想让位给有能力之人罢了,还请皇阿玛成全儿子。”
康熙怒了,太子一再要求自己废太子,必然是有人说了闲话传进了他的耳朵里,不然他乖巧的儿子为何会说出这些大逆不道的话?
“梁九功你个狗奴才,还不赶紧给朕去查太子受了什么委屈?傻愣在那里做什么?”
“皇上息怒,奴才这就去查。”
就在梁九功准备去查是谁让太子受了委屈的时候,苏栀带着弘显到了。
救星啊!
“奴才给太子妃请安。”
“梁谙达请起,皇阿玛和太子爷可说完话了,本宫现在能进去吗?”
梁九功看到子衿抱着的皇长孙,心里也认为太子可能是一时糊涂才说出那些胡话的,有心想让苏栀进去缓解气氛。
“太子妃,您尽管进去就是,皇上和太子的事情已经谈完了,不会打扰到他们的,且皇上也想念皇长孙了呢。”
“好。”
“儿媳给皇阿玛请安。”
“免礼,你怎么带着弘显过来了,可是有事情找皇阿玛做主?”
见到来人是自己最满意的儿媳妇和自己的长孙,康熙连忙收起脸上的怒意,不过心中越发认定自己心爱的儿子是受了委屈,不然太子妃为何会带着孩子一起过来呢?
要知道这个点是他办公的时间,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来打扰的。
苏栀做出疑惑的样子看着旁边低着头的太子。
“回皇阿玛,是太子爷告诉儿媳今日要来陪您一道用膳,所以儿媳就带着弘显一起来了,太子没跟您说?”
太子露出了迷茫之色,他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他怎么不知道?
不过他可不会打自己媳妇的脸,于是连忙和康熙表示确有此事。
接下来三人一起在乾清宫用了早膳,两人在用膳期间没再对太子之位发表意见,康熙决定等苏栀离开后再好好询问儿子缘由。
在用完早膳后,苏栀带着弘显去给太皇太后请安了,而康熙和太子两人也开始父子谈心了。
“皇阿玛,你能给儿子再讲讲皇额娘的事吗?”
一心认为儿子受了委屈的康熙,哪里会拒绝他?
于是慢慢讲起了自己和元后从少年一路扶持走来的感情。
有好几次太子都想打断康熙,他的额娘不是皇阿玛想的那样,她其实是个坏人。
可看到皇阿玛提起皇额娘时眼中有光的样子,他又舍不得了。
说起来,皇阿玛和皇额娘是少年夫妻,一同经历了诸多磨难,感情自然非比寻常。
皇额娘也是在生自己的时候去世的,自己为人子女,有何资格去怪罪皇额娘?
“保成,告诉皇阿玛,是谁让你受了委屈,你以前可不会藏着心事的。”
“皇阿玛,是儿臣的不是,儿臣就是昨日做了个梦,这才胡思乱想的。”
见太子不说,康熙也不多问了,只要他没事就成。
不过,他可不信太子无缘无故会说那些话,所以还是在私下里让梁九功去查了。
只是不管梁九功怎么查,都没查到缘由罢了。
自此以后,太子做事不再如以往一般浮躁,整个人像是得到了升华一般,看上去便不一样了。
毓庆宫。
“苏苏,皇阿玛要亲征准噶尔了,这一次孤想跟皇阿玛一起去,只是孤实在不放心你和孩子独自在宫里。”
“无碍,可是噶尔丹又犯上了?”
“嗯,前年噶尔丹败归科布多,不过安定两年就又集齐军队和清兵发生冲突了,皇阿玛想一次解决了他,于是决定再次亲征。
皇阿玛都亲自上阵了,孤作为储君,自然不能在后方躲懒,所以孤想一道去。”
“想去便去,我和孩子很安全,你尽管放心就是,只是你和皇阿玛都去了,这朝中大事谁来处理?”
“此次大哥也会前去,孤和皇阿玛商议让三弟和四弟共同处理,后宫的事务皇阿玛交由你来处理了,苏苏,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只要你平安归来。”
“好。”
七日后,康熙下旨出兵准噶尔,大阿哥胤禔与太子随同,三阿哥胤祉和四阿哥胤禛监国,令大学士索额图、富察马齐、张英等人辅助。
“孤要走了。”
“你一定要平安归来,我好像又有了,若你不能平安归来,我就求皇阿玛废了我的太子妃之位,然后出宫再嫁!”
太子惊恐的看着苏栀,为何他的太子妃会有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
身为皇家人,居然想改嫁?做梦!
于是他黑着脸狠狠的将苏栀收拾了一番, 然后气定神闲的准备走人了。
“瓜尔佳苏栀,你生是孤的人,死是孤的鬼,想改嫁,呵呵!老实在这毓庆宫等孤归来,不许乱跑。”
“知道了,咱们走吧,皇阿玛该着急了。”
自康熙和太子等人离开后,宫内都安静了许多,主人不在,后妃们也不争奇斗艳了,偶尔还能聚在一块赏花。
半年后,慈宁宫,孝庄病重。
“老祖宗您可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