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年轻人敢于尝试新鲜事物,换作他,他可不敢。
当然,如果对象是孝庄的话,他还是愿意尝试的,可惜没机会。
“玉儿,如今皇后有了身孕,蒙古那边也算是有了希望,这一胎若是阿哥,你准备养在身边吗?”
孝庄有些异动,但她怕顺治觉得她有不良的心思,所以还是算了。
“哀家虽然有这个想法,但是不行,福临和皇后的关系刚刚缓和没多久,哀家不想破坏这难得的和谐。
你也知道哀家心里有科尔沁,福临早就不满了,若是让他知道皇后刚有孕,哀家就惦记上他的子嗣,怕是要生气了。
哀家就这么个儿子,真的不想再和他闹矛盾了,随着年纪的增长,哀家想平和的度完一生。”
原本多尔衮是想说若孝庄想保养苏栀腹中孩子的话,他可以帮忙的。
但现在听了她的话后,他不这么想了。
既然她觉得没必要,也想维护与顺治的关系,他这个做叔父的就不插手了。
“你觉得这样做好,那就这样做,反正都是你的后代,等他出生后,爷会好好教导他的。”
“多尔衮,谢谢你。”
孝庄很感动多尔衮为她做的一切,今生是没机会回应他了,来世她定和多尔衮再续前缘。
承乾宫内,董鄂妃一脸苍白的看着盛气凌人的塔娜,她做得这么隐蔽,为何会被发现?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东西她是藏在暗格内的,这才刚送去,就算苏栀不喜,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发现的。
“董鄂妃娘娘,这东西您自个儿留着吧,奴婢已经让人去乾清宫告诉皇上这件事了,想来皇上已经知道了。
若不出意外,皇上应该快到了,您还是想想要如何解释这件事吧。
皇后娘娘有孕是大喜之事,您不高兴奴婢是知道的,但您不能这么陷害皇后娘娘。
若不是奴婢检查得仔细了些,怕是都不知道那妆匣盒子有暗格,而里面藏着这么个巫蛊娃娃。”
“放肆,你一个奴婢如何敢这么跟本宫说话?本宫是皇上亲封的嫔妃,是主子,岂容你置喙?
来人,将这婢女赶出去,本宫的承乾宫可衬不起这尊大佛,一个婢女都敢教训主子了,成何体统?”
董鄂妃现在只想赶紧将塔娜赶出去,而她好想对策,不然一会儿顺治真的过来的话,她要说不清了。
若是让顺治知道她心思如此狠毒,怕是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对她了,那她筹谋这么多的意义在哪里?
“董鄂妃娘娘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证据就在这里,您不想着跟奴婢解释,将奴婢驱赶出去又能如何?
皇后娘娘既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那么不止皇上,就连太后也会知晓的。
您躲的了初一,难不成还能躲过十五?奴婢劝您老实交代,莫要害了自己又害了家族。
到时候成为整个董鄂一族的罪人时,不知道您还会不会像现在这般与奴婢说话了。”
董鄂妃表示自己被气到了,她居然被苏栀的婢女给压制得话都说不出来,简直可恶。
“皇上驾到。”
听到顺治过来的消息,董鄂妃的脸色更加苍白,这会儿没时间给她想对策了,她直接将目光挪向身旁的阿碧。
阿碧一愣,娘娘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想将她推出来顶罪?
‘阿碧,只有你能帮本宫了,那娃娃是你的手艺,你帮本宫认下这罪名,本宫会善待你的家人的。’
阿碧伺候董鄂妃多年,早已摸清她的意思,在看清他眼中的意思时,她愣在了原地。
娘娘还真是打算将她推出来顶罪啊,那娃娃是她做的不假,可上面的字迹是她亲自写的。
皇上之前那般在意她,怎么可能不认识她的字迹?
可她一个做奴婢的,卖身契一直在董鄂妃那里,除了顶罪,好像真的没法子了。
一想到自己的家人, 她冲着董鄂妃的方向点了点头。
董鄂妃见状,立马放松了不少,随后露出一抹伤心的神色,正好被进来的顺治看到。
“臣妾给皇上请安。”
“起来,说吧,这是这么回事,朕怎么听说你给皇后的贺礼中夹带了一个巫蛊娃娃,那上面还是朕的生辰八字?”
顺治很不高兴,后宫争斗一直没断过,但他很反感有人用他作伐子来害人。
他之前一直认为董鄂妃是个温柔善良且善解人意之人,不然也不会对她如此着迷了,如今看来,似乎看走眼了。
“皇上,臣妾有罪,是臣妾管教无方,这才出了这档子事的,还请皇上责罚。”
董鄂妃的态度让顺治有些不解,她这是认了自己的罪责了?
“那巫蛊娃娃真是你做的?乌云珠,朕以为你是个善良的,没想到你的心也如此狠毒。
宫中禁止行巫蛊之术,你还用朕作伐子,皇后有孕在身,若这事真算在她头上,你知不知道会是什么后果?
乌云珠,你太让朕失望了。”
最后一句话一出,董鄂妃赶紧给阿碧投去一个眼神,意思很明显,赶紧认罪。
阿碧想到自己的死可以换来家人的富贵,直接跪到了顺治面前。
“皇上,您误会娘娘了,那娃娃是奴婢做的,您可以让人去查看一下针脚走线,那是奴婢特有的一种手法。
巫蛊娃娃一事娘娘并不知情,皆是奴婢一人所为,奴婢此举也是为了给娘娘报仇。
皇上不知道,自从皇后娘娘承宠后,娘娘受了多少委屈,奴婢也是看不过去,这才做下错事的。
只是奴婢的本意是让皇后娘娘受些惩罚,并不是想以此加害您,还请您看在娘娘的份上,赐奴婢一个体面的死法吧。”
塔娜在一旁差点听笑了,这娃娃是阿碧做的她相信,但阿碧的字可没这么秀气,怕不是被推出来顶罪的吧。
“阿碧,本宫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那可是皇后娘娘,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陷害她?
若是皇后娘娘与腹中皇嗣出了什么事,本宫难辞其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