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知道了,姐姐放心,妹妹以后不会再想这些了,咱们姐妹就在钟粹宫过好咱们的日子就行,其他的,让她们自个儿烦心去吧。”
“就是这样。”
慈宁宫修缮好后,太后带着双胞胎以及恒媞、瑾瑟一起搬去了慈宁宫。
七年后,科尔沁派使者前来求娶公主了,早在五年前,苏栀再次诞下一位小阿哥后,太后就做主封她为皇贵妃了。
之所以没有让她成为皇后,全是因为心疼她,害怕她成为皇后之后与乾隆离心,所以才只让她成为皇贵妃的。
但她有宠有权,后宫无人敢小看她,就算没有成为皇后,在众人心中她早就是皇后了。
“皇额娘,臣妾听闻科尔沁的人快到了,您心中是个什么章程,不如说出来让臣妾知晓后,也能想出对策。”
太后心疼的看着恒媞,她真的舍不得恒媞去和亲,所以,还是让身为嫡公主的瑾瑟去吧。
瑾瑟同样不愿,她是唯一的嫡公主,又有更为年长的姑母在,凭什么让她去和亲?
“哀家自然想留恒媞在身边了,恒娖已经和亲了,哀家不想恒媞也去和亲。
瑾瑟,哀家养了你多年,也到了你回报哀家的时候了,你放心,你是嫡公主,哀家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瑾瑟无奈,只能求助自己的舅舅傅恒,但这几年乾隆对富察家不如以往重视,他们也需要一个契机起复。
因此富察家商议后,决定让瑾瑟去和亲。
瑾瑟到底被送去科尔沁和亲了,但她的日子过得不错,有太后和乾隆支持,科尔沁那边不敢怠慢她。
而她也似乎找到了真正活着的意义,自嫁去科尔沁后,真心待额驸,两人和和美美的过完了一生。
对此乾隆竟然觉得是自己眼光好,为她挑了这么个合适的夫婿,苏栀只在暗中翻白眼,其实是鄙视他这种行为的。
恒媞也到了不得不出嫁的年纪了,太后心疼她,苏栀喜欢她,于是乾隆将她留京后为其和理藩院侍郎赐婚了。
她的日子过得不错,还时常入宫和苏栀分享育儿经验,太后见女儿和她相处得如此好,心中更高兴了。
“中宫不可一直空悬,皇贵妃也坐了几年的皇贵妃了,小五需要个嫡子的身份名正言顺的继承皇位,哀家看你不如将她立为皇后算了。
你别用那个眼神看着哀家,哀家知道你早就想立她为后了,要不是哀家担心你变心,也不会一直拦着她成为皇后的。
哀家年纪大了, 也没几年好活了,还是趁着头脑清晰的时候成全你吧。”
“是,儿子谢皇额娘。”
苏栀就这么被推到了皇后之位上,自她上位后,乾隆依然只在她宫里留宿,对此,大家都习惯了。
大阿哥虽然对太子之位有想法,但他没有额娘庇护,就算再怎么有想法,也只能埋在心里,不敢宣扬出来。
而三阿哥和四阿哥倒是被纯妃和婉嫔教育得很好,不争不抢,就等着胤祺登基后好混个贤王的位置了。
永琪和永璇不愧是大师批命的双生子,永琪文武双全,很得康熙看中。
永璇也不差,他在武学方面造诣极高,年仅十岁就上了战场,不过五年时间,已经有了小战神的称号。
太后为此十分得意,他们二人可是在她的慈宁宫养到三岁才被苏栀接回去的,她觉得他们这么优秀有她的功劳在。
而最小的永璐也差不到哪里去,十来岁的年纪同样展现了自己不俗的实力,他已经有能力和大臣们辩论了。
乾隆看着苏栀为他生育的三个孩子高兴不已,虽只有三个,但三个都不是等闲之辈。
永琪能文能武,永璇善武,永璐善文,日后永琪登基,单靠永璇和永璐辅佐,大清都会更上一层楼的。
“朕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便是那日招你侍寝,若不是因为此事,朕如何拥有三个如此优秀的皇儿?”
“皇上说的是,所以皇上是做了什么决定了吗?”
“朕年纪也不小了,总是占着位置也不好,永琪已经十八了,也该让他实现自己的理想与抱负了。”
苏栀懂了,乾隆这是准备退位了。
“皇上可是认真的,这决定一出,可是再无反悔的机会了的。”
“这是自然,朕从不做反悔之事。”
于是,乾隆再又一次上朝后,直接宣布了要退位给永琪一事。
他本以为自己兢兢业业一生,大臣们会挽留挽留他的,没想到只听到了一句皇上圣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在大臣心中,永琪早就是他们内定的新皇了,本以为乾隆还要过些年才会将皇位传给永琪的,没想到他这么自觉。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他们若是反对,实在有些不好,所以,他们当然要同意乾隆的意思了,毕竟他们都是乾隆的好大臣嘛。
乾隆是哭丧着脸去找苏栀的,而他见到苏栀时,看到的是对方正哈哈大笑的和太后说前朝的事儿。
太后表示她也没想到朝臣会是这么个反应,不过,她也很想笑啊。
“皇额娘,皇后笑朕就罢了,您怎么也跟着笑话朕?朕还要不要面子了?”
“无妨,哀家也没想到朝臣们会是那个反应啊,不过这不就体现出永琪在他们心中已经是个合格的君王了吗?你应该高兴才是。”
乾隆一想也是,于是永琪顺利登基了。
自永琪登基后,乾隆带着苏栀去了畅春园居住,偶尔还带着她去游历大清江山。
用他的话说就是做了一辈子皇帝了,在临了之前,他想看看被他管辖了大半辈子的江山是个什么样的风景。
大概是没想到太上皇和太上皇后会游历大江南北,新皇又是个雷厉风行的,许多贪官污吏都自己主动投案了。
百姓们人日子也好过了不少,坊间直接说乾隆是明君不错,但做得最正确的一件事是将皇位传给永琪。
这让听到这话的乾隆又好气又好笑,但看着大清江山越发强盛,他又觉得自己做得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