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我错了,我不该怀疑您,我真的错了!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宇跪倒在地,拉着陆星辰带着戒指的那只手,一改往日的狂妄,
“我以后一定听您的话,我答应过,要帮您重塑身躯,要帮您报仇,您忘了吗?”
可无论他如何道歉,苦苦哀求,戒指之内皆是一片默然。
丹凰已经对陈宇彻底失望,又如何会做出回应?
陈宇又抬起头,恶狠狠看向陆星辰:
“陆星辰,都是你!这一切都是你故意做的!你这个混蛋!”
“是啊,这一切都是我故意做的,是我故意挑拨你们,那又如何?我从第一眼开始,就在心底里发誓,要将丹凰从你身边夺过来了。”
陆星辰大大方方的承认下来,为了气这位天命主角,他还故意拉近距离,低声道,
“小陈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你不在乎的女人,会有人替你关心吗?”
陆星辰觉得,自己此时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反派。
但他却没发现,自己在说这话的时候,戒指忽然颤抖了一下。
陆星辰站起身,冲着出现在视野范围内的钱文赵义两人招招手。
“两位师兄,你们应该在找他吧?。”
“这小子,我俩就喝口水的功夫就被他趁机跑出来,多亏陆师弟帮忙找找到他。”
眼看着两人靠近,陈宇恐惧的想要逃,刚一转身便被陆星辰拎了回来。
“害,这飞舟就这么大,他能躲哪儿去?”
陆星辰感受到钱文赵义两人的灵力波动,不由得微微一愣,
“你们俩这是......”
“害,说来也怪,密境里经历那般生死劫难,我俩都没有突破到金丹,倒是揍这小子几顿,反倒把我们揍上金丹。”
钱文一边说着,还不忘踹陈宇一脚。
妈的,要单单只是陈宇贪生怕死,他俩最多鄙视鄙视就完了,没想到这货不仅临阵脱逃,还为了传承不顾他们死活,差点让一行人迷失在密境。
回宗的路上,钱文和赵义天天以“切磋”为由找上陈宇,找到就是一顿揍。
别的不说,手感竟然出乎意料的不错?
对于两人的行为,陆星辰只能说干的漂亮!
“你们说小陈也真是的,这几天跟你们对练足足从筑基五层练到筑基六层,这种好事平日里遇都遇不到,他咋就不领情呢?”
陆星辰忍着笑意,将陈宇扔给钱文赵义,两人托着陈宇进了房间,不多时便又是一阵鬼哭狼嚎。
一个字,该!
陆星辰回了房,再唤出丹凰时,这只单身千年的小凤凰脸蛋怎么红扑扑的?
“陆星辰......你跟陈宇说的都是真的吗?”
“趁你睡觉套路陈宇确实是不对,怎么,难道你也要秋后算账?”
“不是那个,我是说......”
丹凰吞吞吐吐,不明白自己只剩下魂体,为什么还会有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
“我是说,你最开始遇见我的时候,就下定决心要把我据为己有......”
哦!
陆星辰无奈耸耸肩:
“那个啊,单纯是为了气陈宇胡说的而已,怎么可能是真的......诶诶诶!”
陆星辰话还没说完,便被丹凰一把推倒,骑到他身上,粉拳如雨点般落下。
丹凰心里多少带点恼羞成怒的意思,她想听到应该是陆星辰浪漫的山盟海誓,才不是这种话!
“让你胡说,让你胡说,登徒子!”
陆星辰稀里糊涂被一顿揍,心底也起了几分火气。
这没毛鸡,真当自己没办法治她了吗?
陆星辰趁着丹凰不注意,一把牵制住丹凰双手,而后调集体内灵力,如潮水般涌入丹凰体内。
“呜噫!”
无垢之体的精纯灵力涌入魂体,丹凰凤眸微睁,身子瞬间软了下来,
“你,你干什么,这样是不行的,灵力太多的话,我会坏掉的......”
有戏!
陆星辰狞笑着翻过身,将丹凰压在身下。
“呦,这不是丹凰前辈吗,怎么跟个小女生一样被人压着啊?”
“你,你欺负我......”
丹凰禁欲系脸蛋上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她扭动着身体,灵力在她体内乱窜,让她生出一股羞耻的感觉。
陆星辰戏谑的看着丹凰。
“道歉。”
“对,对不起......不要再灌灵力给我了,不然我真的要坏掉了......”
丹凰的睫毛上挂着水雾,一副柔弱模样看得陆星辰血脉贲张。
太犯规了,如果丹凰不是魂体,自己怕是真要把持不住,将这只小凤凰就地正法。
不对啊,自己为什么能抓住丹凰魂体的手腕?
陆星辰愣了一瞬,可就是这么一瞬间,丹凰抓住机会逆转大局,陆星辰觉得周围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时,自己又成了被压的那一个。
完蛋。
陆星辰还想如法炮制,可丹凰压根就没给他机会,将他双手分开,那张绝美的脸蛋在眼前骤然放大。
呜?
感受着嘴唇反馈来的柔软触感,陆星辰猛地瞪大了眼睛。
该死,自己被这只凤凰给强吻了?
明明自己还是初吻啊!
陆星辰哼哼了几声,却发现自己压根挣脱不开。
丹凰吻有些笨拙,却带着一颗怦怦直跳的真心。
待到两人唇分,看着身下的陆星辰,一股征服的自豪感在丹凰心底油然而生。
这就是征服男人的感觉吗?怪不得小时候见族中的婶婶都热衷于谈论自己在这方面的经历。
丹凰咽了口口水,可随着征服感一同而来的,还有身为女子的羞耻心。
“星辰哥哥,我们快到归云宗了。”
门外响起夏灵儿的声音,眼看着房门即将推开,丹凰连忙散去身形,逃进戒指之中。
“咦?星辰哥哥,你怎么了?”
进门的夏灵儿眨眨眼,看着床上四肢张开,一副生无可恋样子的陆星辰,有些疑惑的歪着脑袋。
陆星辰躺在床上,泪水无助的从眼角滑落。
他不干净了......
于此同时,归云宗山门口,一众弟子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广场正中央。
那位平日里深居简出的老祖,此时竟然在广场大庭广众之下磨刀?
有好奇的弟子凑了上来。
“老祖,您这是?”
归云老祖停下磨刀的动作,拔了根头发,放在刀上一吹,那头发轻而易举的被刀刃所斩断。
“屠狗。”
老祖看着缓缓驶入山门的飞舟,语气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