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没想到竟然会有人到女儿的院子里来,吓得魂飞魄散,羞愧得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她手忙脚乱地穿着衣服,一边哭着说道,“不要再打了,会出人命的,侯爷,快点住手了。”
徐纯谨跟疯了一样,每一拳都狠狠砸在苏大强的脸上和肚子上,一直打到奸夫浑身是伤,狼狈地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
徐长青直接让小厮去找了绳子过来,把苏大强绑在了椅子上,那凶狠的眼神,恨不得把男人剁成肉酱去喂狗了。
陈氏穿好衣服,想要逃离这里,林雨桐却拦住了她的去路,“婆婆,这里的事情还没处理完,你就这样逃跑了不应该哈。”
“看来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都能和你表哥双宿双飞了,我倒是白担心你了。”
“你这个毒妇,一定是你把侯爷和长青引到这里来的,你怎么就这么看不得我好,我究竟碍着你什么事情了,要这样害我。”陈氏把所有地错误都推到了林雨桐的身上去。
林雨桐眸子里涌上了泪意,委屈地说道,“婆婆,你误会我了,我真的不知道你和别的男人有奸情,我要是知道,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
徐纯谨教训完了苏大强,杀气腾腾地跑到陈氏的面前,扬起手就狠狠地扇了她好几个耳光,直接把他的嘴角都扇出血了。
陈氏脸火辣辣的疼,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上,眼前一片眩晕,都看不清人了。
“徐纯谨,你就是个畜生,你竟然还敢打人。”
男人怒火难消,抬起脚重重的一脚踹在了陈氏的心窝上,带着滔天的恨意说道,“贱人,你就那么缺男人吗?女儿尸骨未寒,你就和别的男人在她的床上做这种无耻的事情,你还是个人吗?”
陈氏背后的冷汗将她的衣服都浸湿了,她是真的感受到徐纯谨想要她的性命。
她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强迫我的。我一定是被他喂了药,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把所有的错误都推到了奸夫的身上去,委屈地哭着,“表哥,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能对我做出这种事情来?你太过分了。”
苏大强被她的不要脸惊呆了,“你在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强迫你了?是你让人找到我,说你在侯府里过得很痛苦,没有人理解你,让我到侯府里陪你。”
“我来了侯府几次以后,你就说你很寂寞,让我陪你睡。表妹,你不能这么没良心,把脏水都泼到我的身上来。”
“你还说恨死你的夫君了,他要把小妾生的儿子记在你的名下,你心里恨得不行,所以要报复侯爷。我才是被你害死了,才睡了几次,差点连命都搭上了。”
“表哥,你怎么能这么没担当,我怎么会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是你强迫我的,你还在这里颠倒黑白。”
陈氏心里害怕极了,她绝对不能承认,偷男人肯定是要被处死的。
徐纯谨却不愿意再听她狡辩下去了,生气地吼道,“不要再狡辩了,我有眼睛有脑子,能够自己判断对错。”
“来人,把奸夫拖下去打断腿。至于陈氏,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要活着了。长青,去准备一杯毒酒,送你娘上路。”
“爹,这样做是不是太残忍了?我娘不管怎么说也是你的结发妻子,有二十年的感情。她做得再错,也不能要了她的性命啊。”
“外面要是知道你有个偷男人的母亲,以后你的仕途上就会有污点,就算你嫂嫂和林太傅想要提拔你,你的政敌和对手也会不遗余力地打压你。你确定要保下你娘的性命吗?”
徐长青瞬间就不吱声了,他满是责备地瞪着陈氏,“娘,你糊涂啊,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陈氏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要死,我还想好好地活着。徐纯谨,你不能杀了我!”
“行啊,我把你和奸夫送到衙门去,让官府断案吧。反正靖宁侯府的名声已经很差了,不在乎再差一点。 你看到时候你被游街示众,被人扔鸡蛋,再被沉塘的感觉如何。”
徐纯谨对陈氏的恨意到了极点,她怎么敢背着他偷男人,还是在侯府里。
“我不去,徐纯谨,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凭什么你能一个妾一个妾地弄进院子里,我只是和表哥睡了几次,就要被你弄死。要不是你一直逼迫我,我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吗?”
陈氏面容狰狞,“我不服气,你这些年要是管教孩子了,孩子们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你恨我,我同样恨死你了,我就是要报复你。我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都是被你逼的。”
徐纯谨忍不住又朝着她的身上踹了好几脚,才能解了心里的恨意,“你到现在还死不悔改。来人啊,把这个毒妇拖下去,狠狠地打三十大板。”
徐长青满脸心疼,想要阻拦,徐纯谨一个凛冽的眼神过去,“你要是敢求情,你就滚出侯府,以后和侯府没有任何关系。”
陈氏狼狈地像丧家之犬,被徐纯谨身边的随从拖下去,直接用最粗重的木棍狠狠地打了,凄厉的惨叫声响了起来,再慢慢地变弱。
最后打完的时候,陈氏的衣服都被血染得湿透了,她奄奄一息地被扔在了院子里。
“把她关进柴房里,不要给她吃喝,这是她应该得的惩罚。”
林雨桐看到这一幕,心里有着说不出的痛快,她低下头,害怕自己控制不住笑出声音来。
“雨桐被皇上亲封为平安县主,她得了很多的珠宝首饰和绫罗绸缎,原本是拿来孝敬你的,现在看来,你不配。等我娶了新的妻子,那些珍宝都是我的新夫人的。”
陈氏就像是被最锋利的长剑刺穿了心脏,更加崩溃了,“不可能,这个毒妇坏得很,她怎么可能被皇上封为县主,她一定是勾引了摄政王,她就是个狐狸精。我不信她有这么大的本事。”
林雨桐又想哭了,“婆婆,就算你质疑我的人品,也不能质疑摄政王啊。这些年你看有哪个女人能近得了摄政王的身,谁爬上他的床?你心里龌龊,不要把别人想得和你一样龌龊行不行?”
“你说这日子过得好好的,你非要想不开,跑去和你的表哥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真的把靖宁侯府的脸都丢光了,以后世子和小叔怎么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