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看了看时间,怕他熬夜影响伤口恢复,拿起遥控器关上电视。
“好!不看了,上楼睡觉。”
听到睡觉二字,陆明轩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副精神焕发的样子。
他的看上去好像没有受伤一样,宋乔站在那里发呆,心想:难道他不疼吗?铁打的?
陆明轩看出她眼里的意思马上示弱,伸出手给她:“哎吆!扶我上楼!”
陆明轩不是不疼,是他因为太高兴了,把受伤这件事都忘了,在他看来,宋乔就是他治愈伤口最好良药。
宋乔看着他提醒小心后,扶着他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向楼梯。
上了二楼,走廊里,声控灯亮了。
宋乔观察了整个走廊铺了大理石地板砖,被灯光照的明晃晃的。
陆明轩看了她一眼从走廊尽头介绍:“这是卧室,这个也是,里面的那间是我的卧室,我爸妈是中间的那个房门,挨着我房间的那个是衣帽间。”
指了指对面:“这个是洗浴间,这间也是。”
穿过两间洗浴间,陆明轩指着他对面那间说:“这个是洗漱间,干湿分开,里面有我给你准备的护肤品,一会儿进去看看喜欢吗?”
宋乔好奇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要来?还是说你今天挨了一刀,预先有安排?”
宋乔开始怀疑,陆明轩今天是用英勇救美来设计她。
“说什么呢?谁拿自己的命来开玩笑?”
陆明轩低头看了宋乔一眼,嘴里叫苦:“我可是为了你背上拉了一刀那么大的口子,你不要这样说伤人的话好吗?”
宋乔心里的负罪感出现,抬头看着他一脸歉意。
“关于我给你准备护肤品的事,那天你来月亮宫找姜明开始不是说有机会来月亮宫吗?我就给你准备了。”
看着陆明轩一脸委屈的样子,宋乔看着他不住道歉:“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别生气了!”
宋乔怕陆明轩生气影响到伤口,忙顺着他的胸部往下顺气。
“知道自己错了是吗?那就罚你今晚和我一起睡,照顾我!”
宋乔听到这话睁大了眼睛,本来她都想好了,在他隔壁那间。
“怎么?看我这样还能对你做什么?再说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在玉山那晚上,一晚上都被你当充气娃娃抱着。”
“陆明轩,你再胡说八道,我打死你!”宋乔不让他提玉山那晚的事,想想丢死人了,醒来后抱着陆明轩,腿放在他身上,那样子有口难辩。
宋乔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可是这二楼那里有缝,全都被没缝线,装修好的大理石地板。
“打死我?你舍得吗?”
陆明轩在卧室门口停下,低头看了眼宋乔。
“好了,别贫了,快点进去吧!”
推开二楼卧室的门,宋乔把陆明轩扶到大床上。
四处望了望这房间里,足有七十平,卧室里有个门,连着衣帽间,大床上是灰色系的床单,松软中透着奢华。
“这是什么?”
宋乔看着床上的一件真丝睡衣问。
“为你准备的!”
宋乔抬头看着陆明轩,怀疑他是不是带别的人回来过。
“你不信,上面的吊牌还带着。”
陆明轩拿起睡衣,宋乔脸红了,后背上就两根带子,果然,上面的吊牌还在。
“你准备这些有人知道吗?”
宋乔红着脸眼睛不敢看陆明轩问。
她担心他爸妈来到这里,看到这些多不好。
“你放心,我爸妈自从买了房子就来过一次,就是买家电的那次,从那再没来过。”
陆明轩看着她娇羞的样子,抱着她的双肩,眼睛落在她红到耳根的脸上:“去洗澡吧。”
她这喜欢红脸的习惯一直没有变,记得高三那年姜明在班里高调宣布,他要和宋乔交往的时候,她就这样。
这样子在他脑海里存了这么多年。
“周医生交代,你的伤口不能有性生活。”
酝酿了好久,宋乔才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周峰告诉你的?”陆明轩气的牙痒痒。
提到这事宋乔就懊恼,但还是点了点头:“你别听他的,他就是故意的。”
宋乔听到这话马上抬头看着他:“我也不赞成这个时候做那种事,毕竟你今晚流了那么多血。”
陆明轩笑了笑:“好!听你的,你让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
因为伤的是后背,陆明轩躺倒床上只能侧卧,等他躺下宋乔说:“我去洗澡,等会儿帮你擦擦身体。”
陆明轩点头,一种春天就要来临,春风熏人醉的好心情, 想想宋乔穿着他为她买的睡衣,他就热血沸腾。
宋乔转身要离开,陆明轩趁机喊住了她:“乔乔,睡衣!”
宋乔回头看了看床上的那件真丝,想了想走过去拿走了。
陆明轩翻了个身,他等着门口出现美人出浴的那一幕。
在等着宋乔洗完澡期间,乔宏伟给他打来了一次电话,提醒他后天就是外公生日了,别忘了回家。
陆明轩想了想说:“好!我知道了。”
陆明轩的外公乔振南曾是江城室的领导,退休在家好多年了,不过每次见到小辈,还是拿出他还在职位的样子来教导他们,为人要无私正派不要走弯路之类的话。
陆明轩虽然和爸妈意见不合,可是外公为人处世让他信服,他还是非常尊重他。
要不是乔宏伟提醒,陆明轩都把外公生日这事都忘了。
简单和乔宏伟聊了几句后,陆明轩说在爷爷家,母子俩就结束了通话。
刚放下手机,宋乔进门了,本来他想看到她穿着睡衣那艳丽的一面,可是睡衣外面竟然披了一件浴巾。
此时的她像是一颗被蒙住了的明珠,站在门口让陆明轩有些不知所措。
但他目光移到她白皙的小腿上,他的心像是被点燃了一样,顷刻间燃烧起来。
她的身材没有因为生过孩子有异样,相反多了份妙曼,陆明轩鼻血快要出来了;“乔乔,过来!”
宋乔脱鞋,赤着脚,玉白色的脚踩在地毯上,慢慢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