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懂了。”
耿鬼在古代精灵球里,思考半晌回应。
可紧接着它又感觉有些不对劲。
“不对,很不对,江帆当初你说服我帮你是不是也是想着这什么克林效应对不对?”
江帆一愣。
“哪有,你别瞎想,你是宝可梦,不是人,富兰克林效应是针对人类的,你比我们人类聪明多了,而且还活了上百年,怎么可能会被我操控了呢?难道你觉得自己很容易被我影响思维?”
“被你操控?不可能,我百年老鬼怎么可能被你一个小小人类影响了大脑。”耿鬼立马嗤之以鼻,“不过你有点说对了,我比你们人类聪明多了,就你那些小聪明,对我一点用没有。”
“那不就结了。”江帆耸了耸肩,内心却是松了口气。
这老鬼有脑子,但还好不多。
这时他来到自己房间的窗前,看着索里昂和梦浔拿着自己交给他们的盒子,鬼鬼祟祟的从下方离开,不禁发笑。
他现在可以判定,索里昂和梦浔这两人算是先应付过去了。
只剩阿渡需要故技重施一番,应付过去。
.....
“梦浔,我们不先看一眼盒子里面的真伪吗?万一里面不是急冻鸟的羽毛呢?一切都是他在骗我们的呢?万一他现在已经准备跑了怎么办?”
离开了大会参赛者的休息区,索里昂冷不丁开口。
拿着盒子的梦浔立马停下了脚步,如梦方醒。
“对哦。”
“该死的,那行雄豪,不,是那江帆刚刚拿张纸笔谨慎的样子,真的是把我唬住了,竟然忘记确认盒子里面是不是真的有急冻鸟羽毛,就往外走。”
梦浔环顾左右,确认周边无人,把盒子打开。
随之看到里面躺着一根让盒壁产生冰霜的碧蓝色羽毛。
“这是真的急冻鸟羽毛吗?他竟然就这么真的交给了我们。”索里昂在旁惊讶道。
梦浔没有回话,而是想要伸出去触碰。
可当指尖要靠近时,一股透心凉的寒意瞬间从指尖席卷全身。
让梦浔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盒子弄掉。
“没错,是真的,肯定是真的,这股寒意除了急冻鸟,我想不到还有什么鸟类宝可梦具备。”梦浔骇然道。
不得不说人心是复杂的,打开前,你会有充分的理由怀疑对方是在欺骗。
可当打开后,你迎接那便只能是震惊。
“难道他真是被人监视了?又或者说被什么人胁迫了。”
梦浔开始自行脑补。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索里昂在旁点头,“这可是急冻鸟的羽毛,他竟然会舍得交给我们保管。”
梦浔喃喃:
“可是有什么人能够胁迫他呢?还能监视他呢?当初雷公山,面对雷公,虽然是宝可梦猎人组织的精锐齐出,但能收服雷公,主要还是靠他一人。”
“对了,他可是收服了雷公的人,有什么人能够让他如此紧张,让他不得不选择把急冻鸟羽毛这种珍贵的东西交给我们,从他的角度来看,我们跟他可是仇人,哪有人把贵重之物托付给仇人的。”
梦浔陷入思维困境,又回头看了眼参赛者的休息区。
“难道他觉得我们是值得信赖的人?”索里昂这时迟疑开口。
这句话像是点醒了梦浔一样,她眼前一亮。
“没错,我可是宝可梦巡护员组织的人,相信我肯定没错。”
“我大概有些能够猜到他的困境了,那江帆肯定是被什么邪恶组织盯上了,火箭队还是什么我所不了解的邪恶组织。”
“可他为什么要参加石英大会呢?石英大会只是为了夺得地区冠军的荣耀以及获得挑战四天王的资格,他对这种东西的需求感很重吗?”
“不对不对,他应该是被胁迫参加的,不然也不会刚刚在咖啡厅里,突然用纸笔交流。。”
梦浔说到这又顿了顿,思考几分钟后斩钉截铁道。
“我明白了,肯定有人策划了一场针对大会的阴谋,想要他在大会当内应,他不想这样,同时也害怕急冻鸟的羽毛在自己身上遗失,所以选择交给我们保管。”
“没错,就是这样,这场大会将发生大事,这肯定是他想要传递给我们的消息。”
“不行,我要联系我哥,让他联系宝可梦协会,注意下本场大会的治安,一定要让大会安全进行到最后,一刻也不能松懈。”
梦浔把装有急冻鸟羽毛的盒子收进怀中。
随后匆匆离去,并感叹道:
“我突然觉得,江帆这人过得也挺不容易的,他之前捕捉雷公,背刺我和宝可梦猎人组织,很可能也是被人胁迫,本心其实是个好人,我或许不应该再那么恨他了。”
索里昂眼睛一瞪。
大脑预警瞬间激发。
“梦浔,你不会喜欢上他了吧。”
“滚,你在胡思乱想我杀了你。”
索里昂松了口气。
没喜欢上就行。
可紧接着想到,江帆虽然没和梦浔发生过一夜情,但在雷公山亲梦浔的手却是实实在在的,顿时又有些气不过了。
毕竟他连梦浔的手,到现在都没亲过,那家伙竟然刚认识几天就亲上了。
“不行,我不能生出小人之心,他刚刚也说了,其实很想吃我和梦浔的喜糖,所以他在雷公山亲梦浔的手,估计也是为了演戏,在宝可梦猎人组织前,显得更真实。”索里昂在心里安慰道。
刚刚升起的愤怒情绪,一下子降下去了不少。
“梦浔,你说这根我们要不要使用?与急冻鸟进行沟通?”
“闭嘴,别人这么信任我们,你好意思辜负别人的信任吗?”
.....
另一边,江帆离开了宿舍。
来到了距离大会入口不远的一家餐厅。
“耿鬼,等下怎么做,你还记得吧。”江帆喝着饮品小声道。
在他脚边的影子里,耿鬼那尖尖的耳朵,冒了出来。
“知道知道,你都说了八百遍了,我都能倒着背出来了。”
江帆平静道:“那你倒着背一下。”
耿鬼没说话了,只是一脸无语的看了眼江帆。
开玩笑不行吗?
非要这么当真。
“那你简单说一下。”
“等大会结束,我去出口等待那个什么臭屁天王阿布出来,告诉他,你在这里等他,让他跟着我走,可又不能带着他坐在你面前,而是要坐在十几米外的桌子对吗?”
“说的很对,但是呢,他不是叫阿布,叫阿渡。”
江帆点了点头,刚刚他复盘了下和梦浔,索里昂的交谈,发现还是有很多漏洞,比如刚在咖啡厅坐下就告诉他们能否依靠他们一下,结果没过一会,就向服务员要了纸笔,把气氛搞得十分紧张和神秘。
不过也是时间太紧迫的缘故,但好在那两货没发觉。
但面对阿渡,他还是有充分的准备更佳,不能心存侥幸,万一对方发觉不对劲那不就完了。
“管他阿渡还是阿布,反正只要看到谁披着个红色披风就对了嘛。”耿鬼不屑道。
半个小时后,江帆看着电视直播宣布今日的比赛结束,敲了敲桌子。
“阿渡马上就出来了。”
“知道了知道了,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总是要我这百年老鬼去干,真是没人疼。”
耿鬼幽怨的从江帆的影子消失。